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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0章 三家坊(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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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武位面

朱元璋盯着天幕里滚到一处的“明”“宸”令牌,哼了声:“这周显藏得够深,又是账房又是外公,绕了三代才把关系扯清。朱由检蹲在树下画东西时,怕早就把这层窗户纸捅破了,不过是懒得说透。两块令牌滚到一块儿,‘明’对‘宸’,倒像是老天爷在撮合——魏家的事,说到底还是得和朝廷拧成一股绳。”

徐达挠着后脑勺道:“陛下,您看那俩少年忙着装轮轴的劲头,比查案子时欢实多了。朱由检也不催,就蹲在旁边看,这是故意让小辈们自己把恩怨解开呢。水里沉着的梅花木盒,保不齐是周显早埋下的,就等这时候让孩子们发现,了却心事。”

刘伯温捻着胡须慢悠悠道:“从木头轮子到铁轴,从认亲到合令牌,处处透着个‘和’字。朱由检不点破周显的身份,不追问木盒的来历,反倒让少年们自己折腾,这是懂‘水到渠成’的道理。有些结,得靠时间和人情慢慢解,硬撬是要伤筋动骨的。那木盒沉在水里,像魏家压在心底的旧事,如今被孩子们捞起来,也该见天日了。”

永乐位面

朱棣望着天幕里泛着银光的铁轮轴,眉头舒展不少:“朱由检这招‘以工代解’倒是巧妙。让孩子们围着轮子忙活,认亲也好,查旧事也罢,都在敲敲打打中淡了戾气。周显是魏家女婿这层关系,他早该猜到,却揣着明白装糊涂,无非是不想再掀波澜。”

郑和笑着道:“陛下,您瞧那两块令牌自动对成‘明宸’,多像天意。魏家的‘宸’字和朝廷的‘明’字凑到一块儿,不就是说旧事该翻篇,往后要共着心思过日子?水里的梅花木盒,怕是周显留着给孙子的念想,里面未必是金银,倒可能是魏家工坊的真本事,想借着孩子们传给朝廷。”

姚广孝合十道:“恩怨如水下暗礁,硬碰硬只会船毁人亡。朱由检让孩子们驾着新船在水上走,恰好撞开了沉底的木盒,这是让旧事随着水流慢慢浮上来,见了光,也就没那么可怕了。铁轮轴比木头的结实,正像眼下的局面——新的情分,总比旧的怨怼牢靠。”

宣德位面

朱瞻基看得眼睛发亮,拍着手道:“周显原来是外公!这关系绕得比麻绳还拧!两个少年装铁轮轴的样子真带劲,比吵架好看多了!朱由检蹲在树下画东西,是不是在想怎么让船跑得更快呀?水里的木盒上有梅花,肯定藏着好东西!”

杨士奇温声道:“陛下您看,朱由检从不急着说破什么,就看着孩子们自己发现、自己明白。周显是魏家女婿也好,木盒里藏着什么也罢,他都让其自然显露,这才是最聪明的办法。孩子们一起装轮子、捞木盒,往日的隔阂早就没了,比说多少道理都管用。”

于谦点头道:“铁轮轴比木头的结实,正像亲情比怨仇经用。朱由检放任孩子们折腾,是知道有些事得让他们自己悟——魏家的手艺也好,过往的恩怨也罢,只有交到愿意好好过日子的人手里,才能真正安稳。那木盒沉在水里这么久,如今被新船带出来,像是旧时光终于肯松口,让往后的日子轻快些。”

嘉靖位面

朱厚熜呷了口茶,瞥着天幕里的动静:“朱由检这是把‘糊涂’当聪明用呢。周显的身份、木盒的来历,他心里门儿清,偏要让孩子们去折腾,无非是想让他们觉得‘这是自己弄明白的’,往后才会心服口服。魏家的手艺、人丁,就这么悄没声息地归了朝廷,手段够软,也够阴。”

