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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已经有点半醉地士兵们惊慌失措的跳起来,但是还没有等他们拔出腰间的武器,男子便行动了。
他挥过长剑,冻结的寒冰之气就这么席卷了整个酒馆。只是瞬间工夫。原本温暖的酒馆变的冰冷。而那些士兵则依然保持着手握长剑,并且几乎要将它从腰间拔出的动作。舞娘也依旧维持着那个逃跑的。惊慌失措的夸张样但是随即失去平衡,象一尊石象般重重的倒在地面上,碎成数片。男子冷冷的注视着这些刚才还是活人,但是现在已经完全变成艺术冰雕的存在,不不屑一顾的冷哼了声。对他而言,现在则只不过是刚刚开始。想到这里,男子又用沉痛的目光注视着自己手中那把原本并不属于自己的神剑,他紧咬牙关,就这么推开酒馆大门,消失在暴风雪中。
华克将军望着窗外的暴风雪,心情宛如跌到冰冷湖底一般。
他所在的由克巴尼亚骑兵团,是祖国最为威武的军队,甚至仅仅次于被视为国家之宝的龙骑兵队。他们当中的每个男儿都是被挑选出来的,在极北之地生活的坚强男子汉他们无愧于自己的祖先,也无愧于这只军队的荣耀甚至在这场战争中,他们是唯一地面上敢与威名天下的亚伦铁骑进行反冲锋地骑兵队
但是现在一切都结束了。
上面的命令让这群拼死拼活,甚至在最为艰苦环境面前依旧保持尊严与荣耀的骑士们彻底崩溃。交出自己的马匹和骑士勋章,同时主动向亚伦投降这究竟算怎么回事不但华克将军有这种想法,甚至当命令刚刚传来的时候。他手下那些骑士也同样愤慨。甚至还有人提议,干脆不管不顾的冲下去,就这么杀到哪里算哪里,死了也比当俘虏好而且还是自愿的俘虏
但是华克将军思考再三,最终还是决定遵从命令。
毕竟他是一名军人,而不是一个匪徒。
军人,是以遵从命令为天职的。
在那之后,华克一行人便和他们的马匹被分开,关押在了这个地方。虽然亚伦并没有对这些名义上的俘虏进行过什么象样地询问和严刑拷打,可是那些士兵眼中隐藏不住的得意和嘲讽就如同一条条沾满盐水的皮鞭。无时无刻不抽打在华克将军和那些骑兵的心上
“喂,老头儿”
一个亚伦士兵走进来,随手将一盘食物扔在地上,打翻了些汤。
“这是今天的午餐,好好享受吧。在你们由克巴尼亚,不会连这种东西都吃不到吧。那可是我们用来喂猪的,哈哈哈”
华克无言的转过身。闭上眼睛,他还能说什么他还能做什么从一名骑士落为被人耻笑地阶下囚,他还能够干些什么
笑声忽然停止了,非常的不自然。华克立刻警惕的转过身来,接着他惊讶的睁大眼睛,望着眼前的来者。而刚才那个嘲笑自己的士兵,已经倒在地面上死去。
“飞将军您怎么会在这里国王陛下他”
“国王已经死了。”
飞将军淡淡的说道。语气中流露出一丝沉痛。
“亚伦使用他们地卑鄙手段。逼死了老国王,而且连公主也遭了他们地毒手现在上台的新国王则已经完全被亚伦所控制,很抱歉,华克由克巴尼亚已经”他停顿了下,接着说道。“已经完了。”
“什”
华克惊讶的睁大眼睛,他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泻了气的皮球一样,曾经支持着他的东西都已经不见了。消失了,那么,自己这样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那么,我也”
“你不能死。”
飞将军走过来,他站在华克的面前,望着骑士将军那张坚毅又充满沧桑的面孔。
“我们要报仇,我们不能就这么算了。亚伦很卑鄙。又很无耻。但是我们不会就这么输掉听着。我需要去杀一个人,而那个人就是教唆由克巴尼亚国内叛乱。害死老国王,以及杀死公主的人我们不能就这么放过他现在整个王城都是那个新傀儡地天下,我好不容易才逃了出来。我需要人帮忙,你愿意帮助我吗这或许是一场没有希望的复仇,但是我依然要去做我必须要去做”
说着,他拿出一把剑,华克一眼就认出,那正是自己的配剑。
“以我们的力量,或许无法再次挽救由克巴尼亚,但是,我们必须复仇你愿意跟我来么”
复仇
一切都失去了,那么我们还剩下什么我们曾经是充满荣耀的骑士,但是,现在我们为之效忠地对象却已经消失,那么我们究竟还剩下什么我们为之而自豪,为之牺牲生命地东西还存在吗那又该是什么
华克将军望着飞将军手中的长剑,呆呆地停了片刻,最后,他深吸了一口气,将手伸向了那把长剑。
第三百二十九章 星鹰归来
夜晚,一直纷纷扬扬下着的雪终于停了下来。浓厚的云层如同告别舞台的演员,完成了自己的使命后悄然退场。再次显出了夜晚深湛的幽暗与一轮明月,皎洁的月光公平的挥撒在雪地的每个角落,带来了不同于烈日的柔和光辉。整个雪地淡淡的白,夹杂着朦胧的蓝色,居然出乎意料的给人一种犹如梦幻似景的错觉。
精灵祭司将目光从化为透明的窗外收回,大大的叹了口气。以往这里只能够看见漆黑的大地,腐烂的泥土与死亡的气息。一眼望不到边缘的土地上看不到丝毫绿意,充满了死亡,破灭。但是现在这被白雪覆盖的大地却是如此的充满了自然之美,仿佛是披上了层难以置信的伪装,让精灵不由的为之感叹。原本紧绷的心情也放松了许多。
“你还好吧。”
布伦希尔德站起身,穿过从星界投影而来的虚幻草地,走到精灵祭司的身边,关心的问道。而精灵祭司则转过身,略微犹豫着摇了摇头。“没什么只不过是有点紧张而已,请放心,没什么大碍”“但是,你从阁下那里出来时,脸色却不是很好,发生了什么事”
“你讨厌阁下了”
“哎不。没,没有地事”
面对布伦希尔德突如其来的质问。精灵祭司吓地反射性回答道,但是她随即皱起眉头,似乎自己说出了什么奇怪的事情。布伦希尔德也不点破,只是苦笑着摇了摇头,接着坐了下来。纠缠着的树枝立刻从原本什么都没有的地面上冒出,变化为坐椅承载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