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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灵异恐怖 >听到疯批太子心声后,我无敌了! > 第180章 老胃病

第180章 老胃病(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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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竟敢说甜品是小孩东西!】

【他竟然敢说甜品是不正经的玩意儿?!】

【谁、给、他、的、胆、子?!】

【谁?!】

太子,被辣了一整顿饭。

为了皇帝的面子和威严,他忍了。

就算狂灌茶水,也灌得不着痕迹,让那些人看不出他已经被辣怕了。

要不是白清嘉能听到他的心声,只怕也是看不出什么端倪的。

而且,太子这具身子,有个非常霸道总裁的特点——

他有胃病。

老胃病,胃老痛,光止不治不顶用。

手残的作者,赶不及十二点前更新,要小小的伪更一下。以下内容,两小时内会替换为正常内容的:

自从太子意识到“白氏比皇室还有钱”这个事实后,就带着满腔愤慨,狠狠吃了不少饭菜。

这一桌,都是白清嘉自己研制的、她喜欢吃的辣味菜。

显然,她的便宜老爹爹听了那一波甜口菜名,以为白清嘉想暗害他,以为白清嘉存了小人之心不想让他讨了太子的欢心。

所以,他擅自做主,把白清嘉自己研究的那些新奇的、广受欢迎的菜都让厨房给做了。

至于白清嘉此前报的那些甜口菜,全都被他摆在了距离太子最远、最不好吃到的角落里。

白清嘉从进门起就注意到了这些细节,坐下的时候,有意无意地笑着说:

“酸辣金汤鲈鱼脍、翡翠虾球、泡椒凤爪冻、柠檬藤椒鸡丝、酸汤野菌烩鹿筋、醋椒炙烤羊肋……好丰盛啊!这顿饭,父亲果然用心了。”

【前头还装模作样叫“爹”呢,这会儿称呼都改成父亲了,是装都不想再装了?】

【就因为孤喜欢的菜,那老头一个都没做?】

【嘤,她果然很爱孤!】

他还挺会自我感动的。

白清嘉乐得不解释这个误会,抿唇轻笑,就乖乖吃饭了。

他们带来的侍卫太监里,有个给太子试毒的。

便宜老爹爹还为了讨好太子,一个劲儿地给他夹菜,夹的还全都是那些能给太子辣出痔疮的东西。

太子脸上还是那副死人样子,冷冰冰的看不出喜怒。

但心里,已经把老头的祖宗八代都问候过了,顺便还关心了一下老头的身体。

还好,他骂的时候,把白清嘉的娘亲摘出来了。

老头根本没看出太子的脸色已经越来越黑,还带着些讨好的笑容继续给试毒的太监添菜:

“……白氏几家酒楼里,这些菜品都是,卖得最好的呢!也多亏了皇后娘娘,当年研制出这些菜式来,不仅让整个白家都饱了口福,还让外头的百姓们都品尝到了如此美味呢。”

【美味?孤的舌头都快痛死了!他管这叫美味?!】

【放这么多辣椒,孤怎么不记得白氏支柱产业是辣椒啊?!白家的厨师,是得了不放辣椒就会死的病吗?!】

他想到这里,目光隐晦地投向离自己最远的几个甜品上。

认识太久,白清嘉一眼就看出他这是舍不得。

还有幽怨。

幽怨那么多好吃的,他一口都吃不着。

白清嘉见状,心情不错地介绍起角落里那几个可怜兮兮的甜品:

“那几样菜,也是我研究的。

西域葡萄蜜金团,用波斯葡萄干裹豆沙,外层粘满碎榛子与蜂蜜糖衣,金箔点缀如西域宝珠。

糖画百果孔雀屏,用熬制了十个时辰的麦芽糖拉丝绘制出的孔雀开屏,尾羽嵌糖渍枇杷、龙眼、山楂。

蜜饯琥珀三色酿,用冬瓜、佛手、杨桃镂空填枸杞蜜饯,蒸透后浸琥珀糖浆,透如琉璃。

还有枣泥蟠龙千层酥,酥皮叠九层裹枣泥,塑蟠龙形烤至金黄……”

【想吃!】

“够了!”

