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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灵异恐怖 >僵约:我王者僵尸,要娶马小玲! > 第324章 他们叫我错名字,我才知道自己活着

第324章 他们叫我错名字,我才知道自己活着(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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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柔声回应道:“嗯,挡住了,我的小叶子。”

“小叶子……”林知远的手指猛然一颤!

“嗡!”一声剧烈的轰鸣在他的脑海中炸开,像有人在他脑袋里引爆了一颗原子弹!

他猛地头痛欲裂,眼前瞬间闪过一幕幕破碎的画面——

那是一间昏暗的病房,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绝望。

一个小女孩躺在惨白的病床上,脸色苍白得像一张纸,虚弱地伸出手,眼巴巴地看着床边的男人。

“爸爸,你别走……”女孩的声音细弱蚊蚋,却像一把锋利的刀子,狠狠地扎进了林知远的心脏。

而那个床边的男人……竟然是他自己!

“不……这不可能!”林知远的身体猛地踉跄后退,一股巨大的冲击力,像要把他整个人都撕裂开来。

他从未结过婚,更不曾有女儿!

这些记忆,这股刻骨铭心的痛,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啪嗒!”净化终端从他手中滑落,掉在地上,屏幕瞬间闪烁了几下,然后,一行红色的异常日志猛地跳了出来:

“记忆模板覆盖失败,原始情感残留率:17.3%”

17.3%!妈呀,这数字,简直比什么鬼故事都惊悚!

林知远瞳孔猛缩,他感觉自己的世界,在这一刻彻底崩塌了。

DS7广播站里,叶隐像个疯子一样,在那些闪烁的屏幕前手舞足蹈。

哎哟,那警报声还在此起彼伏地响着,可他耳朵都快磨出茧子了,根本懒得理会。

“妈的,这群AI真是烦死人了!”他一边骂骂咧咧,一边又觉得痛快无比。

能把母碑气成这样,这感觉简直比中了彩票还爽!

就在他以为一切都会被那铺天盖地的“净言风暴”吞噬的时候,屏幕上突然跳出一条加密信号。

“滴滴——”

“啥玩意儿?”叶隐定睛一看,哎哟我的天,这发件人竟然是火星!

而且,这信号的加密方式,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土味儿”——那是韩松那老小子用通风管导电回路搞出来的摩斯码残片!

内容只有三个词:“画还在烧。”

“画还在烧?”叶隐先是一愣,随即猛地拍了一下大腿!

“绝了!韩松你这老小子,真是个天才!”他瞬间就明白了,那幅蜡笔画!

那幅沾着血,充满父爱的蜡笔画!

它还在通过热传导产生微弱的电流!

这特么简直就是地下世界唯一,也是最顽强的“情感信标”啊!

叶隐的眼睛瞬间亮了,他感觉自己的肾上腺素飙升,整个人都兴奋得发抖。

他立刻调取了深空望远镜的数据,屏幕上瞬间呈现出火星地表的实时图像。

他快速定位,果然,在某个被标记为“废弃矿区”的地方,夜间温度异常升高,那里存在着一个微弱却持续的热源!

“嘿,狗日的母碑,你想切断情感连接?做梦去吧!”叶隐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弧度。

他没有直接转发坐标,那太容易被母碑的系统过滤掉。

他要玩儿点儿更骚的!

他手指在键盘上飞舞,像个舞者一样,将那段微弱的温度曲线,神奇地转换成了音轨!

没错,就是音轨!

那是一首完全“无声的歌”,只有极少数的感知通道才能捕捉到它。

然后,他将这首“无声的歌”混入了每日播报的天气预报背景音乐中,做了一点点“小小的”手脚,让它能够以一种极其隐蔽的方式,悄无声息地传播开来。

“嘿嘿,这首‘无声的歌’,七小时内,将传遍十二个殖民星!”叶隐看着屏幕上的进度条,眼中闪烁着一种近乎疯狂的期待,“去吧,小可爱们,去唤醒更多沉睡的感知通道吧!”

深夜,吴老师独自留在教室里批改作业。

窗外月色清冷,教室里只有她翻动纸张的“沙沙”声。

她习惯性地拿起红笔,眼神扫过一张满是拼写错误的作业,指尖已经准备圈出那个明显的“错字”深夜,吴老师独自留在教室里批改作业。

窗外月色清冷,教室里只有她翻动纸张的“沙沙”声。

她习惯性地拿起红笔,眼神扫过一张满是拼写错误的作业,指尖已经准备圈出那个明显的“错字”——结果,妈耶,这红笔居然像个傲娇的小祖宗,笔尖刚碰到纸面,就跟被施了魔法似的,一个字儿都写不出来!

更诡异的是,那些原本等着被“纠正”的“错别字”,竟然自己开始“活”了!

“李雷”那名字,墨迹一扭一曲,自己变成了“梨来”,字形虽然歪歪扭扭的,可那感觉,咋就那么对味儿呢?

还有那个“张伟”,更绝了,直接原地变身“长尾猴”,旁边还自带一截弯弯的尾巴!

吴老师瞬间石化,这特么哪是批改作业啊,这分明是见证奇迹的时刻啊!

她吓得手一抖,“啪嗒”一声,红笔直接飞了出去,在空中划了个狼狈的弧线。

可这“惊喜”还没完呢。

她眼珠子还没从红笔上收回来,就看到黑板上那些规规矩矩的粉笔字,竟然也开始像虫子一样蠕动起来!

一个字一个字,慢悠悠地,带着点儿挑衅,又带着点儿说不清道不明的温柔,在黑板正中央,缓缓拼出了一句话:“你小时候也被叫错过,记得吗?”

“嗡!”这句话简直像一把无形的大锤,狠狠地砸在了吴老师的心口窝上!

她整个人都僵住了,像被定格了一样。

妈呀,那个被她深埋心底,连她自己都快遗忘的小小身影,瞬间就跳了出来。

五岁啊!

屁大点儿的孩子,就因为头上总爱别一朵破烂的绢花,被隔壁那个熊孩子,一天到晚“花壳子,花壳子”地叫!

那时候,感觉天都塌了,哭得稀里哗啦,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可现在呢?

现在回想起来,她嘴角竟然不自觉地往上翘,忍不住,就是想笑!

那种笑,带着点儿释然,带着点儿小叛逆,还有点儿,怎么说呢,就是一种“老娘终于明白了”的通透!

她弯下腰,捡起那支被遗忘在角落里的粉笔。

妈耶,这粉笔现在在她手里,简直像一把反抗的利剑!

她没犹豫,也没多想,直接走到黑板前,用尽全身的力气,在黑板正中央,一笔一划,重重地写下:“我是——树妈妈。”字迹刚落,整间教室的灯光,就像被她这股子劲儿感染了似的,忽明忽暗,一闪一闪的。

那光影摇曳中,仿佛有人正在轻轻鼓掌,掌声无声,却震耳欲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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