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老鼠们（2 / 2）

打探情报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情，即使是现在，维恩的城墙上还会挂着一些人的尸体。

有犯了重罪的被暴尸的，有惹了众怒被挂墙头的，更多的是被抓住的各种各样的探子。

那时候城墙上无时无刻都有着老鼠的尸体。

后来老鼠中出了一个天才，没有人知道他的名字，只知道他的绰号叫“红魔”，他改革了老鼠，让老鼠从一个单纯打听情报的组织变为了赚差价的中间商。

老鼠们很少去亲自打探情报了，反而是通过金钱收买各种各样的情报，然后分门别类的进行整理归集。

比如一个地区的粮食消耗量的数据不值什么钱，最多100个银币，然后居民消耗粮食的数据也不值钱，也就是100个银币。

但是通过这两个数据可以计算出驻军的大致数目，而这个情报可以卖出500个银币，而老鼠们卖的可以是一个地区所有驻军的数目，每一个数目都有无数的数据来佐证情报的正确性。

这样的一份情报价值可是很惊人的，都是以箱为计价单位的。

老鼠就是做这样的生意的，对于老鼠来说，他们低价收购大量的无用情报，通过大数据交叉比对将这些情报整合，然后卖出一个好价钱。

这样的生意让老鼠积累了大量的财富，此时的老鼠们还是一个弱小的组织，大量的金钱反而容易让他们成为其他人的目标，所以他们需要一个靠山。

红魔并没有寻找靠山，因为他认为那些靠山都是靠不住的，从他们收集来的情报中分析得出，那些大人物会为了手下人全力以赴的概率和男人说在外面动动不进去的概率是一样的。

他决定制造自己的靠山。

依靠着海量的金钱，他们自己培养官员，吹捧官员，扶持官员。

在这个阶段的老鼠是很痛苦的，因为他们没有靠山，受到了很大的打压。

老一辈的红魔死了，他死的时候并没有看到老鼠的辉煌，他的继任者也同样的睿智，坚持着老一辈人留下来的路线，渐渐地官面上对于老鼠的打压越来越少，甚至在人类帝国的文书中都会不提及老鼠们，当他们不存在。

有些攻击老鼠的地下组织甚至受到了官方的围剿。

这时候的老鼠拥有了靠山，靠山是他们自己扶持起来的，甚至传说人类帝国有一个阶段甚至连帝国宰相都是老鼠之一，甚至传说他是那一届的红魔。

老鼠们越来越强大了，他们很聪明，聪明到很有边界感，从不越界，他们知道自己的定位，每一个人只有在需要的时候才是老鼠，不然他们是官吏、是普通人、是士兵，从来不会去触碰政权和皇权，除非有人不开眼去惹他们，不然他们在帝国中就是不存在，所以历届的人类帝国皇帝对他们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甚至有传说，神圣帝国中也有不少的老鼠，甚至连一些吸血鬼都是老鼠。

对这个传言亚伯认为有一定的可能性，老鼠肯定有能力渗透到神圣帝国的人类之中，至于吸血鬼们是否可靠谁也无法保证。

老鼠们很危险，他们可以将别人的情报卖给亚伯，也可以将亚伯的情报卖给别人，这也是他一开始不愿意和他们打交道的原因。

但现在，没有办法的亚伯觉得，此刻与其强闯城堡，还不如铤而走险和他们打交道。

他相信，老鼠这边一定有他想要知道的情报，只是不知道他们的要价有多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