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杀渣贱绿帽男(42)(1 / 2)
花胤声音有些嘶哑的问迟病,“疼,疼吗……”
他试图控制住自己的信息素不让它失控释放出来,因为他知道在迟病感受里,自己的信息素味道就跟尿骚臭没什么两样。
迟病脸上却仍旧没有什么浓烈表情,他摇头,“不疼。”
花胤才从迟病身上起来,只是站起来时青年身子像是不平稳又要原地摔倒。
迟病才扶了花胤一下。
花胤好像不知何时也知道了迟病就是CB,盯着那块血色蛛网骷髅雪板,青年脸颊上不知何时爬上点酣红,微微喘着粗气,他像是摔得声音都有些放低发软,“你滑雪真厉害……才19岁,就这么厉害了……”
花胤又说了一句,只是声音下意识放低了,“身体也很健康,真好……”
花胤本来冷冽里带着几分嘶哑的磁性声线,此刻声音夹得像是要冒泡,偏偏迟病没听出来,只以为花胤是滑雪滑得没有多少说话的力气了。
贺氲还有花鸷才跟着几个滑雪教练一起过来,两人眼神光皆是异样。
花鸷今天硬是没有找到一分钟跟迟病单独相处的机会,贺氲跟花胤看得都很严。
那日那件事发生以后,迟病什么话也没说,没有表现出浓烈的厌恶与抵触,只是面无表情让花鸷出去,之后几日,就像什么也没发生似的。
在更衣室里换滑雪服的时候,花鸷终于找到机会了。
花胤因为摔伤刚才去治疗了,贺氲则是因为接电话提前出去了。
迟病刚把滑雪服脱下来,他上身只穿了一件薄而修身的黑色长袖速干衣,聚酯纤维材质带着些韧性的黑色速干衣,从背后看过去腰线以肉眼可见的凹陷进去,宽肩窄腰,冒着青少年特有的艳情涩气的薄薄肌理漂亮到像是被塑造出来的。
花鸷只感觉眼皮有一种微弱刺痛感,眼皮又在狂跳着,他想上去搭话,又理所应当的生出一种强烈的后退的欲望。
直到迟病换好衣服出去了,花鸷也没敢上去搭话。
另一边。
花家。
花嗣的卧室里,花嗣又把自己一个人关在卧室里。
青年又没有开灯,像是早习惯了在阴暗里被阴冷逐渐吞噬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