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5章 看似平凡下的暗流（2 / 2）

……

「黑铁纪元前4990年一月·璃月」

「“腐败天”力量残留引发的瘟疫，破坏性还是太大了……」

「即便有“黑铁法典”，依旧有不少体质孱弱或运气不佳者……」

「这……」

「连小凝光……也走了吗……？」

「……罢了，命数如此，强求不得。」

「朕能做的，或许也只是让你们在坠入深渊之后，过得稍微舒心一些。」

「毕竟……深渊也是……」

……

「大隐隐于市」：“我有点儿看不懂这位帝皇的立场了……他怎么对深渊那边的生灵，似乎也带着‘一视同仁’。”

「宇宙第一小可爱」：“而且你们注意到没有？那些和他战斗的深渊魔物，好像……有点怕他？不是那种对强者的恐惧，更像是……下级见到上级时的那种畏惧？”

「螺丝咕姆」：“数据不足，无法分析。”

……

「黑铁纪元前4990年三月·深渊战场」

「熟悉的面孔不多了。」

「这也是无可奈何之事。」

「即便是零星渗透进来的深渊魔物，其力量层级，也远非提瓦特这种脆弱世界能够抵挡的。」

「看来，在诸天万界普及基础的“世界观认知教育”与“高危力量识别”，是势在必行啊！」

「……至少，得让那些低等文明明白，别随随便便就瞎几巴呼唤“深渊”这两个字！」

……

「黑铁纪元前4990年四月·深渊战场」

「终于……结束了！」

「唉……来袭的敌人中，甚至连一个“恶魔大君”都没有，只是一些中低阶的魔物，就几乎毁掉了提瓦特……」

「真是……悲哀。」

……

「黑铁纪元前4990年五月·稻妻」

「战后难得的平静时光。」

「和朕的将军爱妃偷偷幽会，感受着她那逐渐被自己力量浸染、愈发契合的身躯与意志……」

「嘿嘿，好像又找回了那种偷偷摸摸、心跳加速的刺激感觉了。」

……

「黑铁纪元前4990年六月·稻妻」

「离别的时候，终究还是到了。」

「提瓦特这场“剧目”，虽然过程惨烈，但结局……朕还算满意！」

「嘿嘿……反正都已经触犯自己的限制了，那临走之前，偷偷动用一点点力量，窥探一下这个世界的未来走向，应该……不犯毛病吧？」

……

（记忆片段和直播屏幕同时开始剧烈闪烁，出现大量破碎的光斑和扭曲的线条，仿佛信号受到了干扰。）

……

「等等！」

「不对！」

「这不可能！」

「未来深渊侧怎么会诞生出九位新神？！」

「数量怎么会这么多？！」

「深渊怎么可能还有这么多冗余的负面情绪？！」

……

「到底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世界的情绪涌入？！」

……

「这股……熟悉又令人火大的粉色气息……？」

……

……

……

「我敲里哇！！！」

「粉色肥婆！！！」

「我就说嘛！“忘川”体系覆盖的世界群，怎么可能平白无故产出这么多超规格的负面情绪！」

「搞了半天，是你把那些你拯救过的世界里，所有的负面情绪，全都引导到深渊里来了！！！」

「你特么是把深渊当垃圾桶用了吗？！」

「焯！！！」

「那可是恒河沙数的“源诸天”汇集过来的情绪啊！」

「你他妈就这么喜欢扮演“救世主”吗？！」

「要不是我妈明确警告过不准动你，老子非得把你这样那样了不可！」

「造孽呀！！！」

……

（在一阵剧烈的能量波动后，记忆和直播间的画面重新变得清晰起来。）

……

「黑铁纪元前4990年九月·提瓦特边陲」

「无论如何，准备动身前往下一个世界了。」

「但在离开之前，针对那个糟糕的“未来”，我还是做了一些“小小的准备”。」

「毕竟，提瓦特已经被深渊深度标记，很容易引来第二波、第三波更强大的深渊入侵者。」

「而且，为了保险起见，我说服流萤，让她也留下了一些“小小的准备”。」

「哼哼，有“我”坐镇于此，配合“黑铁法典”，区区九个靠垃圾情绪催生出来的新神，就都老老实实给我留在提瓦特当个“景点”吧！」

……

（记忆和画面在此刻极为短暂地闪烁、跳跃了一下，仿佛被剪掉了一小段。）

……

「黑铁纪元前4989年初·蒙德」

「最近不知怎么，总感觉自己似乎遗忘了很多很重要的事情，心里空落落的。」

「但流萤告诉朕，这是成功解决了一个波及范围极广的大事件后，产生的正常心理现象，是一种“成就过后的空落感”。」

「朕觉得她说得很有道理。」

……

「银河第一杠精」：“等会儿！时间线有点乱！刚刚画面不还是黑铁纪元前4990年，皇帝准备离开提瓦特吗？怎么突然就跳到了4989年初，而且他人还在蒙德？”

