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杀渣贱绿帽男(28)(2 / 2)
只是贺氲不说,一个字也不对迟病说,告诉他信息素失控了。
贺氲不开口,在驾驶座开车的特助自然也不说。
等到迟病下车的时候,狭小的车厢里全是失控的Alpha信息素的味道。
轿车停在了贺氲当初给迟病买的庄园别墅外面。
花鸷下午时也从花家回来了。
花鸷下午和花胤说破之后,花胤却没有承认他存在着故意勾引迟病的举动。
花胤甚至讥讽花鸷不知道什么时候成了个会因为一丝风吹草动就破防的妒夫,两人不欢而散。
花鸷的易感期本来就因为长年服用药物的缘故周期紊乱,能够放出信息素的腺体就像个阀门失控的水龙头那样,只要控制不得当随时都会喷水、漏水。
他压根闻不了迟病的味道,稍微嗅一下都忍不住,在花家,花鸷每天晚上跟迟病待在一个房间里的时候都会因为那股宛若#药似的香气无法入睡。
他整夜咬着酸软牙关,才能勉强忍受住不发出什么声音。
只是那时迟病的信息素尚且是正常的,甚至没有失过控。
管家又把花鸷关进迟病卧室里了。
起先花鸷还不清楚事情的严重性,甚至以为今夜他可以像前几夜在花家时那样,闷闷咬着牙关一声不吭忍过去。
直到花鸷踏进卧室管家把房门从外面反锁的那一秒,青年突然嗅到了空气里的什么味道。
刹那之间,花鸷身体里紧绷着的最后一根象征着理智的弦,突然就咯噔一声断掉了。
午夜三点。
花鸷彻底失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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