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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4章 描眉添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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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璃月浑身一僵,后颈的肌肤被他的气息烫得发疼,却只敢低低应了声:“是……”

而此时,澹台凝霜正扶着妆台起身,刚一动弹,后腰的酸麻感便汹涌而来,她踉跄了一下,低呼出声:“疼……”

萧夙朝立刻松开上官璃月,转身快步走到她身边,伸手稳稳扶住她的腰,语气瞬间切换回先前的温柔:“怎么了?是不是又酸着了?”

他小心翼翼地替她揉着后腰,目光里的关切浓得化不开,仿佛方才那个冷酷的帝王只是幻觉。上官璃月赤着脚站在原地,看着眼前刺眼的一幕,只觉得那壶尚未送到的避子汤,早已凉透了她的五脏六腑。

澹台凝霜被他扶着腰,指尖轻轻蜷起,顺势勾住他的脖颈,将脸颊贴在他玄金色的朝服上,声音软得像浸了蜜:“哥哥,人家不想看见你与她那般……缠绵悱恻嘛。”尾音拖得又娇又长,带着几分孩子气的独占欲。

萧夙朝低头,鼻尖蹭过她的鬓发,闻到那股熟悉的兰花香,眼底的冷意彻底消融,只剩下浓得化不开的宠溺:“那便吻朕。”他捏了捏她的下巴,语气带着几分诱哄,“若吻得合朕心意,往后朕便只独宠你一人,如何?”

澹台凝霜抬眼瞪他,凤眸里却漾着笑意,像只狡黠的小狐狸:“说定了,不许耍赖。”

“绝不耍赖。”萧夙朝低笑一声,话音未落,已微微俯身。

澹台凝霜仰起脸,朱唇轻启,正要凑上前,却被他先一步含住。他的吻来得又急又猛,带着不容抗拒的霸道,迅速撬开她的牙关,舌尖蛮横地闯入,卷起她的丁香小舌,贪婪地掠夺着她口腔里的清甜气息。

他一手紧扣着她的腰,将人往自己怀里按得更紧,仿佛要将她揉进骨血里;另一只手托着她的后颈,不让她有丝毫退缩的余地。吻得又深又狠,带着压抑了许久的渴望,不放过她口腔里的任何一寸软嫩,连带着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

澹台凝霜被他吻得浑身发软,指尖死死攥着他的衣领,玄金色的丝线硌得指腹发麻,却只能任由他予取予求。鼻腔里溢出发闷的轻哼,脸颊泛起醉人的潮红,连眼角都染上了一层水汽。

殿内的宫人早已识趣地垂着头,连眼皮都不敢抬。上官璃月赤着脚站在一旁,看着那对旁若无人的深吻,只觉得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剜了一下,疼得她几乎喘不过气。那吻里的占有与浓情,是她昨夜在镜殿里,从未得到过的真切。

萧夙朝微微松开唇时,澹台凝霜的唇瓣已被吻得泛红,像沾了晨露的樱桃。他鼻尖抵着她的,粗重的呼吸拂过她发烫的脸颊,忽然扬声唤道:“来人。”

候在殿外的内侍立刻应声而入,低着头不敢乱看。萧夙朝目光扫过赤着脚立在一旁的上官璃月,语气冷得像淬了冰:“把先前备好的那件薄纱取来——就是浸在冰水里的那件,伺候贵妃换上。”

他顿了顿,指尖摩挲着澹台凝霜的唇角,声音里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换上之后,给朕跳支《惊鸿舞》。若是舞得合朕心意,今日的罚便免了;若是跳得差强人意……”他抬眼看向上官璃月,眼底的讥诮毫不掩饰,“就跪在殿角,好好瞧着朕与皇后行鱼水之欢。”

上官璃月的身子晃了晃,冰水里浸过的薄纱……这分明是要让她在众人面前受冻出丑。可她没有反抗的余地,只能咬着牙屈膝:“臣妾……遵旨。”声音抖得像风中的残烛,连指尖都在发颤。

内侍很快取来那件薄纱,料子极轻极透,还带着刺骨的寒意,一看便知是刚从冰水里捞出来的。两名宫女上前,面无表情地伺候上官璃月换上,冰凉的纱衣贴在皮肤上,冻得她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浑身控制不住地发抖。

萧夙朝却似没瞧见,转头看向怀里的澹台凝霜,语气瞬间柔得能滴出水来:“朕倒想瞧乖宝儿跳支《醉扇舞》,你也去换身衣裳,嗯?”

