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一十八章 会展(2 / 2)
然而,就在他们以为一切都进展顺利的时候,麻衣老者的除尘诀却像是一把双刃剑,在不经意间误触了消防喷淋。刹那间,圣水如暴雨般倾泻而下,与银河砂砾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股强大的洪流。
这股洪流如同瀑布一般,气势磅礴地冲向了扑来的式神鸦天狗。鸦天狗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打得措手不及,瞬间被圣水腐蚀成了一缕青烟,消失得无影无踪。
白眉道人见状,连忙对着监控摄像头连掐幻形诀。他的手法娴熟而迅速,眨眼间,画面仿佛被时间定格在了十分钟前的宁静假象,仿佛一切都未曾发生过。
就在众人稍稍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凌渊的声音却如同惊雷一般突然响起:“东北展区的青铜器有问题!”他的声音在展厅里回荡,让人不禁心头一紧。
凌渊手中的暮光蓝图此刻如同一座精准的灯塔,清晰地标记出了灵力湍流的位置。那一个隐藏在青铜器中的秘密,似乎正等待着被揭开。
众人闻风而动,如潮水般涌向东北展区,只见司母戊鼎的仿品宛如一个受伤的巨兽,正在不断地渗出黑血。鼎腹的饕餮纹犹如被扭曲的噩梦,化作靖国神厕的鸟居,散发出一种诡异而令人毛骨悚然的气息。
刘念曦当机立断,迅速撒出概念播种的除锈菌,然而这些真菌却在触碰黑血的瞬间,如同被恶魔附身一般,异化成了恐怖的八岐蛇影,张开狰狞的毒牙,如饿虎扑食般扑向最近的太初鼎虚影。
“这是金陵城砖烧制的赝品!”李明目光如炬,眼疾手快地将晨露鼎按在鼎耳位置。种田系统的修复度如火箭般从 40% 跃至 42%,道婴在识海中如凤凰涅盘般结出渡劫印,鼎身的量子纠缠波纹如涟漪般扫过展品。刹那间,三十七道黑气如同被召集的恶鬼,突然汇聚成一个个穿着昭和军服的怨灵,军刀上滴落着金陵女子的血泪,整个展厅仿佛被一股悲壮而沉重的气氛所笼罩,让人喘不过气来。
就在这惊心动魄的时刻,展厅穹顶突然发出惊天动地的炸裂声,十二架搭载着式神符咒的无人机如凶猛的黑鹰般,以风驰电掣之势俯冲而下。时璃的苗刀在月光的映照下,宛如一道银色的闪电,划过夜空,刀身上的“爱女时璃”刻字仿佛被注入了无尽的力量,迸发出如春雷般震撼人心的剑气,将最先扑来的般若式神死死地钉在承重柱上。而某架无人机在坠毁前发射的符咒,犹如一道狰狞的伤疤,在墙面上烧灼出“东亚共荣”的残迹,那残迹仿佛是一个无情的讽刺,深深地刺痛着人们的心灵。
“游戏,是时候画上句号了!”在黑暗的角落里,一位身着洁白无垢的巫女缓缓走出,她手中的神乐铃轻轻晃动,仿佛唤醒了百鬼夜行的虚影。当铃舌碰撞的一刹那,所有展柜的玻璃如同被施了魔法一般,同时炸裂开来,文物中封印的战犯亡魂如饿虎扑食般嘶吼着现形。麻衣老者见状,迅速抛出镇魂符,然而,这镇魂符却如同脆弱的薄纸一般,被西洋圣骑士那闪烁着血光的十字剑轻易斩碎。剑柄上的共济会标志,宛如恶魔的眼睛,散发着邪恶的力量。
璇玑的星砂襦裙如同绚丽的星云,瞬间化作天照大阵,九鼎的虚影在展厅中轮转,犹如日晷般散发出耀眼的光芒。当造化鼎的辉光如洪流般扫过军刀时,种田系统突然解锁了时空回朔的神秘功能。1937 年的画面在虚空之中如烟花般炸裂开来:东瀛军官正将修士无情地投入熔炉,伴随着凄厉的惨叫声,炼成的血色勾玉,此刻正如同一个邪恶的诅咒,镶嵌在巫女的发簪间。
“还认得这个吗?”刘雨曦的苗刀如同闪电般挑起半块焦黑的护身符,时轮剑意如同一股汹涌的洪流,凝成光阴长河,仿佛要将一切罪恶都淹没其中。巫女的神乐铃突然如破碎的镜子般裂开,露出内部刻着“井上清子”的慰安妇编号牌。
她如同癫狂的野兽,疯狂地撕碎了那洁白的无垢,和服下竟然隐藏着 731 部队的将校服,左胸口袋里插着一支沾满婴孩胎毛的毛笔,那是一个母亲无尽的悲痛和愤怒的象征。
修复度飙升至 45%的种田系统突然发出刺耳的警报声,道婴在识海中如同受惊的小鹿,发出尖锐的预警。李明猛然转身,看见落地窗外升起的血色满月,宛如一个狰狞的恶魔,京都塔正在那妖异的红光中扭曲成一座巨型鸟居,散发出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不祥气息。塔底的玄禾实验室如同一座被打开的地狱之门,涌出无数兽化改造人大军,其中某个改造人的体表,浮动着广岛原爆受害者的残影,仿佛是一个永远无法摆脱的噩梦的降临。
“是时候算总账了!”璇玑的星砂如灵蛇般缠住李明的手腕,九鼎共鸣如雷霆万钧,震碎了会展中心那坚如磐石的量子屏障。当晨露鼎的净世辉光如洪流般吞没百鬼时,种田系统的时空锚点却如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突然锁定。1945 年 8 月 15 日的御前会议场景如海市蜃楼般在虚空展开,玉音放送的收音机仿佛被血色符咒缠身,犹如一个被诅咒的囚徒,无法挣脱这宿命的枷锁。
深海方向传来八岐大蛇震耳欲聋的咆哮声,第二块玉玺碎片如沉睡千年的巨兽在太平洋底缓缓苏醒。墨璃的银河砂砾如火山喷发般突然沸腾起来,星图纹身如一面神秘的镜子,映照出马里亚纳海沟那惊心动魄的异变:玄禾集团的深潜器如恶魔的利爪,正将金陵大屠杀遇难者的遗骨无情地浇筑成新的八岐头颅,那是对历史的亵渎,是对正义的挑衅,是对人类良知的践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