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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灵异恐怖 >穿越三国:姐妹同心 > 第23章 月梯·火雨·钱孔芽

第23章 月梯·火雨·钱孔芽(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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蚁队接到虎符新令,本该运芽,却忽然掉头,冲向我影子——

头蚁触角一碰,影子裂成黑丝,被蚂蚁一口口啃食,发出“咯吱咯吱”嚼铜钱声。

“利字归你,利息也归你;

影子被啃,痛的是心口。”

我跪地,指缝插土,指甲翻起,却抓不住一丝影子。

夏夏抡斧要砍蚁队,被璐璐按住:

“别动!蚁队在帮芽‘减负’——

影子越薄,芽越轻,越能过瘴气。”

我咬牙,把刚长回的“穷”字再撕下一半,血混铜绿,往蚁队头上一洒。

“拿我的债,换蚁队的路!

欠云南的,记我账上!”

穷字灰落,蚁队停啃,齐刷刷掉头,背驮铜钱芽,开始过桥。

每走一步,蚁背就掉一枚铜板,铜板落进锈谷,被豆苗根须卷走,叶背“梁蝉欠xN”的刻字越烧越亮。

我踉跄跟上,脚下影子只剩薄薄一层,像随时会破的窗纸。

这时候的时间已经来到了东方既白,月梯“咔嚓”一声,碎成银沙,被日出蒸成水汽,

瘴气如巨浪,从锈谷深处回卷,扑向菌桥,

最后一瞬——

蚁队抬着铜钱芽,冲过桥尽头;

芽尖钱孔里,那株嫩绿胚芽,忽然探出两片真叶,叶背各写一字:

“赎”

“滇”

瘴气扑到,叶片“噗”地合上,像关门,把整株芽包进透明钱壳。

壳内,芽继续长,根须伸出壳外,却不再吸血,而是吸瘴——

一缕缕黑瘴被抽进钱孔,芽身由绿转红,由红转紫,最后凝成一粒指尖大的红豆,牢牢嵌在钱孔中央。

“云南的土仍毒,

日头一出,债不消;

可钱孔里的红豆,

把毒含在嘴里,

把债封进壳里,

把‘穷’与‘利’,

一并

扛走了。”

我跪倒在桥尾,掌心影子只剩一条线,像被谁用橡皮擦淡的铅笔印。

抬头,我对着初升的太阳,竖起中指——

“左慈,利息我认了,

本金先欠着,

等红豆开遍云南,

老子再连本带利,

收你的命!”

钱孔红豆被蚁队高举,迎着第一缕阳光,像给云南点了一颗

——会发芽的

——新痣。

我双膝陷进软泥,影子只剩一根线,仍倔强地指向前方。

此时已经气若游丝,却带笑:

“把红豆运出锈谷,种进滇池最毒的那块底泥,

让豆子替云南把债啃光;

啃不光,就拿我剩下半条影子垫底。”

蚁队抬着钱孔红豆,步步下桥;

每落一足,桥面便生出一枚铜绿小印,印文统一——

“梁蝉·已付利息x1”

头蚁触角一摆,将红豆轻轻放在一株枯死的野芭蕉根部。

“芭蕉叶阔,可承瘴;芭蕉心空,可藏愿。

红豆入蕉,等于给毒找了一张床。”

我伸手,刚欲捧豆,却听“噗”的一声——

芭蕉枯皮裂开,露出里面早已蛀空的茎心,正好是一枚天然印钮,大小与荆州印缺钮处丝毫不差。

铜钱红豆一碰印钮,立刻“咔哒”嵌死,

下一秒,整株芭蕉活过来,枯皮翻卷,缠住我手腕;

蛀孔里涌出细小手掌,每只手掌心写“税”字,指甲是蚁足,抠进我血管。

鬼母半张巨脸从蕉心浮出,声音带锈:

“梁蝉,印钮已备,还差印泥——

拿你的良心来盖章!”

我低头,看见自己胸腔里的心脏,正被一根铜绿丝牵着,一寸寸往外拽。

我咬牙,把中指插进心口旧疤,指甲一勾,勾出半枚心瓣膜——

血瓣膜在晨光下像一枚湿红的印章垫。

“老子的良心早烂了,

只剩这层膜,还肯替云南跳!”

我把血瓣膜按向印钮,鬼母巨脸立刻伸舌,舌面布满蚁眼,齐刷刷盯膜;

膜一碰钮,“嗤”地化为一滩红泥,被钮吸得干干净净。

鬼母打了个饱嗝,嘴里掉出三枚铜钱,钱面新刻:

“梁蝉·首付已清”

印钮得泥,铜钱红豆忽然“噼啪”裂壳,壳内却非豆子,而是一张极小的脸——

是我十岁那年的脸,饿得发绿,嘴角还沾树皮渣。

小脸睁眼,冲我“哇”地一声哭,哭声化作一缕透明瘴,顺着血管倒灌回我心脏。

“红豆吸瘴,再反哺债主;

哭声入血,等于把童年的饿,重新种回命里。”

我瞬间跪地,左胸“咚咚”急跳,每跳一下,就长出一根铜绿毛细血管,爬满颈侧。

鬼母巨脸得寸进尺,半张脸化作黑泥,“哗啦”一声泼向整片锈谷;

泥里滚动无数细小种子,种子外壳是“税”字,内核是婴儿啼哭。

鬼母滇腔高唱,调子像春耕号子:

“梁蝉印泥已足,

今替云南春耕——

一税一秧,

一哭一壮,

来年此日,

收你千倍利息!”

黑泥所过之处,焦土翻起,竟冒出密密麻麻的“税”字秧苗,叶背各映一张婴儿脸,齐声嚎哭,声音把晨雾都震成雨。

我双掌拍地,把仅剩的半根影子撕下,对折,对折,再对折,折成一枚黑纸鹤。

对白·低吟:

“童年的饿,我认;

云南的债,我背;

但谁敢拿婴儿哭声当利息,

我就拿纸鹤啄瞎他算盘!”

我咬破舌尖,一口血喷在纸鹤,鹤立刻展翅,翅上写满“免”字;

纸鹤掠过“税”字秧苗,每碰一片叶,叶背婴儿脸便止哭,转成酣睡,

税叶随之枯萎,化为一撮干灰,被风卷进滇池方向。

鬼母巨脸见状,急张嘴吞灰,却吞得太多,噎得眼珠翻白,

“嗝——”

一声巨响,半张脸被撑裂,裂口喷出漫天铜绿孢子,孢子落地,竟长成一弯弯细小月牙,

月牙排成北斗,把黑泥春耕之路,硬生生切成七段。

月牙北斗成形,勺柄正指滇池最深处——那里有一块传说连鱼都不敢栖的“底泥王”。

纸鹤飞回,落在我肩头,鹤嘴叼着一株刚冒芽的红豆苗,

芽根上还沾着鬼母黑泥,却已被“免”字染成银白。

这时候,仿佛一句话出现,

税叶枯,月牙生;

黑泥断,银芽行。

云南的毒,还在;

云南的债,未清;

可钱孔里的红豆,

但是我们五姐妹依然很努力的给云南毒土种植红豆!造福云南的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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