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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6章 星门重启的裂痕(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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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粥碗放在桌上,领口的星花晃了晃。窗外的宇宙里,星门的光正顺着基地的舷窗照进来,裹着食堂的焦糖香和粥香,把整个猎户座基地裹得暖烘烘的。

等林野走进训练舱时,小姑娘正坐在萧刻的肩膀上,指着模拟屏上的星门喊:“星星门!和哥哥救我的时候一样!”

萧刻的奥特装甲光裹着她的小裙子,像裹了层星尘。林野戴上模拟头盔,指尖刚触到操纵杆,就听见副驾驶喊:“队长!这次模拟难度调的是老队长当年的训练级!”

模拟屏突然亮起老韩的头像——是副驾驶偷偷嵌进系统的,头像晃了晃,传出老队长的声音:“小子,稳住,别把模拟机开炸了!”

训练舱的警报声和小姑娘的笑声混在一起,林野握着操纵杆,突然想起老队长说的“活着就好”——不是苟活,是像这样,有糖吃,有粥喝,有队友喊你队长,有孩子拽你衣角叫哥哥。

他按下模拟启动键,星门的光在模拟屏上炸开,裹着食堂的甜香,裹着训练舱的笑,裹着整个猎户座的暖。

猎户座的运输舰刚停稳,风里就裹着星麦的清香味——是难民星刚收割的新麦,混着土腥味往林野的作战服领子里钻。

小姑娘扒着舷窗喊“星星地”时,萧刻正蹲在舱门旁系她的鞋带,奥特装甲的淡蓝光蹭在她的裤腿上,晕出浅蓝的星点。“慢点跑,”他把小姑娘的羊角辫理顺,“地上刚浇过星露,滑。”

林野刚踩下舷梯,就被个裹着补丁围裙的阿姨攥住了手腕——是送手工糖的那位,围裙口袋里还塞着半块没吃完的糖,糖纸沾着麦粉:“林队长!可算把你们盼来了!”

阿姨把个编着星花的竹篮往他怀里塞,篮子里是刚蒸好的星麦糕,冒着的热气裹着甜香:“这是用你们救回来的种子种的,快尝尝!”

林野咬了口糕,甜香裹着麦香漫开——是老队长当年在训练舱偷偷煮的麦粥味。他抬眼看见不远处的田埂上,几个孩子正举着星花追着跑,花辫晃得像小姑娘的羊角辫。

“哥哥!”小姑娘突然拽着他的衣角往田埂跑,手里举着个用星麦秆编的小飞机,“你看!我编的和你开的一样!”

小飞机的尾翼沾着星露,亮得像训练舱模拟屏上的光。林野把小飞机举起来,顺着风一放,它摇摇晃晃地往田埂那头飘,孩子们笑着追过去,喊声裹着风传得很远。

萧刻抱着竹篮跟在后面,奥特装甲的光已经收了,只在指尖留了点淡蓝的星点——正帮个蹲在田埂上的老人修漏水的水壶。老人的手裹着麦粉,拍着他的胳膊笑:“小伙子手真巧,和当年的韩队长一样!”

林野的动作顿了顿。阿姨端着碗星麦粥走过来,粥碗边贴着片星花瓣:“韩队长当年也来过咱这,说要帮咱种星麦,可惜后来……”她没往下说,把粥往林野手里塞,“快喝,温的。”

粥的温度裹着手心,像老队长当年拍他肩膀的热度。林野低头喝着粥,看见小姑娘正蹲在田埂边,把星花往个土堆上插——土堆前立着块木牌,写着“谢谢猎户座的英雄”。

“那是咱给韩队长立的念想,”阿姨的声音轻下来,“他当年说,等星麦熟了,要带队员来吃糕。”

林野把手里的星麦糕往土堆上放了块,糕的甜香裹着风飘向田埂那头。萧刻走过来,指尖的淡蓝光在木牌上轻触,木牌周围突然冒出几丛星花,花瓣亮得像训练舱的模拟光。

“老韩看得见的。”萧刻的声音裹着风,“他最盼着这一天。”

