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经久不息(2 / 2)
左庭樾扬眉,对这句话倒是认同,那么好的浔浔,确实是便宜他了。
待左庭樾离开,徐西慎重新落座,季澜清的声音响起,“就这么放过他?”
连酒都不灌吗?
徐西慎温润如玉,洒脱的君子风度,“我连人都不争了,还在乎这些?”
季澜清愣住,想一想,他说的也对,她还是佩服他,“大气。”
夜晚,忙完一切,浔鸢换下那一身红色的喜服,换上一件水红色的吊带丝绸睡衣,准备去洗澡。
左庭樾挡在她面前,不许她去,凝视她如花似玉的一张脸,终于是,他的妻子。
男人不说话,浔鸢让他专注的目光看的莫名,抬手戳戳他的肩膀,问他:“干什么啊?”
左庭樾顺势包裹住她的手,抱住她,让浔鸢的脸贴在他身上,他闻到熟悉的女人清香味道,嗓音低沉道:“给我抱抱。”
浔鸢笑着说:“折腾一天,我想去洗澡。”
手上倒是没有去推他,任由他抱在怀里,安心窝在他怀里。
“等下再去。”男人磁性的嗓音落下。
浔鸢不知道他怎么回事儿,但还是乖乖让他抱着,男人身上有淡淡的檀香味,夹杂着酒气,不难闻。
左庭樾手臂圈紧怀里的女人,下颌蹭过她的发顶,嗓音低沉中带了点酒精漫过的沙哑,“碍于身份,委屈我的浔浔了。”
浔鸢眼眸轻动,知道他在说什么,是因为家里父母长辈身份特殊,婚礼从简,不能大办。
她轻笑一声,从他怀里仰面,脸上笑意浮现,“有穿戴上亿人民币出嫁的女人还委屈的么?”
更何况,那一身,光有钱都办不到,要底蕴传承。
左庭特面上微愣,眼尾漾出一丝笑意,手掌揉她的头发,既怜且爱,“我的浔浔怎么这么容易满足。”
明明他能给的更多。
浔鸢眨眨眼,望着他笑的明艳,“那你要加倍对我好。”
她本来也不是高调的性子,这样就很好。
男人低声应承,郑重的,“好。”
“那我要去洗澡,你放开我。”浔鸢似笑非笑说。
左庭樾这次没拦,拦腰抱起她,嗓音低哑,“一起洗。”
浔鸢根本没有拒绝的余地,就被他推到浴室墙壁上,托住后脑勺深吻,急促的喘息声在安静的空间里蔓延。
左庭樾压住她,在她唇齿间游走,另一只手悄无声息触动开关,热水淋下来,毫无征兆的浇在两人身上,很快,打湿身上的衣服,湿答答贴在肌肤上。
浔鸢想躲开,热水浇的她呼吸更加不畅,湿透的衣服让人难受,但又隐约催生别样的色与欲。
左庭樾看出她的不适,从她唇上移开,流连在锁骨和脖颈,女人莹白的肌肤沾上水珠,散发着波光,映在男人眼底,白腻腻的活色生香。
红裙,墨发,白肌,沾上水,曲线毕露。
“帮我。”
他握着浔鸢的手落在扣子上,沙哑的声音染上欲,何止性感两个字能形容,男人雄浑的荷尔蒙迸发,烈性的味道。
浔鸢手颤动了下,湿透的衣服,扣子都更难解,她手骨无力,浴室内水汽弥漫,模糊视线,颤颤巍巍也只解开两颗。
最后还是他亲自动手的,不止他的,连带她的,剥的一干二净。
浔鸢不太记得有多久,记忆中只有他灼热的呼吸和自已愈发嘶哑的声音,周而复始,经久不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