澹台凝霜还没从方才的深吻中缓过神,闻言嗔了他一眼,指尖戳了戳他的胸口:“人家才不要穿湿的,要穿干的软缎。”她偏过头,目光落在妆台旁的衣箱上,“就要那件烟霞色的,绣银线海棠的。”

“好,都依你。”萧夙朝低笑着应下,捏了捏她的脸颊,“让落霜伺候你去偏殿换,朕在这儿等着。”

澹台凝霜这才满意地哼了一声,被落霜扶着往偏殿走去,经过上官璃月身边时,脚步顿了顿。她瞥了眼那身湿透的薄纱,看着上官璃月冻得发紫的唇瓣,唇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转瞬即逝。

殿内只剩下萧夙朝与瑟瑟发抖的上官璃月。他走到榻边坐下,慢条斯理地端起内侍奉上的热茶,目光落在她身上,像在看一件没有生命的玩物:“还愣着做什么?等着朕请你不成?”

偏殿珠帘轻晃,澹台凝霜踩着细碎步走了出来。烟霞色软缎裙裾扫过金砖地,银线海棠在烛火下流转着微光,腰间系着的同色流苏随步履轻摇,叮咚作响。她抬手将一方金丝织就的眼罩覆在眼上,镂空的缠枝纹漏进些许光影,反倒衬得那双被遮去的眼眸更添了几分神秘。手中团扇早已换作一柄素白羽扇,扇骨轻颤时,似有流风拂过。

殿角乐师换了曲牌,琵琶声陡然转急,混着玉磬清响,竟有几分勾魂摄魄的意味。澹台凝霜足尖一点,身形旋起如惊鸿振翅。羽扇在她掌中翻飞,时而如蝶穿花,时而似流云遮月,金丝眼罩下的眉眼虽不可见,可那颈间流转的弧度、腰肢款摆的韵律,却比睁眼时更显娇媚。

忽听“唰”的一声轻响,她足尖在殿中圆毯上一碾,竟是借着旋转的力道利落翻身,裙裾如绽开的昙花骤然铺展,下一刻已稳稳立在萧夙朝面前。未等他回神,她已灵巧地转过身,背脊挺得笔直,却在腰间骤然折下——竟是以一个近乎折断的弧度俯身,口中稳稳叼着一颗莹润的荔枝,恰好悬在萧夙朝唇边。

殿内霎时静了,连乐声都低了几分。萧夙朝看着她垂落的发丝扫过自己手背,闻着那荔枝的清甜混着她发间的兰香,喉结微动,抬手扶住她纤细的腰肢,低头衔住了那颗荔枝。齿尖破开薄皮的瞬间,清甜的汁水漫开,他却故意在退开时,轻轻咬了咬她的唇瓣。

澹台凝霜身子微颤,却借着他扶着的力道直起身,反手抽走他腰间玉带上系着的锦帕,指尖不知何时已多了方才那方素纱面纱。她转身的刹那,手腕轻扬,那纱便如流云般覆上萧夙朝的脸。

“唔?”萧夙朝微怔,刚要抬手去揭,却觉下颌被一根温软的手指轻轻抬起。紧接着,一片柔软落在他唇上,轻得像羽毛拂过,带着她唇间残留的荔枝甜香。

不过一瞬,那触感便退开了。他听见裙摆扫过地面的轻响,再揭罩下的唇角,似噙着一抹狡黠的笑。乐声重又响起,比先前更添了几分旖旎。

上官璃月咬着牙,提起冰凉的纱裙裙摆, bare 的脚踩在金砖上,寒意从脚底直窜心头。她深吸一口气,强忍着刺骨的冷意,抬手摆出起舞的姿势——这场舞,跳的哪里是惊鸿,分明是她在这深宫里,不得不饮下的屈辱。