白清嘉的话还没说完,旁边老爹爹就拍案而起,愤怒地打断了她的话。

他的话,和太子的心声,几乎同一时间响起。

看他那模样,只怕还自诩为正义人士,要帮太子发声呢!

“你再任性,也该有个限度。成大事者,岂会贪恋这等小孩的东西?!你罔顾旁人意思,偏要提起这些不正经的玩意儿,可曾将我们放在眼里?”

老头说这话时,表情相当义正言辞。

而且轻易用几句话,就无形之中把太子和他,划为同一阵营的了。

如果忽略太子已经开始吼叫的心声,他们看起来确实挺和谐的。

太子指节捏得青白,玉箸“咔“地一声折断在掌心。白清嘉瞥见他袖口微颤,知道这人的怒火已压到临界——果然下一刻便听得他冷笑道:“白家主好大的威风,连御膳房的菜式都敢说是'不正经的玩意儿'?“

满室烛火陡然一晃。

白家主后知后觉地望向试菜太监,那人正将银针从翡翠虾球中抽出,针尖泛着幽蓝的光。太监尖细的嗓音刺破死寂:“启禀陛下,此菜掺了南诏断肠草。“

“哐当!“

白乐萱的贴身侍女春桃跌在屏风后,怀中的珐琅食盒摔出几块玫瑰酥。太子靴底碾过糕点,金丝蟠龙纹沾了嫣红馅料,像极了凝固的血。

“拖去诏狱。“他慢条斯理地擦手,“记得用南诏进贡的铜漏,一滴一滴灌给她喝。“

暗卫鬼魅般现身时,白清嘉正用银匙搅动那碗冰镇杏仁酪。乳白的浆液打着旋儿,映出窗外数十道黑影——白氏圈养的死士已将膳厅团团围住,弩箭寒光穿透茜纱窗。

“父亲可知,为何我非要住旧日闺房?“她忽然轻笑,指尖蘸着酪浆在案几上画圈,“那屋子地龙下埋着三百斤硝石,引线就系在妆奁的鎏金锁上。“

老狐狸终于变了脸色。

檐角铜铃忽而叮咚作响,远处传来小三特有的阴鸷腔调:“白乐萱藏在祠堂暗阁,正誊抄与李氏往来的密信呢。“话音未落,东南角轰然炸开火光,惊起飞鸟如黑云压城。

太子广袖翻飞间已夺过连弩,箭簇精准钉入白家主冠缨:“孤改主意了,诏狱铜漏该给岳父尝尝鲜。“他转身时朝白清嘉眨眼,瞳仁里跃动着和小三如出一辙的癫狂。

白清嘉拔下金簪挑灭火折子,青烟缭绕中瞥见那人后背微湿的龙纹——到底还是怕引燃她埋的硝石。她忽然想起萧浩批奏折时,总爱用朱砂在“准“字旁画个小糖人。

“报——!“羽林卫撞开朱门,“五皇子持虎符调西山营叛变,此刻已过永定门!“

箭雨破空而至的刹那,太子猛地将人扑倒在地。白清嘉发间落满木樨香,听见他胸膛震动如擂鼓:“别怕,孤早让萧浩在虎符内层灌了水银。“滚烫的呼吸拂过耳垂,“那傻子举着跑半天,该中毒了。“

箭簇擦着太子肩头没入青砖,迸出几点火星。白清嘉反手抽出腰间软剑格开第二轮箭雨,腕间翡翠镯撞在剑柄叮当作响。她突然想起及笄那年,母亲留下的暗卫曾教她以玉击剑辨方位——就像此刻小三在祠堂方向击掌为号,三长两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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