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6章 光明女神（2 / 2）

他顺着对方的话问道：“这正是我的疑惑。据我所知，诸神拥有无上伟力，但似乎在现实世界中难觅踪影，甚至连化身都极少显现。是因为精神污染吗？而且，这污染的来源，似乎远超寻常非凡核心中的残留意志。”

光明女神点头回答：“不错，困扰我等，让我等几乎无法动用真正力量的，正是你所言的污染。而这污染的源头，并非寻常，它来自于原初支柱 ”

“原初支柱？”方昊重复着这个陌生的词汇，感觉触及到了这个世界最底层的秘密。

“那是世界诞生之前便已存在的、支撑起一切‘存在’概念的基石。”

光明女神解释道，她的声音仿佛带着古老的回响，“在世界诞生、法则确立之际，原初支柱发生了分裂，它并非毁灭，而是化作了十二道相对独立、但又同根同源的法则支柱。这十二道支柱，便代表了如今这个世界最根本的十二条非凡途径，也对应着十二个神灵之位。”

方昊心中剧震，仿佛一道闪电划破迷雾。

他一直疑惑非凡途径的源头是什么，魔药、核心的本质又是什么，此刻终于得到了答案。

光明女神继续道，语气平淡却揭露着惊天秘密：“你所知所见，所有序列的非凡核心，无论是低阶还是高阶，其本质，都是原初支柱分裂时，产生的法则碎片，只是纯度与蕴含的法则权重不同。”

“所以，低序列者死后，非凡核心中遗留的，是上一个服用者的精神残留，尚且需要强者清除才能安全服用。那么，诸神所融合的，是代表着一整条途径根源的、最核心的法则支柱本身！你们要面对的，根本不是某个个体的残留意志，而是原初支柱本身蕴含的意志。”

方昊看着光明女神，知道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

“你们这些诸神，是无法清除体内的原初支柱的意志，为了防止自身意志被吞噬消磨，所以才一般不主动使用力量。”

“你很聪明，外来者。这便是屹立于世界顶点的代价。”她轻声道，“我等即是法则，亦被法则所囚。这便是这个世界，最底层的秘密，也是所有踏上非凡之路者，最终将要面对的宿命。”

说到这里，光明女神面色复杂的看着方昊。

“外来者，你是一个非常特殊的个体，似乎能够对抗原初支柱的意志。”

方昊并没有直接回答，但是他感觉，自己也能够和原初支柱的意志抗衡。

原因很简单，他和这些世界的非凡者完全不同。

这个世界的非凡者都是没有修炼，便直接掌握世界最高深的法则。

而方昊之前经历过的无数世界以及主世界，都是修炼到极致，才能接触最基础的世界法则。

这是两条完全不同的道路。

因此，方昊才自然能够对抗原初支柱的意志。

对于方昊的存在，如今诸神，态度便是默许。

事实上，就算诸神不愿意允许方昊的存在，他们现在也是无能为力。

为了对抗原初支柱的意志，诸神只能保持自我封印的状态。

确定了这一点，方昊也就再也没有了任何的顾虑。

他直接穿梭灵界的空间，来到了一座巨大而诡异的森林之中。

这座森林，便是当初的生命之神陨落之后，在灵界的残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