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国是纷纷(2 / 2)
是条狗都有牙,能咬人的!
没事了先放狗咬你,然后便出来装好人,先护了自己的狗,再跟你谈先前你不太愿意的条件。
说一条前不久的新闻吧。
开始对稀土出口实施?配额管理了。
据我估计,美国这货快要放狗了。
你想要打狗,却看见狗的主人拿了个棒子看着你。这事又得让你掂量掂量。
就像彼时,宋、夏之战打的正热火朝天的时候派兵袭宋。
逼着宋仁宗委曲求全,弄出来一个“庆历增币,熙宁割地”来。
然,钱是次要的,谁花不是花?给就给了吧。
关键是此次谈判签下了一个看似很奇怪,也很屈辱的条约。
西夏与宋和谈。必须经过契丹大辽的同意!
也就是你们两个谈的东西不算,谈判结果必须得经过我契丹大辽的认可!
这样的结果且不用去评价,看看现在的朝鲜、韩国这两个“主权国家”吧。
闲话少说,观史而知今。
各位看官,咱们还是回到书中。
看罢那顾成送来的宋粲批注后的《庄子,轻重戊》也是惊出了一身的冷汗,此乃灭国之计也!
不过那童贯也是知晓宋、辽、夏之间的错综复杂。
因为好多事都是他亲身经历的。
崇宁二年,他便与王厚一战收复陇左之地。史称河湟之战。
大观二年,朝廷改改鄯州为西宁,置安抚使设陇右都护府。
剑锋从湟、兰、会切入,直取西夏右厢,图谋凉州之地。
然,却在此时,辽国选皇族之女耶律南仙封为成安公主,下嫁于夏主李乾顺为后,于是乎,两下便结成婚盟之国。
国与国之间的交流并不是你好我好的互利互惠。平时的一番婚葬嫁娶,已不是一个平常之事。
此举,便是将那契丹大辽“防宋人有马”之心昭然若揭。
况且,童贯去年作为副使刚出了使辽国,亦是知晓此间之关节。
此番在看着宋粲送来的《庄子,轻重戊》便觉此事乃牵一发而动全身之策。
细思极恐,便再也坐不住了。
政和二年壬辰,二月戊子朔,蔡京复太师致仕,赐第京师。复辅政,己巳,蔡京落致仕,三日一至都堂议事。
如此,六十六岁蔡京再次当国,重回朝堂。
然,将相者,且各自有各自的战场,与那西北边砦的宋粲一样。
唯一的区别是那些中原的医者找到了他们精神的领袖,灵魂的皈依。
此时要做的,便是同心协力而共其事而心无旁骛,此为同人也。
而在京都汴梁,则是少数的几个人在对抗一个严谨如一个家族一般的三个团体。
尽管这少数的几个人中,有一个人是皇帝,而且其他的几个人亦是一个位高权重。
然,士绅阶层在经营了上千年之后,虽不能像前朝一般左右国体改朝换代,但依然以利滋根,枝繁叶茂而不可撼动也。
与众医者不同,为医者要的是杏林听雨,悬壶济世。
而士绅阶层且自在宋初,便与那已经具有现代资本特征的豪民巨贾两相融合。并且,权利和资本已经深度捆绑,基本上不可动摇。
于是乎,那些个以货币或生产资料形式存在的豪民巨贾,亦是成为当时的一股力量。通过广开书院资学为官,来实现他们利益最大化,包括政治利益。资助学子读书应试,也就顺理成章的变成了一种务实的投资。
然,既得利益者,往往是任何一个改革者必须面对的。历朝历代均无外如此,且无例外。
当然也包括此时的官家,和刚刚再次当国的蔡京。
同样,与那宋朝明刀暗枪上百年的辽国,也不愿看到一个强大的宋朝酣睡于卧榻之侧。
就好比现下,美、俄、中,若两国有战,必须得把另外一个拉倒水里。
为什么?
喝!还问为什么?
我们两个都打的热火朝天,干了一个摔锅摔盆的底调,你在旁边煽风点火的看热闹?还害死不死的时不时的放出条狗来咬人。
不能够!我们俩打的一个砸锅卖铁的底调了,你跟没事人一样看笑话?
姥姥!等我们俩完事了就剩你一家独大?我们可不想让人当狗使唤!
同理,在北宋亦是如此。
于是乎这,这发生在北宋时期的“颜色革命”也就接踵而至了。
饶是如同现在一般,各类的学者专家纷纷登场,写书的写书,喊话的喊话,义正言辞的行得一个内外相呼。
于是乎,在一片笔伐口诛的质疑声中,对蔡京有那“公论益不与”之言,便也是一个理所当然了,亦是一个甚嚣尘上。
然,这“公论”便是好的麽?
比如人权、比如自由、比如平等。
再比如环境、比如专制、比如不透明。
反正不顺我的意思你就是不对,我就要揭露你,批判你强迫人们劳动获得利润,使用筷子破坏整个地球的生态平衡!
反正我过的不好,你也别想好过!
唉,好吧,闲话少说,省得公知们喷我。
各位大爷!咱们还是继续看我胡说八道,絮絮叨叨,且作娱乐观。
说那被那皇帝拜相,并赏赐了府邸的蔡京,却仍不离宋邸。
帝令京迁相府,虽三令,这蔡京亦是拱手而谢之。
咦?蔡京这死赖在这宋邸就是不走,却是一个是何道理?
道理么?若是愿意和你说话,便能说出一百万个好来。
不跟你言语,那是他并不怎么愿意搭理你。
倒是其中之一却是个实在。
若有人访他,欲促膝长谈之时,便以客居宋邸不便见客为由,而委婉拒之。
如此倒不是他念旧,只因一句“结党者,帝厌薄之”。
于这宋邸,亦是为了这杆医帅的大旗遮脸,且也是躲了朝堂之上的纷扰是非。
那晋康郡王倒是个体贴,说起来,也算这宋邸的半个家主。
于是乎,便将那原先留在宋邸临时管事的赵祥并入宋家奴籍。权且做了这宋邸管家,领了些个家奴,前后支应了,伺候丙乙先生、怡和道长和那蔡京三人。
如此,倒是省去了这蔡京每日烧水做饭的繁琐。
每日理事闲暇之余,也能拖了蒲团,席地于那宋邸坍塌的大堂前,一番磨叶浸茶,焚香散酒的快乐。
咦?
这蔡京也是个怪胎。
为何单单选了在这坍塌的大堂前喝茶烧香玩?
选在此地坐了,也是个自有他的道理。
此地与他,也是一个时时警醒。
太祖赐下这亲笔题书的“龟蛇丹璧”又怎样?
便拼了一个石断璧裂,却也保不住这百年的宋邸,家坏人亡。
破败之相,便与那荒庙野寺而不如。
此间惨境,倒是要刻刻的看来,切不可不时时为念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