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杀渣贱绿帽男(16)(1 / 2)
大概是当着迟病的面做了那样羞耻的事的缘故,花鸷像是已经不大敢跟迟病对视了。
他几乎一跟迟病对上视线便主动垂下眼睫转移视线,脸颊皮肉甚至会泛起些隐秘的酣红。
迟病亦是如此,像是避嫌连看也不看花鸷一眼了,好像病房里只有空气。
花胤到医院的时候,花鸷衣服上沾着的血迹并没擦干净。
青年几乎一下子便嗅到了花鸷身上的那股并不属于他的alpha信息素的味道。
病房门口。
青年冰冷眼瞳里闪过一丝异样眼神光,又用那种上等人看下等人的冷冰冰眼神审视着眼前的花鸷,眼里甚至好像掠过一丝不加掩饰的源自骨子里的轻蔑。
花胤道,“昨晚,你们##了?”
花鸷道,“昨天半夜刚好发情期到了,他也易感期了。”
花胤一瞬间脸色有些说不清的怪,面部神经似乎错觉般微微抽搐了一下。
他想象着那总是满脸疏离的弟弟跟花鸷因为信息素而##的画面,一瞬间心里突然滋生了一股说不上是什么的阴暗感觉。
好一会花胤才道,“一周后去医院检查,看看有没有怀上孩子。”
“要是这次没怀上,这两天你还得想办法再制造机会。毕竟,你跟他也只有在你发情期的时候才有机会##了。”
“你身上太脏了,还有股臭味,去洗洗吧花鸷,听说,他对臭味很敏感。”
花鸷垂着眼睫,点了下头,盯着自己衣领上的血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花胤进病房的时候,病床上正在跟贺氲通电话的迟病像是稍微侧过些脸看了病房门口的人一眼。
迟病昨晚没睡好,头颈有些僵硬的样子,语气冷淡而毫无起伏,收回视线后对着电话里的贺氲说了一句自己要出院。
花胤像是愣了一下。
他是头一次这样清晰的听见迟病的声音,在寂静异常的病房里,优越到让人连耳廓都忍不住酥麻的冷冽男性声线。
比他从前听过的所有掺杂着欲望、利益千篇一律的俗媚声线都好听。
似乎连声音里也带着一股让人浑身不住起鸡皮疙瘩的扑面而来的阴冷香气。
电话那头的贺氲像是知道弟弟讨厌医院,又说了几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