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4章 固定地点冰餐厅（1 / 2）
“嘿嘿，嘿嘿，不敢不敢！”
本就耳熟的声音，加上哈莉走路时习惯性的扭胯动作，再加上叶晓好似从来没有换过的衣服，以及在前台里的酒柜上，自来熟般找酒喝的亚瑟，几大因素结合在一起，要是还没认出来说话的是谁，企鹅人觉得自己也不用在哥谭混了，什么人能眼瞎到连小丑女都认不出来？
更何况曾经的小丑女，如今还成了自己的老板娘。
企鹅人的腰一下子就弯了下来，本就不高的个子，看起来像是蹲在地上似的。
忙不迭的走到一张桌子前拉开了椅子，即使凳子上什么灰尘都没有，企鹅人还是用自己的袖子擦了擦。
“老板娘，这边请！”
哈莉手里还抱着叶晓呢，落座自然是不可能落座的，她四处打量着餐厅的环境，想找一个可以将叶晓放下来的地方。
企鹅人还以为哈莉是对自己的举动不满，冷汗都流下来了，哪怕哈莉没成为老板娘之前，他也不敢轻易的招惹哈莉。
要说真正的疯子，企鹅人并不怕，在哥谭混的，多少都沾点精神上的问题，怕的是那些半疯。
何为半疯？
说的是那些精神上明明没有问题，却偏偏要装作自己精神有问题的人。
他们根本不理解真正的精神病患者的内心是怎么想的，只凭拙劣的模仿，只能模仿出外形，偏偏他们自己争强好胜，不愿落了面子，就按照自己的理解，做一些疯狂的事，以为这样，自己就是精神病人。
殊不知他们半吊子的模仿水平，在精神病患者眼里是那么的可笑，真的小丑来了面对他们，都得甘拜下风。
若只是单纯的这样，企鹅人并不会怕他们，顶多把他们当做笑话。
但这些人不自觉啊，他们总以为精神病人是没有理智的，就一个字——疯，简而言之就是，做一些常人眼中无法理解的事。
真正的精神病人并不会这么做，或者说，在他们的认知中，就没有无法理解这么一说，他们认为自己做的，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在他们自己的理解中，他们和常人无异，他们有着属于自己的逻辑。
而不是一味的做些，连他们这些精神病人都觉得变态的事。
别看哈莉在心理学上面的造诣很深，再深她也是一个正常人，和精神病人的思维有着本质上的区别，否则也不会那么容易被小丑忽悠了。
小丑的那套疯言疯语，只对正常人有效，但凡精神上沾点问题的，都不可能被他煽动，最典型的例子就是蝙蝠侠。
若蝙蝠侠的精神没有问题，他不可能会跟小丑斗智斗勇那么长的时间。
二人属实是将遇良才，不分伯仲！
企鹅人怕哈莉怕的就是这一点，他理解精神病的思维，知道精神病人的那一套做事逻辑，却猜不透哈莉这种模仿精神病人的思维模式。
连哈莉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下一步要做什么，他又怎么可能猜的出来？
不过那是之前了，和小丑分手之后，哈莉的行为举止就正常了很多，以前她是为小丑而活，现在她是为自己而活，不过模仿疯子带来的后遗症，还是让她大多时候的举动，在外人眼里都是不正常的，虽说她自己不这么认为。
“科波特，你们餐厅的酒呢？”亚瑟有些失望的抬起了头，翻箱倒柜半天了，以往就摆在明面上的酒不见了不说，连你钱！”
“我这里有酒，你要喝吗？”
找了半天，没找到合适的位置，哈莉干脆将叶晓放到了桌子上，就跟小变态国家的人体验一样，不同的是叶晓还穿着衣服。
她自己则是坐在了企鹅人拉出来的凳子上，手里还拿着一瓶让亚瑟十分眼熟的酒。
“要……要不还是算了，店主的酒太珍贵了，还是找个时间还回去吧！”
就喝了一口，就拉了好几次的肚子，现在肚子还咕噜噜的，也不知是饿的，还是想上厕所，总之，亚瑟是怕了，什么再喝几杯透透就好，他怕自己把自己给透没了。
哈莉见亚瑟不上当，略微有些失望的将酒收了起来，本来之前见亚瑟喝完酒之后，跟吃了大力丸一样活蹦乱跳，她还想让叶晓尝尝，或许会给她带来不一样的体验。
但见后遗症来的那么快，连跟海水打交道的亚瑟都扛不住，哈莉就放弃了通过外物，来提高兴致的想法。
可偷都偷了，还是不可能还的，先留着吧，万一以后要坑哪个人，说不定还用得上。
“喂，科波特，你倒是说句话啊，酒呢？”怕哈莉再让自己喝偷来的酒，怕自己忍不住，亚瑟连忙转移了话题。
毕竟虽然偷来的酒有着严重的后遗症，但味道属实是酒中极品，关键是喝完之后，会给人一种“力量用不完”的感觉。
亚瑟清楚，那不仅仅是感觉，而是真的，只不过不是力量用不完，而是力量恢复的很快，就好像没喝酒之前，只能战斗十几分钟，就会筋疲力竭，喝完酒之后，时间会翻倍。
忽略其副作用的话，大大延长的作战时间，足以说明酒的不凡。
“没了！”
企鹅人见哈莉并没有对自己不满，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整个联合平台，谁不知道，论受宠的话，哈莉排第二，没人敢排第一，毕竟哈莉是唯二经过叶晓家里人认可的，另一个自然就是金未来了。
