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五章 都已经习以为常了(1 / 2)
第325章都已经习以为常了
之前,这帮小鬼子一直都是跟保安团的人参杂在一起的,在不想滥杀无辜且暴露自己的底牌的情况下,想要不动声色的弄死他们并不容易。
可如今,在这里的可都是小鬼子,而且也不用刻意将尸体收起来,只要做的足够隐蔽,不被他们给抓住,在巷子里,他就是无敌的!
跟著一小队三个人的小鬼子往前跑,在脱离了大部队后,立刻从屋顶跃下,手中多了把匕首,快速来到最后的小鬼子后面,动作麻利的就是一个割喉。
不顾还没死透的小鬼子,他又立刻追上第二个如法炮制。
紧接著是第三个。
看了眼地上的尸体,曹魏达看都懒得看,直接赶往下一波小鬼子。
如此如法炮制,在杀了十多个小鬼子后,那些没有被收起来的小鬼子尸体总算是被人发现了。
于是乎,所有的小鬼子都警惕起来,再也不敢三三两两的去追查了。
眼见没有什么太好的动手机会,今晚上的目标也已经完成了,曹魏达也乏了,索性直接返回四合院。
刚翻墙进入后院,就见一个身影坐在屋檐下。
曹魏达心中一动,那个位置是杜十娘表姐钟春红的房间。
见身影靠在屋檐下不停的点著脑袋,他收起夜行衣,悄无声息的走了过去。
离得近了再看,果然,这个身影就是钟春红。
「表姐,表姐?醒醒!」
「嗯?」
钟春红瞬间惊醒,在看到是曹魏达时,脸上的警惕瞬间消失,「回来了?」
她的声音带著沙哑,显然是刚睡醒还没彻底清醒。
将他带进屋里后,端来一盆热水,上面飘著些艾草。
「我留了热水,还买了些艾草,听说艾草泡脚可以解乏。」
说著,就要弯腰去解他的鞋子。
曹魏达连忙伸手拦住,苦笑道:「别,表姐,我自己来就行,这大半夜的,你怎么还没睡?」
钟春红的手顿了顿,「我起夜的时候看到你出去了,我就知道你肯定又去干大事了,所以....
」
她边说著,边调好水,试了试铜盆里的水文,又往里添了点热水:「水温刚好,泡一会吧。」
曹魏达把脚放进铜盆里,艾草的温热顺著脚心往上爬,驱散了大半夜的寒凉。
他不禁想起上一次出去回来后,也是钟春红在等他。
「看来,我以后得更加小心了。」他心里不禁暗忖,已经两次了,都是钟春红看到了他,或许这次是她有意观察的结果,但这已经足以说明问题了。
谁也不知道自己身边什么时候就会出现盯著自己的眼睛,身处敌营,小心小心再小心也不为过。
也幸好,后院在住的都是自己的女人,且基本算得上知根知底,也知道心性。
若是有下人住在后院,万一一个不小心被看到了,那才叫麻烦。
他犹豫了下后,问道:「你就不怕........我做的这些事情?」
钟春红笑了笑,「你做的是正事,也是大事,是为咱们北平的老百姓好,我怕什么?」
曹魏达愕然一笑,听的心里熨帖,稍微泡了泡后擦干脚穿上鞋,转身往茹秋兰的房间去。
他刚悄悄推开房门,刚到床边坐下,就见茹秋兰穿著肚兜斜靠在床上,头发随意的搭在香肩上,几缕乌黑直翘皮的贴著肚兜的隆起。
脸上带著慵懒的媚意,让人看的有些舌下生精。
「呦,咱们曹大老爷可算回来了,这表姐的床是软和哈,倒是比我这儿舒坦?」
曹魏达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忍不住笑出声:「你这小脑瓜子里想什么呢,我是出去大号的,回来的时候正好见表姐的屋里亮著灯,就路过过去打了声招呼。」
他不想在这个问题上扯,于是转移话题道:「你半夜怎么起了?」
说著的同时躺了下来,茹秋兰顺势钻进他的怀里,「我半夜醒了,摸著边上空的,就一直等你,刚看见你从表姐屋里出来.
」
「我可听见了,屋里还有铜盆响,你是不是让表姐伺候你啥了?」
曹魏达哭笑不得,他虽然承认好色,但还没到说著话,伏在他的身上,鼻子使劲嗅了嗅,身子却顿时一僵。
她的本意是想要闻一闻他身上是不是有什么味道,确定一下自己是不是胡思乱想,却不曾想,香味没有闻到,却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她的身体反应,自然瞒不过曹魏达的感知,他心里顿时咯噔一下,也立马想起了刚刚杀鬼子时的事情。
今天晚上他可是用刀的,而且基本都是一刀割喉,身上可能沾染了些血腥味。
或许味道并不重,他自己倒是没什么感觉,毕竟久居幽兰不觉其香嘛,但可能被鼻子有些敏锐的茹秋兰给闻到了。
果然,就听茹秋兰的声音带著不易察觉的颤抖,在他耳边响起:「老爷,你......你身上怎么有血腥味?」
曹魏达心头一紧,随即很快放松下来,抬手揉了揉茹秋兰的发顶,语气带著几分刻意的轻松,「血腥味?你这鼻子也太灵了些,可能是方才路过厨房,沾了点腌肉的油腥气吧。」
他心里苦笑,所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他即便再小心谨慎,临走前也会按揉她们的昏睡穴让她们睡的更深沉一些,但这毕竟不是玄幻小说,那些穴位最多也就是让人睡的更深沉一些,而不是说就一定不会醒。
终归是整日同床共枕的人,一天不被发现,一个月不被发现,不代表一年也不会被发现。
这种事,终归是有被发现的可能。
不过发现归发现,说不说,就是另一回事了。
他揽著茹秋兰薄柳般的腰肢的手紧了紧,将她跟自己贴的更紧,嗅了嗅她头上的胰子香,又接著笑说:「行了,别整天疑神疑鬼的,定是你睡眠不足,等我等的久了,人困心乏,问错了,睡吧,再等等天就亮了,赶紧睡觉吧。」
躺在他怀里的茹秋兰的身体依旧蹦著,却懂事的没再追问,只是轻轻哦」了一声,将脸往他怀里又埋了埋,只是那环著他腰的手,却始终没有松开。
见她没再追问,曹魏达心里了然,显然,茹秋兰对他的解释并不太相信。
想想也对,要是别人跟自己这么说,自己也不相信。
但令他满意的是茹秋兰的态度,她并没有再追问什么,这表明了她的识大体。
男人最烦的就是女人无休无止的劳叨,以及不分场合,不分轻重的胡搅蛮缠。
无事时候的撒娇、无理取闹那叫情趣,有事的时候再这么搞,那就是脑子拎不清了。
过了许久,茹秋兰紧绷的身姿总算是松懈了些,却仍然有些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