日头偏西时,阿姨把他们往家里领,院子里的星麦垛堆得很高,垛顶插着束星花。桌子上摆着刚炒的星麦粒,刚炖的星菇汤,香得裹满了院子。

孩子们挤在桌旁,举着星麦糕喊“队长哥哥吃”,阿姨把碗星麦粥往林野面前推,粥面上浮着片星花瓣:“多吃点,下次来还不知道啥时候呢。”

林野刚端起碗,通讯器突然震了——是基地的消息,说训练舱的模拟系统又坏了,副驾驶在那头喊“队长快回来修”。他笑着把粥喝完,看见小姑娘正把个星花编的手环往他手腕上套,手环的花瓣沾着她的体温:“哥哥,这个能保你一直来。”

手环的绳结系得歪歪扭扭,像老队长当年编的歪歪扭扭的麦秆戒指。林野把手环攥在手里,看见萧刻正帮阿姨把星麦糕往竹篮里装,竹篮上的星花晃得像田埂上的光。

运输舰起飞时,舷窗外的难民星正裹在星露里,星麦田泛着浅黄的光,孩子们举着星花站在舷梯旁喊“下次来”,喊声裹着风钻进舱里。

林野摸着手腕上的星花手环,通讯器又震了——是老队长的定时邮件,今天的消息是段语音,裹着训练舱的杂音:“小子,星麦熟了记得多吃两块糕,别又藏口袋里化了。”

他把通讯器贴在耳边,听见舷窗外的风裹着星麦香,裹着孩子们的喊声,裹着整个难民星的暖——像老队长说的“活着就好”,是有糕吃,有花戴,有等着你的人,有能回去的地方。

萧刻把块星麦糕往他手里塞,糕的甜香漫开:“老韩说的对,这糕比营养液好吃多了。”

林野咬了口糕,看见舷窗外的星门正泛着光,光裹着难民星的暖,裹着星麦的香,裹着整个猎户座的烟火气,往宇宙深处飘去。

星门的紫黑色裂痕还在往外渗着冷雾时,林野的战机已经擦着能量壁俯冲下去——不是紧急跃迁,是老队长十年前在训练舱里吼过的“贴壁规避”:“星门的能量乱流专抓慌了神的目标,越稳越安全。”

副驾驶的手心裹着冷汗,操纵杆的金属壳都被攥得发滑:“队长,后翼的护盾已经破了三分之一!”

林野没看仪表盘,视线锁着星门边缘那艘医疗船的逃生舱信号——信号闪得像老队长当年在训练舱里扔给他的应急灯,忽明忽暗,却咬着牙不肯灭。“盾能转前甲,”他的指尖在操作屏上敲得飞快,是老队长教的“乱流适配代码”,“逃生舱的牵引磁点在左舷70度,稳住。”

战机猛地晃了一下,是暗物质流擦过了尾翼。林野的后颈蹭到了舱壁的冷铁,突然想起老队长当年的旧疤——也是在星门任务里留的,像道淡青色的线,刻在颈侧。“当年你也是这么飞的?”他那时摸着老队长的疤笑,老队长却把他的手拍开:“别学我玩命,你们得活着。”

“接住了!”

机械臂扣住逃生舱的刹那,通讯器里突然炸出段杂音——不是副驾驶的惊呼,是老队长的声音,裹着十年前的静电:“小子,星门的裂痕里藏着东西,别往里钻。”

林野的瞳孔骤缩。副驾驶指着舷窗外喊:“队长!那是什么?”

星门的裂痕里,正飘着个半碎的金属牌——是老队长当年的身份牌,牌面刻着“猎户座·韩征”,边缘裹着暗物质的黑灰,却还亮着浅金色的光。

“是老队长的牌!”副驾驶的声音发颤,“他当年是不是没……”

“别碰。”林野突然按住了牵引键的停止钮,指尖的冷汗浸进了按钮的缝隙,“那是星门的‘诱饵’,老队长的牌不会飘在这。”

话音刚落,金属牌突然炸开,暗物质流像张网裹向战机。林野猛地推满操纵杆,战机擦着暗物质网的边缘翻起——是老队长教的“落叶翻转”,当年他练了三个月,每次坠机都能听见老队长在通讯器里笑:“小子,命硬归命硬,技术得跟上。”

