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4章 血殿新的作战部署(2 / 2)
“殿主大人,既然如此,事不宜迟,我们现在是否应当立刻现身,前去收拾残局呢?”
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急切之意。
巫阴水微微颔首,表示赞同,然后微笑着下达命令:
“不错,传本座旨意,即刻召集血殿的全部力量,准备向妖族领地进军!”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整个大殿都弥漫起一股紧张而肃穆的气氛。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突兀的声音骤然响起:“殿主大人,请稍等片刻。”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说话之人正是巫黑玄。
巫阴水眉头微皱,眼神中闪过一抹疑惑之色,看着巫黑玄问道:
“巫黑玄,你这是什么意思?有何事要耽搁本殿出兵之事?”
显然,对于巫黑玄突然出来搅局,他心中颇为不满。
“殿主大人,虽然如今这东域之地的人族和妖族,都已陷入了两败俱伤之境。”
“然而,值得注意的是,他们之中的顶尖强者仅仅是受创而已,尚未殒命呐!”
“属下着实忧虑万分,倘若这些家伙狗急跳墙、拼命抵抗起来,咱们眼下这点儿实力恐怕难以招架得住哇……”
巫黑玄满脸愁容地向巫阴水进言道。
巫阴水面露不屑之色,冷笑道:“哼!不必为此烦忧,我们血殿最为拿手的本事便是布下奇阵,一旦将他们围困其中,任凭他们如何挣扎,终究难逃一死罢了!”
他的话语间透露出无比的自信与张狂。
巫黑玄却摇了摇头,叹息着说:“殿主大人,若是放在从前,属下自然会对我血殿的困阵深信不疑;
可近段时日以来,我们血殿所设之阵竟屡次三番被人轻易攻破,这让属下实在无法安心呐!”
“不错,巫黑玄的担心也不无道理。”
巫黑骨微微颔首,表示对巫黑玄观点的认可和支持。
古战场遗迹和五皇峰大山脉的谋划接连失败,也让巫黑骨产生了警惕。
巫阴水听闻此言,心中亦是一沉,随后他缓缓开口问道:“那么你们可有什么新的作战部署?”
巫黑玄微微眯起双眼,沉默片刻后,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开口说道:
“殿主大人,依属下之见,尽管咱们血殿向来以忠诚着称,绝无可能有叛徒存在,但此次行动事关重大,稍有不慎便会满盘皆输。
所以,我认为在制定全新作战方案时,必须慎之又慎,切不可掉以轻心啊!”
巫阴水听闻此言,不禁暗自点头,表示赞同。
他那双深邃如潭的眼眸中,流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赞赏之色。
紧接着,他挥挥手示意周围的其他成员先行退下,仅将巫黑玄与巫黑骨这对师兄弟留了下来。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里,整个房间陷入一片静谧之中,唯有偶尔传来的低声交谈声打破这份沉寂。
而那扇紧闭着的房门背后,正上演着一场激烈的头脑风暴。
终于,当时间过去整整半个时辰之际,巫阴水、巫黑玄以及巫黑骨三人才一同走出房间。
此时的他们脸上都洋溢着自信且从容不迫的笑容,仿佛已经掌握了胜利的关键所在。
然而对于在场的众人来说,这个所谓的“新作战计划”却如同一个谜团一般笼罩心头,让人摸不着头脑。
不过血殿的众人心里都清楚一点,既然连一向严谨苛刻的殿主大人都如此满意,那么这个计划必定有着过人之处。
于是乎,在短暂的等待过后,血殿的众人纷纷簇拥着巫阴水等一行人马来到了那个神秘传送阵前。
随着一道道耀眼光芒骤然亮起,这群邪恶的血殿强者们瞬间消失在了原地,踏上前往妖族的领地。
……
“天行大哥,依我之见,血殿那帮家伙十有八九就是借助这个传送阵法抵达战场的。”
“我们能不能趁他们迈入传送阵之时将其摧毁掉,岂不是就能令这些恶贼命丧黄泉于这传送阵内吗?”
楚天河目光紧盯着远方的传送阵,暗自思忖着这般计策,并向身旁的易天行提出自己的想法来。
易天行听后略微思索片刻,然后回应说:
“单从理论层面来讲,如此行事倒也未尝不可,但需注意的是,这传送阵一旦被成功激活启动起来,它所自带的防御力可是异常强大且坚固无比的哟!
一般而言,若非你的修行造诣已然突破至凝灵境以上层次,恐怕想要单凭一己之力去破坏掉这座传送阵简直就是痴人说梦、异想天开罢了。”
闻得此言,楚天河不禁面露失望之色,轻轻叹息一声,无奈地摇摇头说道:
“唉……那可真是太遗憾啦!原本还满心期待能够用这种方式轻松解决血殿那群坏蛋呢!”
然而,易天行却并未像楚天河那般沮丧,反而面带微笑安慰他道:
“虽说确实有些令人惋惜,但若按照目前咱们拟定好的作战方案执行下去,最终结果必然会如我们所愿——血殿与魏家必定落败无疑!
只是相对来说可能要耗费更多些时间跟精力罢了。”
“天行大哥,那个可恶至极的血殿实在是太狡猾了。”
“他们总是喜欢玩弄那些恐怖如斯的阵法,以此来折磨和陷害他人。”
“难道说,就没有任何方法能够阻止这些恶毒的阵法出现吗?”
楚天河一脸忧虑地问道。
易天行微微皱起眉头,沉思片刻后回答道:“嗯……你这一番话倒真是点醒了我啊!
虽说咱们目前正运用着无间道之计去算计血殿,但要知道,那血殿最为精通之事便是布下种种诡异莫测的阵法。
如此看来,此地的确有必要设下一座与之相对抗的反阵法,好使那些可能会在这里显现出来的困阵统统失去效用才行。”
听到这话,楚天河不禁瞪大了眼睛,满脸难以置信地追问道:
“天啊!世间居然真存在这般神乎其技、玄妙无比的阵法不成?我方才也只是信口胡诌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