虽然他不知道店主叶枫的具体来历，但整个联合平台都在传，叶枫和叶晓是兄弟关系，从另一个方面来讲，叶枫也是他们所有人的老板。
而叶枫所开设的便利店里的员工，有一个算一个，都不是普通人，其相互之间可以借力，可以叠加借力的能力，算是一个半公开的秘密。
知道的人不会乱说，不知道的人，经常去店里买东西的话，迟早也会知道，毕竟谁也没瞒着谁。
而叶晓的家属中，也只有哈莉和金未来成为了店里的员工，听说金未来已经在僵约二的世界里开了一家便利店。
因便利店独有的不可破坏属性，可以说，僵约二的世界里，最安全的地方，就是开在嘉嘉大厦楼下的便利店了。
前不久，通过特殊渠道，企鹅人知道哈莉在自家楼下也开了一家便利店，另一个店员也是他的老相识，毒藤女艾薇。
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听说每个世界的便利店只招收三名员工，暂且不知哈莉所开的分店员工名额是否已经招满，如果可以的话，他也想当个员工，哪怕把冰山餐厅搬过去。
如果顺利的话，他就有了双重的保障，以后不说在整个dc宇宙横着走，起码他不用担心自己睡着睡着，再被人扒光衣服塞进密室里。
面对哈莉如此的卑微，不单纯的只是害怕，也存了一份做做样子的心思在里面。
当然，他的这点小心思自然是瞒不过哈莉的，只是哈莉的注意力暂时没放在他身上，而是指挥着他的手下，搬桌子的搬桌子，搬椅子的搬椅子，就跟以前上学的时候，有节日了，老师们总会要求学生们将桌子摆成一个圆，或者摆成方便聚餐的长条，中间留出表演的空地。
不同的是，她要求留出来的空地不是用来表演的，而是为了方便自己夹菜。
本来不能旋转的椅子，被机灵的手下换成了可以自由旋转的椅子。
企鹅人只是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是他的老板椅又怎样，老板椅老板椅，就是给老板坐的。
他接着对等待着下文的亚瑟说道：“我不是在时间草原和生命之城开了两家店嘛，不光是店里的酒，很多食材都被我弄了过去，还有店里的一些桌椅板凳，也被我搬过去了一些。”
“等后期这两个店的风格统一了，那些桌椅板凳说不定才能回来！”
亚瑟也是去过时间草原的，对于联合平台的事并不陌生，虽然众多世界的人开会的时候企鹅人不在，可事后他在那里见到了达米安，自然知道亚瑟来过的事，所以企鹅人也没想着要瞒着亚瑟。
“唔……你的动作还蛮快的嘛！”亚瑟有些诧异，“他们已经商量出章程了？”
他离开的时候，会议还没结束，按照他对于开会的心得来看，事儿越大，开会的时间越长，多个不同世界观的宇宙联合在一起，这事儿算是天大的事儿了，商量个一年半载的，亚瑟都不会惊讶。
让他惊讶的是，这才几天啊，企鹅人的店竟然都开了起来，还一下子开了俩。
“章程早就商量出来了，”企鹅人挥了挥手，让厨师们赶紧拿出最好的食材和手艺，没有的食材就从其它餐厅调，反正这些人都有进出生命之城的权限，当然，也仅限于在生命之城和哥谭来回，其它世界的话，是他这个老板才有的权限，“鉴于很多世界的背景都是相同的，大家一致决定从简，在规划好的街道，除了建立具有自己世界的特色建筑外，其它的一切都不需要。”
“办公的话，在一栋统一的大楼里，每个世界占据一层空间的同时，每层空间都有其它世界专门的办公室。”
不用担心一栋大楼能不能安置下这么多的世界，内有空间折叠技术，哪怕以后连通再多的世界，也能装得下。
“饭店的话，我们餐厅是独一家！”
有着特殊地位的便利店，自然也是独一家。
亚瑟不意外最后的一点，他只在乎自己有没有酒喝。
“叽叽歪歪的，你就说你这里现在还有没有存货就完了？”
“现在没有，一会儿就有！”企鹅人指了指一旁的椅子，“先坐吧，一会儿酒和菜会一起上来！”
无缘无故的，哈莉不会带着亚瑟来他这里，尤其是叶晓也在，虽然现在的叶晓看起来就像是个死人一样，可死不死的，从厨师们带着生命之城的食材返回，就是最好的证明。
叶晓要是出了事，连通各个世界的通道必然也会受到影响，可趴在厨房门口，对着他摇了摇头的厨师“说了”，通道没有任何的影响，来往之间依旧是那么的丝滑。
“哎！”
亚瑟没选企鹅人指着的椅子，因没有酒喝而叹气的他，选择了一个哈莉比较远的座位。
要不怎么说他的没有眼色全是装的呢，饭桌上，就不能坐在显眼的位置，你要坐在主人家旁边，谁是主人家？谁组织的饭局，谁就是主人家，那保管吃不尽兴，喝不尽兴。
尽兴不是指你喝的越多越好，而是喝的开心，也不是指你吃的走不动道，而是吃到刚刚好，能将自己喜欢吃的菜吃个遍。
也不能坐在饮水机旁，否则喝茶倒水都是你，别说吃喝了，你能坐下来吃两口，都算你倒水倒的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