战机稳住时,逃生舱的信号突然亮得刺眼——是医疗船的幸存者在敲舱壁,节奏是猎户座的应急暗号:“安全,请求接驳。”

林野把接驳代码输进操作屏,指尖突然碰到了颈侧的旧疤——是当年练“落叶翻转”时磕的,和老队长的疤在同一个位置。他摸了摸疤,突然听见老队长的声音又响起来,这次不是通讯器的杂音,是在他耳边:“小子,别回头,往前飞。”

星门的裂痕在战机身后缓缓收拢,冷雾裹着暗物质流退了回去。副驾驶抱着逃生舱的接驳器笑出了声,林野却盯着操作屏上的旧疤投影——浅青色的线,像老队长当年拍他肩膀的指痕。

通讯器突然震了,是基地的消息:“韩队长的旧档案解密了,当年他在星门里留了后手。”

林野点开档案,第一页是老队长的笔迹,裹着训练舱的墨香:“猎户座的人,后背交给队友,前路自己闯——但别忘着,有人在后面看着你。”

他把档案关掉,操纵杆往星门的反方向推,战机的光裹着逃生舱的暖,往宇宙的亮处飞去。颈侧的旧疤突然热了起来,像老队长的手刚拍过。

战机刚进入跃迁通道,逃生舱的舱门突然开了——是个抱着星花的小姑娘,花辫晃得像老队长当年在训练舱里插的装饰花。“叔叔,”她把星花往林野手里塞,“这是韩叔叔让我给你的,他说你看见花就知道,他在。”

林野把星花别在作战服的领口,花的暖香裹着跃迁通道的光,像老队长当年煮的麦粥味。副驾驶突然指着操作屏喊:“队长!你看星图!”

星门的冷雾擦着战机舷窗划过的刹那,林野突然看见逃生舱的舱门裂开道缝——不是机械故障,是道淡金色的光从门缝里渗出来,像老队长当年教他修战机时,焊枪迸出的火星。

“队长!逃生舱里有东西!”副驾驶的声音带着颤音,“生命体征检测显示……”

林野没听他说完,机械臂已经把逃生舱拽进了货舱。货舱的灯刚亮,舱门就“砰”地炸开——不是爆炸,是个裹着星花的金属盒滚了出来,盒盖上刻着猎户座的徽章,边缘还沾着星麦粉。

“老韩的‘星芒’计划?”林野的指尖刚触到盒盖,盒子突然浮了起来——淡金色的光裹着它,像老队长当年在训练舱演示的悬浮术。

副驾驶的检测仪突然尖啸:“这是暗物质能量体!但属性……和星门的裂痕完全相反!”

林野猛地想起老队长档案里的最后一页:“星门的裂痕需要‘逆物质’填补,而‘容器’,得是最像猎户座的人。”

金属盒突然展开,露出里面的星芒石——拳头大的晶体,表面流转着银河般的光。林野的旧疤突然发烫,晶体里浮出老队长的全息影像:“小子,星门的裂痕是叛军故意留的‘伤口’,得用咱们猎户座的‘光’缝上。”

副驾驶的声音发颤:“队长,这是要……”

“我来。”林野攥住星芒石的瞬间,淡金色的代码流从旧疤里涌出来——和星门的紫黑色纹路撞在一起,像两支火把在宇宙里燃烧。

战机突然被星门的能量场吸住。林野把星芒石塞进操作屏的应急接口,整个驾驶舱突然亮如白昼——不是星门的冷光,是带着麦香的暖光,裹着老队长的笑声:“稳住,小子,这是咱猎户座的‘根’。”

星门的裂痕在光芒中一寸寸愈合,紫黑色纹路被淡金色代码流吞噬。林野看见老队长的影像站在星门的另一端,冲他比了个“回家”的手势。而他最后听见的,是逃生舱里传来的、孩子的笑声——和当年老队长在训练舱哄哭鼻子新兵时的声音一模一样。

当林野带着星芒石返回基地时,发现难民星的孩子们正围着萧刻听故事。萧刻的奥特装甲光里飘着星花,孩子们的笑声裹着星麦香,把基地的走廊染得暖烘烘的。

“老韩当年说,星门的裂痕其实是宇宙的‘伤口’,”萧刻把星花往小姑娘辫子里别,“而猎户座的人,就是专门缝补伤口的针脚。”

