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9章 老鼋丢祖宅,九鼎遇圣则兴,自此归曹(2 / 2)
无支祁和孙悟空同为猴属之中的佼佼者,但无支祁那是一天学都没上过。
闻言疑惑:「豫州鼎是什么,有什么好惊讶的。」
曹空解释道:「九鼎对应九州,其中以豫州鼎为最,乃因豫州曾为九州中心,王畿之地。」
「有何作用,很厉害吗?」
曹空心道:只是掉落便镇了你淮水水脉,你说厉不厉害?
不过,出于无支祁的脾气也不是很好,曹空没有吐出此言,只是轻咳一声,以玩笑的口吻道:「当然厉害,这鼎能煮胡辣汤,可饱腹。」
无支祁:???
曹空看著无支祁疑惑的眼神,岔开话题道:「水君,先前约定可还算数,若我搬离此鼎,你便为我护法神,位列东极青玄府。」
无支祁挑眉道:「自然。」
说著,面上露出不服之色道:「你且等一等,先前我不知这是姒文命留下的,故未尽全力,如今我再试他一试。」
曹空晒然一笑道:「水君请便。」
无支祁面容肃重,已然视眼前之鼎为当年姒文命,欲要将其败之!
她重重一踏,一股难言的巨力进发开来,让曹空感觉周围好似都一沉。
地陷三分!
下一瞬,便见无支祁以肩抗鼎,欲以力担之。
可任有无支祁有排山倒海之力,此鼎不动分毫,无支祁见状目有羞怒。
当年胜不过姒文命,如今连其留下的鼎都举不起吗?
遂牙关紧咬,发震耳欲聋之声,且变作本相,已然竭尽全力,若于外界,便是一座山岳,亦早已被无支祁扛起。
可此鼎仍纹丝不动。
无奈,无支祁只得放弃,重化人形,一言不发。
曹空在旁道:「禹皇收九牧之金,铸九鼎,故九鼎有灵,遇圣则兴,不然宁可沦没。」
无支祁道:「那你呢,若你非圣,是不是也举不起来,莫忘你我约定。」
曹空道:「自然,我亦无把握,唯愿一试。」
说话之间,曹空亦心中微有打鼓,毕竟眼前是九鼎,地位太过崇高。
若非天尊说他与此有缘,他断不会自大到,认为自己为「圣。」
说罢,走至鼎前,面有肃重之色,双手触于鼎身。
正是时,此鼎绽放神华,有瑞象万千,其上的山河脉络好似活了过来,乃至于上面的奇禽异兽、神仙魔怪。
无支祁面色一惊,感受到了一种令人敬畏的磅礴之气,宛如大势一般,令人心有臣服之意。
而后面色一悚,竟见鼎上奇禽异兽、神仙魔怪,纷纷望向曹空,行大礼,若朝拜。
又见此地晃动不止,有洪流呼啸而生,原是此鼎已被曹空举起,不再行镇压之功。
确切的说,此鼎化作一小鼎,落于曹空手中。
曹空亦目露错愕色,他觉自己可能有机会,但断无想到,会如此轻易。
九鼎遇圣则兴,莫非此圣,乃为圣德之圣,故我这些年行神道,镇妖魔,大益人道,故此豫鼎认可我。
曹空心念而想,却也不敢肯定,不过很快,摒除杂念,目有欣喜色,喜己身得九鼎。
他能感此鼎神异万分,比之他的诸多法宝,有过之而无不及。
只见道人笑道:「此鼎既出,便已失镇压之功,我恐泗水久压而失乱,望水君相助,实为一功德。」
无支祁一时沉默非常,可眼中又忍不住的有敬意。
先前斗法,曹空先多败她,如今又行她不能为之事,如何不敬?
至此,一颗心猿彻底安伏。
只见无支祁以水君之身,对曹空一拜,她道:「东极青玄府,淮涡水君,尊玉虚玄御救劫真君之命。」
说罢,显真身,御权柄,念真言,行安镇水脉之事。
曹空亦笑,喜得一护法神,又喜不用去天上看节目。
而他则趁无支祁梳理水脉之机,探寻豫鼎之神妙。
得此鼎傍身,觉此身不漏,且有镇压神魂和气运之功。
若望鼎中,能望得其中有「水」。
此「水」大半,意蕴豫州气象,细而望之,竟见如今南赡部洲中「豫州」之景,能窥人道。
曹空心有所感,便是自己只要一念之间,便能借豫鼎出现至「豫州」各处,且能遥施法力,而无损耗。
更有诸多神妙,一时难以全察。
无支祁虽贵为水君,可调理水脉之事,也不能一蹴而就。
故她花了三天时间,使得此地水脉暂无暴动之状,遂后与曹空一同归隐雾山O
毕竟太白金星先前只是下旨,她并未领授,如今心悦臣服,方愿正式归入东极青玄府,为救劫真君护法神。
二人并未刻意赶路,可到底道行太高,故不到半日时光,便重归隐雾山。
刚一入折岳洞前,便听一拘谨之声。
「可是真君归来。」
曹空看去,见一老鼋,不曾脱本壳,虽修为深厚,却不得人身。
道人目光微动,道:「道友久不来我隐雾山,今可遇事。」
通天河老鼋见曹空主动相问,喜而跪之,道:「不敢担道友之称呼,求真君救我,有妖邪趁海啸波翻,赶著潮头来我府上,又仗著本领,将我家祖居都占了,我与他争斗不过,只得带著儿女逃窜,望真君为我做主啊!」
曹空闻言,目有寒芒,已然猜到是那以童男童女为食的灵感大王。
他道:「道友逢此大难,实为祸事,此事我应下了。」
一旁无支祁道:「可是要动手,梳理水脉实在无趣,我正欲活动筋骨。」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