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暗里着迷(2 / 2)
浔鸢在他怀里摇头,“不冷,有地毯。”
屋子里确实不算冷,有恒温系统在,再加上地毯,她真没觉得冷。
左庭樾手臂圈住她,嗓音低沉,“说说你和姓徐的。”
得,算账来了,这才是他今晚生气的原因。
浔鸢手指在他心脏处打转儿,脸上挂着笑,嗓音轻柔,“有什么好说的啊?”
“你不是都知道么?”
“我都有你了,和二哥规规矩矩的,这个醋有必要吃么?”
浔鸢嗓音柔,语气也和缓,话里话外的意思也很明显,她自认和徐二哥清清白白,没什么好说的,实际上她觉得左庭樾也知道,不过,不妨碍男人偶尔不痛快,她也乐意哄哄他。
夫妻之间,姑且算无伤大雅的情趣。
“有没有必要的你不知道?”太子爷没想轻易放过她,语气有点冷淡和烦躁,“我气什么你真不懂么?”
男人突然淡淡说出这一句。
浔鸢仰脸去看他,凑过去亲了亲他下巴,软声道:“我下次注意,不会再忘记的。”
这事儿说起来,是她理亏一点,徐家阿姨在给徐西慎物色结婚对象,徐西慎一个没看上,偶然碰到浔鸢时提起这事儿,让浔鸢劝劝徐西慎,长辈在上,浔鸢对她有愧。
今天碰到二哥就和他多聊一会儿,谈到这事儿,二哥笑着岔开话题,浔鸢当时看到二哥的神色,没劝,她不能那么做,太伤二哥的心,这世上谁劝徐西慎都好,唯独她不行。
浔鸢懂他,却也只能做到这步。
两人聊起来错过和左庭樾约好的晚饭,等她打电话过去,太子爷都不接,打给金特助,金特助说他老板从港城飞过来在餐厅等她一个小时,后来知道是和徐西慎在一起耽搁了,饭都没吃,浑身的低气压。
偏偏她今日有工作要忙,回集团加班处理,没有及时哄哄他,回来的时间又晚,他这火气憋了几个小时,怕是越烧越旺。
浔鸢见他不说话,眼神沉着,没什么变化,又凑上前亲亲他唇瓣,“没有下次。”
“真的,我不是故意的。”浔鸢又亲他一下。
男人神色不动,浔鸢撒娇,“老公”。
女人的嗓音娇柔,刻意压低放软时调儿很媚,勾人。
浔鸢一声接着一声的说着哄人的话,说一句亲一下,在他怀里衣服都有些凌乱。
左庭樾眼神睨过来,落在她胸口一瞬,他倏然伸手,指尖拨开女人睡袍松散的领口,露出一半里面的内衣。
淡紫的颜色,很轻薄的布料,点缀着蕾丝花边,包裹住她的丰满,她肌肤够白,交相辉映下,更显白嫩,晃动间,美丽的让人产生意动。
款式谈不上露骨,却很挑动人的神经末梢,就那一点,若隐若现的,勾缠住你的心,钓的人心痒难耐。
浔鸢在他动作后就没再说话,维持着那个姿势没有动。
左庭樾抬眼看向她的脸,“为我穿的?”
绯色漫上浔鸢的脸,她发出一声细小的“嗯”声,红唇小声嗫嚅了一句:“那不然呢,我为别人穿你乐意么?”
左庭樾眼眸暗下来,屋内安静,她声音虽小他也听到,他手上用力,将浔鸢推倒在书桌上,顺势起身,覆在她上方,一条腿挤进她双脚间。
浔鸢猝不及防的“嘶”一声,后背仰倒在桌案上,她手撑在桌面上。
“什么话都敢往外说。”
男人带着火气的一句话落下后,手从她裙摆下钻进去,流连在她肌肤上。
浔鸢压抑住喉中想要溢出的声音,后面再没有说出一句连贯的话。
她记得,左庭樾咬在她耳朵上,细细碾磨着,沙哑的嗓音说:“不许再光脚出来。”
浔鸢意识混沌,反应过来后有心反驳,张口却有破碎的声音涌出来,她连忙咬住唇。
迷迷糊糊之间,浔鸢想着,她再也不要来书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