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杀渣贱绿帽男(46)(1 / 2)
花胤出门办事了。
五点即将来临的最后一刻,花鸷走进了迟病与花嗣的婚房。
房门反锁。
婚房里,床头上墙壁上还贴着喜庆的囍字没有撕掉。
花鸷看着那些囍字,被一种失控的性奋感冲得无法保持冷静的思考,他受不了房间里那股##似的好闻香气,刚一进来麻痹脸皮便全是##般的微弱刺痛感,骨骼酸软,浑身毛孔都瑟缩得厉害。
青年面皮酣红喘息粗重的样子,几乎不用猜就知道是易感期到了。
房间里没有开灯,光线昏暗,空调里吹出嘶嘶冷气,花鸷不知道什么时候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迟病从浴室里走了出来,身上穿着的还是下午那身衣服,像是垂着些眼睫面无表情看了角落脸颊上酣红失控的青年一眼。
花鸷脑子里出现一些不切实际的幻想,又一遍一遍击碎那些可笑又卑劣的下流幻想。
迟病嗅到了,空气里那股比平常浓郁很多倍的刺鼻信息素味道。
上辈子的花鸷易感期时被信息素操纵了头颅,在他面前失控##过很多次。
毫无疑问,这就是个被信息素操控的世界,没有任何人能够逃脱信息素的掌控。
甚至迟病自己也不行,即便是吃过抑制剂,在热潮消退那几个小时功夫身体也总在浑浑噩噩里被欲望操纵。
迟病去边上的抽屉,拿了什么东西。
花鸷脸颊上的潮红已然失控了,身体在微微瑟缩着。
迟病拿着绳/索走了过来,他视线微微下移看见了什么,像是蹙了眉。
花鸷也一下子意识到了什么,青年身躯又瑟缩间无意识往后缩了一下,只感觉脸颊滚烫到脸皮仿佛烧起来了,双手交叠试图遮掩。
花鸷已经彻底控制不住自己了。
迟病绑/住他的时候,花鸷也不问他为什么要这样。
他几乎任由迟病摆布着,甚至主动伸出了手,让迟病更好的绑/住自己。
大概很久以前,花鸷便已经分不清自己的那些反应究竟是因为易感期还是因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