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杀渣贱绿帽男(39)(2 / 2)
花嗣眼瞎后适应了环境之后甚至不准许佣人靠近他碰他,一有人试图搀扶他碰他,青年就会脸色惨白的生理性呕吐。
花嗣原先的卧室就在那间他与迟病的婚房的斜对面。
花鸷面无表情的盯着不远处的花嗣,像是在盯着养殖场里一只浑身散发着恶臭的肉猪,没想到花嗣醒得这么早,眼瞳里全是冰冷眼神光。
他腰转眼间便不酸了,冰冷薄唇拉扯着露出一抹皮笑肉不笑的冷冰冰弧度,一副登堂入室的小三样。
“大哥,昨天,睡得还好吗。”
花嗣两个眼神光僵滞的瞳孔空洞洞的望着走廊正前方,甚至无法对准花鸷的脸。
青年亦是面无表情的,贴着墙搀扶着墙壁走,像是不清楚花鸷挑衅的意图,只语气毫无起伏的说了一句,“好。”
两人擦肩而过。
花鸷下楼的时候才听见背后传来沉闷的肉体贴地声,他面无表情的侧过些脸斜眼看了一眼身后,就见花嗣跌倒了,随后头也不回的走远了。
佣人故意绊了花嗣一脚。
花嗣嘴唇磕在地上,嘴唇痛到麻痹流血,架在鼻梁上的眼镜也掉了,却好像感觉不到疼痛似的面无表情的流着血,他装瞎装到了底,单膝跪在地上,眼神光僵滞,手掌撑在地板上试图站起来。
直到花嗣的手掌慌乱间抓住了谁的小腿,他脸是埋着的,像是窥见了那人裤腿里漏出来的的一点冰雪般的雪白冰冷的皮肉。
花嗣眼睫像是颤动了一下,一股他从未嗅过的阴冷到令人毛孔瑟缩的香气却猛不丁钻进他鼻息里。
他视线一直空洞洞的盯着正前方,手掌却下意识握紧了些,仿佛隔着柔软的睡衣布料也能感受到那人匀称结实的小腿骨肉,坚韧里带着些许青涩的青少年的肌理,仿佛带着某种无法言说的禁忌桃色感。
花嗣的另一只手掌突然摸到了什么。
冰冷的眼镜骨。
镜片像是被压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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