「超绝的知更鸟回旋」：“这应该是过去的记忆画面吧？可能是记忆碎片本身就不连贯，出现闪回或者跳跃也很正常！”

……

「黑铁纪元前4989年二月·稻妻」

「最近流萤对朕异常体贴，几乎是百依百顺！」

「但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莫名其妙地不与朕同房休息，一到晚上就想方设法把朕往将军和罗莎琳那里推……」

「真是奇怪……」

……

「黑铁纪元前4989年三月·枫丹」

「提瓦特百废待兴。」

「各地的战后重建工作，在“黑铁法典”体系的协调下，进行得如火如荼。」

「失去了传统意义上的神明庇佑，从某种角度来说，也算是逼迫着提瓦特的普通生灵，真正开始依靠自身的力量和智慧，走向自立自强。」

……

「黑铁纪元前4989年九月·璃月」

「！！！」

「朕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在新建的玉京台上，朕看到了一个绝不可能出现的身影——」

「摩拉克斯？！他……他居然“复活”了？！」

「虽然气息有些波动，但那岩之神韵的本质，绝不会错！」

……

「黑铁纪元前4989年九月底·稻妻」

「不对！」

「这肯定不对！」

「按照朕对深渊规则的了解，生灵一旦彻底坠落深渊，接受并完成了腐化过程，其存在根基便与深渊绑定，是绝无可能再以原本的形态回归物质位面的！」

「这其中……肯定有朕尚未知晓的问题！」

……

「黑铁纪元前4989年十月·须弥」

「世界树……竟然也复生了！」

「枯竭的地脉，也再一次恢复了能量流动！」

「更令人震惊的是，纳西妲和布耶尔也重新在净善宫显露出了形迹。」

「我从她们断断续续的叙述中，得知了部分真相。」

「纳西妲告诉我，她们的确坠落了深渊，并在那里经历了难以言喻的沉沦与折磨。」

「但在某个时刻，她们在无意识中，似乎触动了“黑铁法典”预留的某种机制，抛却了先前作为“神明”的固有“职业”模板，而“切换职业面板”这一行为，竟意外地“覆盖”掉了她们身上部分的深渊腐化！」

「这也使得她们拥有了在深渊中保持一丝清明，并与之对抗的微小资本。」

「我对此感到感慨的同时，内心也不由得有些欣喜。」

「看来朕那与生俱来的“伴生”之力所化的“黑铁法典”，确实有其超乎想象的玄妙之处！」

……

「黑铁纪元前4988年一月」

「奇迹似乎在接踵而至。」

「早已被确认在瘟疫中牺牲的小凝光、在西风教会记录中战死的小诺艾尔、在侦查中失踪的小安柏……」

「她们竟然也相继出现在了人们的视野里。」

……

「黑铁纪元前4988年底」

「希望的种子，终于开始在废墟上生根发芽。」

「冰雪消融，蒙德的风再次唱响了自由的歌谣。」

「商路重开，璃月的港口又闻千帆竞发的喧嚣。」

「雷光破云，鸣神的岛终见永恒的花开不败。」

「新芽抽绿，须弥的林再听智慧鸟的清啼。」

「死去的飞鸟振羽，掠过初晴的碧空。」

「枯朽的巨木再抽新芽，撑起曾经崩塌的天幕。」

「整个世界的生灵，在这场复苏的晨光里——」

「再一次学会了呼吸。」

……

「黑铁纪元前4987年一月」

「然而，这片欣欣向荣的景象，持续了不到两个月，便再一次被打破。」

「深渊，又一次降临了。」

「庆幸的是，它们的主力大军，被阻挡在了深渊战场。」

「而不幸的是，有一股极其诡异、完全不同于以往任何记录的力量，绕过了主防线，直接渗透进了提瓦特的物质界。」

「我们……直面了一位陌生的深渊神明。」

「其名……“未说”。」

「我的“黑铁法典”将其定义为——」

「缄默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