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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5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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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老式的黄铜怀表。

虽然被泥水浸泡得失去了光泽,但是表盖上的繁复雕花依然清晰可见。

只是边缘处有一块令人心悸的暗红色污渍,像是干涸的血迹。

表盖没有完全扣紧。

我颤抖着手指,轻轻将它撬开。

表盖内侧,贴着一张小小的照片。

照片上是一个年轻女子,穿着优雅的旗袍,梳着温婉的发髻,巧笑嫣然。

她的眉眼和五官的轮廓,与我梦中长发遮面的红衣女鬼,隐隐重合!

是她!一定是她生前的样子!

是谁?为什么她的怀表会掉在这里?还沾着血?这就是她被“拿走”的东西吗?

我死死攥着这枚冰冷沉重的怀表,仿佛攥着一块寒冰。

它不仅仅是一个物件,它承载着一段被暴力中断的人生,一股无法消散的冤屈和执念。

就在我全神贯注于这枚怀表时,完全没有注意到,身后桥洞的阴影里,传来了鞋子踩在碎石上的轻微声响。

一个低沉而充满威胁的男声,毫无预兆地在我背后响起:

“把东西放下。”

我吓得魂飞魄散,猛地转身,手机的光柱胡乱地晃了过去。

光线照亮了一张隐藏在鸭舌帽下的脸,只能看到一个紧绷的下巴和一道狰狞的伤疤。

他个子不高,但很壮实,手里握着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正一步步向我逼近。

“你……你是谁?”我的声音因为恐惧而变调,后背紧紧抵住了潮湿冰冷的桥墩。

“少废话!”他的声音沙哑而凶狠,目光死死盯住我手里的怀表,“把那块表给我!那不是你该碰的东西!”

他是因为这块表来的!他和她的死有关!

巨大的恐惧和一种被逼到绝境的愤怒交织在一起。我握紧了怀表,冰冷的金属硌着掌心。

跑?我感觉自己完全跑不过他。

喊?这荒郊野外的……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我肩胛骨上一直存在的青紫指印,骤然传来一阵剧痛,像是被冰锥刺穿!

与此同时,我清晰地感觉到,周围空气的温度瞬间降到了冰点。

“嘀嗒……嘀嗒……”

清晰的水滴声,再次响起,在这空旷的桥洞里,异常突兀。

持刀逼近的男人脚步猛地一顿,脸上凶狠的表情凝固了,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惊疑。

他显然也听到了这诡异的水滴声。

“谁?!”他厉声喝道,紧张地环顾四周,手里的匕首微微颤抖。

水滴声越来越急,越来越响,仿佛就在他的耳边。

我靠着桥墩,看到男人身后的水面,无声地泛起了一圈圈涟漪。

浑浊的河水下,有一团浓墨般的阴影在缓缓凝聚。

男人也感觉到了身后的异样,他猛地回头。

就在他回头的瞬间——

“哗啦!!!”

一只被水泡得浮肿惨白的手,猛地从水下伸出,一把死死攥住了他握刀的手腕!

“啊——!!!”

男人发出了一声凄厉尖叫,声音里充满了极致的恐惧。

他拼命挣扎,想甩开那只手,但那只惨白的手如同铁钳,纹丝不动,指甲甚至深深掐进了他的皮肉里。

匕首“当啷”一声掉在地上。

更多的惨白手臂从水下伸出,缠绕上他的腿,他的腰,将他拼命往浑浊的河水里拖拽。

他疯狂地嘶吼着,挣扎着,水花四溅,但是一切都无济于事。

我眼睁睁看着他被那些诡异的手臂拖入水中,最后只剩下一串绝望的气泡冒上来。

然后,水面慢慢恢复了平静,只剩下圈圈扩散的涟漪。

水滴声停止了。

桥洞里死一般寂静,只有我粗重的喘息声。

我瘫软在地上,浑身发抖,手里还死死地攥着冰冷的怀表。

她救了我?

还是说,她只是在清除妨碍她“回家”的障碍?

我低下头,看着表盖内侧她的笑脸,心头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恐惧依旧存在着,但是更多的,是一种沉痛和了然。

下一个线索,就在这枚怀表和照片上。

我必须找出她是谁,她的“家”到底在哪里。

我连滚带爬地逃离了阴森的桥洞,怀表在口袋里沉甸甸的。

男人入水前的惨叫声,水下伸出的惨白手臂在我的脑海中反复的播放,每一次都让我止不住的颤抖。

这个男人显然与她的死有关,他认识这块怀表,并且很担心它的出现。

回到家,我反锁上门,拉上所有窗帘,想要把自己与外界隔离起来。

我坐在书桌前,再次拿出那枚怀表,用软布小心翼翼地擦拭着。

黄铜的表盖逐渐显露出原本的光泽,暗红的血迹覆盖在精致的雕花上,让人触目惊心。

表盖内侧的照片上,年轻女子温婉的笑容,与桥洞下湿漉漉的厉鬼形象开始慢慢重叠。

不知道她的家住在哪里?是什么让她枉死?

这块表是如何遗落在桥下的?

这些问题缠绕着我的思绪。

我尝试着拧动发条,怀表发出“咔哒”一声轻响,指针竟然微微颤动了一下,随即又归于沉寂。

它停了,停在了某个特定的时刻。

我仔细看去,时针和分针,指向了凌晨三点零七分。

我没有多想。

尝试着再次拧动发条,怀表发出“咔哒”一声轻响。

指针颤动了一下,开始缓慢走了起来。

可是刚走几分钟。

怀表传出一声“嗒”!指针又回到了三点零七分。

我尝试了好几回,每次都会回到三点零七分。

难道这个时间代表着什么意思?

会是她的死亡时间吗?

常规的搜索手段肯定是没有用的,这种事,或许只能求助那些消息灵通,精通各类事物的人。

我想起了老街那边,有一个开了几十年香烛纸钱铺子的老人,大家都叫他“福伯”,据说什么事情都清楚,更懂得一些阴阳之事。

第二天,我揣着怀表,找到了隐藏在巷子深处、光线昏暗的铺子。

店里弥漫着檀香和纸张陈腐的气味。

福伯很老,满脸皱纹,眼皮耷拉着,正坐在柜台后打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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