严嵩哈腰笑道:“大人说得是,那两块令牌滚到一块儿,‘明’对‘宸’,多吉利的兆头,像是老天爷都在帮着圆场。周显让孙子带铁轮轴回来,藏木盒在水里,说白了就是给朝廷递台阶——魏家认栽了,但手艺得留下,后人得安好。朱由检接了这台阶,大家都体面。”

戚继光皱眉道:“战场上讲‘攻心为上’,朱由检这是把兵法用到了家事上。不追旧账,只看将来;不逼认亲,只给机会。孩子们在一块儿干活,自然就亲了;魏家的手艺有用武之地,自然就顺了。那木盒捞上来时,不管里面是什么,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这页翻过去了。”

……

木盒被捞上来时还滴着水,朱慈炤用袖子擦了擦盒盖,梅花刻痕里的泥垢被擦掉,露出底下的暗红漆色。孙传庭接过盒子掂量了下,对朱由检道:“里面像是有硬东西,不是书信。”

“打开看看。”朱由检的声音很稳,目光落在盒锁上——那锁是黄铜的,形状像朵含苞的梅花,和周显密室里的铜锁是一个样式。

周显的儿子忽然从怀里掏出把小钥匙:“爷爷给我的,说要是见到梅花锁,用这个能打开。”

钥匙插进锁孔,轻轻一转就开了。盒子里铺着层暗红色的绒布,上面摆着三枚令牌,都是木头做的,刻着“魏”“孙”“周”三个字,边缘磨得光滑,显然被人常年摩挲。

“这是……”杨嗣昌拿起刻着“孙”字的令牌,背面还有个极小的“宸”字。

孙传庭的手指有些发颤,拿起那枚令牌贴在眉心:“我爹临终前说,等我找到刻着‘孙’和‘宸’的令牌,就能明白自己的身世。”

王承恩在一旁抹眼泪:“这是魏国公当年给三个心腹家仆做的,说不管将来魏家出什么事,拿着令牌的人要互相照应。”他指着“周”字令牌,“周显的父亲就是当年的账房,‘孙’字令牌本是给宸儿的养父,也就是孙将军的父亲的。”

朱由检拿起那枚“魏”字令牌,见背面刻着个“玲”字,忽然想起魏玲的名字。“这枚该是魏家自己留着的。”

洪承畴忽然道:“那盒子底下好像还有东西。”

掀开绒布,底下压着张泛黄的纸,是张地契,写着江南一处宅院的地址,落款日期正是魏家被抄家的前一年。

“这是魏国公给女儿留的后路。”杨嗣昌看着地契,“看来他早料到会有变故。”

周显的儿子忽然指着地契角落:“这里有行小字!”

众人凑过去看,见上面写着:“玲儿若见此契,速带宸儿去江南,莫回京城。”

孙传庭的眼圈红了:“原来魏家姑姑当年是想带我走的……”

朱由检把令牌和地契放回盒子,忽然道:“让周显的儿子把地契带去江南给周显看看,告诉他,魏家的旧宅院,朝廷会派人修缮,让他放心。”

“陛下不收回吗?”洪承畴问道。

“魏家有功于朝廷,这点产业算什么。”朱由检盖上盒盖,“孙将军,这盒子你收着吧,也算是了却你父亲和魏国公的心愿。”

孙传庭把盒子紧紧抱在怀里,像是抱着什么稀世珍宝。

接下来的几日,御花园里格外热闹。周显的儿子和朱慈炤忙着改进木船,给轮子加了铁轴,跑起来果然快了不少。洪承畴则缠着工匠教他做木轮,说是要给边关的粮车做个样品。孙传庭拿着那三枚令牌,整日在工坊里琢磨,有时会对着令牌发呆,有时会和王承恩聊起魏家的旧事。

朱由检倒是清闲,每日除了批阅奏折,就蹲在湖边看他们忙活。这天傍晚,他见孙传庭正把三枚令牌用红绳串起来,挂在脖子上,忽然笑道:“戴着不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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