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杀渣贱绿帽男(12)(2 / 2)
带着些热意的手掌,掌心像是不经意在迟病腕骨上磨了一下。
花鸷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闷,语气分明没有多少起伏,却用上了一种从前从未用过的说话语气。
“我,我帮你弄吗……”
花鸷没有多说什么,沉默了几秒钟后才又低低叫了一声老公,他觉得面前这人大概率还是不会搭理自己的,就像自己跪在地上抱着他的裤腿也永远不会搭理自己。
即便像林沂那样不要脸的蹭上去,穿着湿衣服在他面前勾引他,这人也始终只会是一副无动于衷的模样。
靠近迟病的时候,花鸷又在他身上嗅到那股好闻到让人牙关酸软眼皮瑟缩的香气了,仿佛是皮肉上沾染着的香气。
迟病仍旧是那副疏离冷淡的模样,说不用,走了。
花鸷直勾勾盯着他的背影,喘息声有些重,他突然感受到了,自己的易感期也要到了,大概是受易感期的影响,身体酸软得厉害。
大概只需要半个月,这段可笑的所谓婚姻就会破裂。
不知道在婚姻破裂之前,这人会开口跟自己说一句话吗。
贺氲要是发觉自己弟弟对现在这个oga丈夫不满意,再加上花鸷又怀不上孩子,大概很快就会让他跟自己离婚。
花鸷回去的时候,林沂正在跟谁通电话。
青年见花鸷来了根本没避嫌的意思。
“孟情,你那里有没有什么让易感期Alpha吸了能##的药……你小子别管我用来干什么,有的话你给我就是了。”
“这两天要用。”
花鸷瞳孔里像是掠过一点阴暗眼神光,语气没有什么起伏,“你听不懂人话吗?他有心脏病,吃不了太猛的药。”
林沂撩起眼皮漫不经心的看他,像是在花鸷的说话语气里察觉到了什么,“我易感期到了,打算自己吃。”
林沂像是什么都没发现似的面色如常。
“怎么,你现在是后悔了吗,花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