林野摸了摸颈侧的旧疤,突然发现星芒石的光正在疤下流转,像老队长当年拍他肩膀时留下的温度。通讯器又震了,是老队长的定时邮件,这次的附件是段加密视频:“小子,星芒石的光能维持三个月,之后……得靠你们自己发光了。”

窗外的宇宙里,星门的裂痕已经变成了一道银边,像老队长当年在训练舱画的银河。林野把星芒石放进基地的能源核心,淡金色的光顺着管道蔓延,所到之处,速食营养液的塑料味都变成了星麦的甜香。

副驾驶突然指着操作屏喊:“队长!难民星的星麦田开始发光了!”

林野趴在舷窗上看,星麦田的光像银河落在了地上,孩子们举着星花追着光跑,喊声裹着风传得很远。萧刻的奥特装甲光裹着小姑娘的手,在田埂上画了道浅蓝的弧——像老队长当年教他们开战机时的轨迹。

“老韩说得对,”萧刻把块星麦糕往林野手里塞,“咱们猎户座的人,不用当英雄——但得是别人的光。”

林野咬了口糕,甜香裹着麦香漫开。他摸了摸作战服口袋,里面躺着老队长的身份牌——这次不是星门的诱饵,是真的,牌面的光和星麦田的光连成了片,像老队长当年拍他肩膀的温度。

星芒石的淡金光流刚漫过战机能源舱,林野的通讯器就弹出条加密信息——发信人栏显示着“韩征”,时间戳却是十年前的星门事故当天。

“队长,这……”副驾驶的手指悬在解码键上,指节泛白。

林野没说话,指尖在操作屏上敲出老队长教的“时间锁密码”——是他的生日加猎户座的成立日,当年老队长拍着他的背笑:“密码就得是刻在骨头里的东西,忘不掉。”

信息展开的瞬间,驾驶舱突然飘起星麦的碎粉——不是幻觉,是信息里嵌着的环境数据,混着老队长的声音,裹着十年前的风:“小子,当你看见这条信息时,星门的裂痕该到收口的时候了。记住,别信联盟的‘修复方案’,他们想把裂痕改成暗物质通道。”

林野的后颈突然贴在舱壁上——战机正穿过星门愈合时的能量乱流,颠簸得像当年老队长带他在训练舱里练的“失重模拟”。他盯着操作屏上的联盟实时通讯,果然跳出条指令:“即刻将星芒石移交后勤部,由联盟专员处理。”

“拒绝。”林野把指令框拖进了黑名单,指尖的星芒石粉末突然发烫,“老队长早知道他们会来抢。”

副驾驶突然指着货舱方向喊:“队长!逃生舱在晃!”

货舱的灯忽明忽暗,逃生舱的舱门正被一股暗力往外拽——不是星门的余波,是联盟派来的隐形战机,正用牵引光束拉拽。林野猛地推满操纵杆,战机像支离弦的箭往星门的反方向冲,老队长的声音又在通讯器里响起来:“星门附近的能量层能屏蔽隐形信号,往银河道飞,那里有咱的老伙计。”

“老伙计?”副驾驶的疑惑刚出口,雷达屏突然跳出个熟悉的信号——是艘锈迹斑斑的货运舰,舰身画着歪歪扭扭的猎户座徽章,那是十年前跟着老队长执行过任务的“老黄牛号”。

“是赵叔的船!”林野的眼睛亮了,“当年老队长把他从叛军手里救出来,他说欠咱猎户座一条命!”

货运舰突然横在战机和隐形战机之间,舰身的老旧炮塔喷出淡蓝色的光——是萧刻的奥特能量,透过联盟的加密频段传来:“老韩早跟我打过招呼,说这一天会来。”

隐形战机的牵引光束被蓝光撞碎的刹那,林野看见老黄牛号的甲板上站着个穿工装的老人,正举着个铁皮喇叭喊:“小韩的兵,往这边来!爷爷给你们备了星麦酒!”