最后一个旋身落下,澹台凝霜敛了羽扇,裙裾如花瓣般收拢。她屈膝跪地,额头轻抵手背,金丝眼罩尚未摘下,声音里还带着起舞后的微喘:“臣妾久蒙圣恩,前几日特意去白马寺,为陛下求了枚平安符。”

萧夙朝哪舍得让她这般跪着,早从榻上起身,大步走到她面前。指尖先替她摘了那方金丝眼罩,露出底下一双水光潋滟的凤眸,才弯腰将人扶起,掌心裹着她的手腕,语气里满是疼惜:“美,还是朕的乖宝儿跳得最合心意。”他目光落在她微微泛红的眼角,又问,“那平安符,开过光了?”

“嗯,开过了。”澹台凝霜从袖中取出个小小的锦囊,锦面上绣着缠枝莲纹,递到他掌心时,指尖还带着些微凉意。

萧夙朝接过锦囊,入手温软,却忽然想起什么,眉头微蹙。他低头看着怀里的人,她是万鬼敬仰的妖王,一身妖气凛然,偏要踏入那清规戒律森严的白马寺,为他求这枚沾了佛光的符——那寺院的佛光与她的妖气相冲,每多待一刻,都是法术反噬的灼痛。

“朕贴身戴着。”他将锦囊郑重地系在腰间玉带上,指尖抚过她的脸颊,声音放得极柔,“去寺里时,疼不疼?”

澹台凝霜仰头看他,忽然笑了,伸手勾住他的玉带,指尖摩挲着上面镶嵌的宝石:“陛下是应龙,不也把最硬的逆鳞摘下来,串成手链给臣妾玩吗?”那逆鳞是应龙修行的根本,摘时如剜心,她至今记得他当时渗血的鳞片有多触目惊心。“陛下做得,为何臣妾做不得?”

萧夙朝被她问得一噎,喉结微动:“能一样吗?”

是不一样的。应龙逆鳞虽不可再生,却能护心上人周全,是心甘情愿的馈赠;可她这万鬼妖王,每踏进一步寺院,佛光便如烈火焚身,那平安符上的每一道符咒,都是用她的妖气硬生生换来的。

他将人搂得更紧,下巴抵着她的发顶,声音低哑:“往后不许再去了。”

澹台凝霜往他怀里蹭了蹭,闷闷地应了声:“知道了。”

萧夙朝将她搂得愈发紧,紧到仿佛要将她揉进骨血里。澹台凝霜正感受着他胸膛的温热,忽然觉出颈间落下一片湿意,她微微挣开些,仰头望去——竟见他眼尾泛红,那双眼素来盛满威仪与宠溺的眸子里,此刻竟凝着水光,像是有什么要溢出来。

“你怎么了?”澹台凝霜指尖轻轻抚上他的眼角,语气里带着一丝慌乱。她见惯了他身为帝王的威严,见惯了他化身应龙时的强悍,却从未见过他这般模样。

萧夙朝深吸一口气,喉间滚动着压抑的涩意。他是修炼万年的应龙神,早已能将七情六欲藏得滴水不漏,可此刻面对怀里人的眼睛,那股子心疼却像决堤的洪水,几乎要冲垮他所有的克制。他偏过头,用脸颊蹭了蹭她的掌心,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哽咽:“心疼你。”

“我没事的。”澹台凝霜笑起来,指尖描摹着他的眉骨,语气轻快得像在说一件寻常事,“上次杀上天宫,你不也在旁边看着?我唤出真身,对上漫天神佛,压根没带怕的。这点佛光反噬,算得了什么?”

“那不一样。”萧夙朝猛地攥住她的手,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上次有锦竹的时间法术护着你,能替你挡去三成佛光。这次呢?你身边有谁?”他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不准再去了。这一个平安符,就够了。朕不要你为了这些虚礼,再受半分委屈。”

澹台凝霜看着他泛红的眼眶,听着他话语里的急切,忽然就不说话了。她重新窝回他怀里,将脸埋在他的颈窝,闷闷地“嗯”了一声。殿外的风卷着落叶掠过窗棂,带着几分秋意的凉,可殿内相贴的体温,却烫得像要把彼此融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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