是赵叔。他鬓角的白霜比十年前厚了,手里的喇叭却还是当年老队长送的,喇叭口缠着星花布条,风吹过时飘得像面小旗。

战机刚泊进老黄牛号的货舱,赵叔就抱着个木箱子冲上来,箱子里码着整整齐齐的零件——是老队长当年拆下来的战机备用件,每个零件上都刻着日期,最新的那个刻着林野的入伍日。

“小韩当年说,他的兵迟早要用得上这些。”赵叔抹了把脸,指缝里还沾着机油,“他把箱子放我这,说等星门的事了了,让我亲手交给你。”

林野拿起个引擎垫片,边缘的磨痕和他战机上的缺口严丝合缝。副驾驶突然指着箱子底层喊:“队长!这是什么?”

是本牛皮笔记本,封面上烫着猎户座的徽章,里面夹着张泛黄的合影——老队长站在中间,左边是赵叔,右边是个穿联盟制服的年轻人,眉眼竟和萧刻有几分像。

“那是小萧的哥哥,”赵叔的声音低了些,“当年和小韩一起查星门的事,后来……被联盟按了个‘叛逃’的罪名,至今没找到尸首。”

林野的指尖划过照片里年轻人的脸,突然想起萧刻奥特装甲上的金色纹路——和笔记本里老队长画的能量缓冲器图纸,一模一样。

货舱的广播突然响了,是萧刻的声音,裹着奥特能量的共鸣:“联盟的舰队来了,三艘主力舰,正往银河道赶。”

赵叔把星麦酒往林野手里塞:“喝口壮胆!小韩当年每次出任务前都得灌两口!”

酒液滑过喉咙时,林野听见笔记本里夹着的录音笔突然转起来,老队长的声音混着星麦酒的醇香:“小子,联盟的舰队怕星麦燃烧产生的能量波,老黄牛号的货舱里有我藏的星麦种子,够烧三个小时。”

货舱角落果然堆着十几个麻袋,麻袋口露出饱满的星麦颗粒,泛着和星芒石一样的淡金光。副驾驶抓起把种子,突然喊:“队长!这种子会发光!”

是星芒石的光渗进了种子里。林野把种子倒进货舱的燃烧槽,老队长的声音又从录音笔里钻出来,这次带着笑:“当年教你烧星麦取暖的时候,你还嫌烟大,现在知道用处了吧?”

星麦燃烧的瞬间,货舱腾起金色的火焰,热量裹着麦香撞向舱壁——联盟舰队的雷达信号突然乱成一团,萧刻的声音在通讯器里炸响:“就是现在!老黄牛号的引擎借你们用,往难民星飞,那里的星麦田能放大星麦火的能量!”

战机冲出老黄牛号的刹那,林野看见赵叔站在甲板上挥手,怀里抱着那个牛皮笔记本,笔记本的光和星麦火连成一片,像老队长当年在训练舱里为他留的那盏长明灯。

副驾驶突然指着舷窗外喊:“队长!你看星门!”

已经愈合的星门边缘,正泛起圈浅金色的光晕,像老队长用手指在玻璃上画的圈。林野的通讯器又震了,是老队长那条信息的补充内容,只有一句话:“小子,别回头看,往前飞,光在前面等着你们。”

战机的影子投在难民星的星麦田上时,孩子们举着星花追着影子跑,喊声裹着麦香漫过驾驶舱。林野摸了摸颈侧的旧疤,那里的温度正和星麦火的温度慢慢重合,像老队长的手,轻轻按在他的后颈。

星芒石的光顺着战机的尾迹落在地上,星麦田突然掀起金色的浪,浪尖托着个熟悉的身影——是萧刻,他的奥特装甲上沾着星麦的碎粉,正牵着那个扎羊角辫的小姑娘,站在浪头朝他们笑。

“老韩说的光,”萧刻的声音裹着风传进驾驶舱,“就是咱们啊。”

林野把战机的高度压低,星麦的香气从舷窗钻进来,混着老队长录音笔里的余温。他仿佛看见十年前的训练舱里,老队长正蹲在地上烧星麦,火苗映着他颈侧的旧疤,像道浅金色的线,把过去和现在,轻轻缝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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