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章 最佳掌门与最屑探花(2 / 2)
王静渊隨意道:“到时候看吧。”
见九叔认可,文才和秋生都快要蹦起来了。九叔是君子,他俩不是啊。什么君子不受嗟来之食,他们俩可太想食了。现在王静渊直接为他二人置业,简直是瞬间走完了许多人一辈子才能走完的路。
九叔见王静渊的態度,心里有了些不好的预感,但隨即又认为是自己想多了。这个年头,道士虽然不入流,但是茅山派的掌门却依旧地位尊崇。即便静渊是富家子弟,但是接任茅山掌门之位,也绝不辱没了他,甚至还是天大的好事。
九叔又想起了王静渊那一身惊人的气运,等他担任掌门时,他便是茅山派的活镇物。
门派气运在他的镇压下,將会更加稳固。
这么一想,九叔就立即觉得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王大哥,你是不是不回来了”听了师徒几人的谈话,任婷婷在一旁可怜巴巴地问道。王静渊一扭头,就看见了她泫然欲泣的表情。
这种表情王静渊见得多了,但他是不会因为任何人停留在一个副本里的。他只是淡然道:“莲姐的事,米念英应该和你说过吧”
任婷婷看了九叔一眼,低声道:“说过。”
王静渊两手一摊:“我们这一支就是这样啦,不產良人。你的心意我知道,但我的情况我更知道,你別学莲姐,找个好人嫁了吧。”
王静渊將杂货铺的钱也给了任婷婷后,便头也不回地走了。男女之事,王静渊还是有些原则的。清纯少女不祸害。至於草菅人命的妖女,誒嘿嘿嘿!
任家村地处南方,离茅山很近。眾人走了没几日就到了茅山,因为赶著良辰吉日,即便九叔是赶著回来了。
但是刚回到山上,只歇息了一日,第二日就要进行继任仪式。此时所有师兄弟都齐聚一堂,包括被软禁在山上的石坚。
王静渊再见到他时,他已褪去阴阳法袍,只穿了一袭最普通的德罗。但是观其神態,
却是安然自得。只是当他见到王静渊时,多了几分激动。虽然没有名分,但他已经將王静渊视作了自己的徒弟。与他想法相同的,还有四目道人。
不过两人见到王静渊后来不及敘旧,因为吉时已到,继任大典正式开始。
九叔站在茅山宗坛祖师殿前,穿著崭新的阴阳法袍。殿內烛火通明,三清神像在烟雾中被烛火映照得鲜活起来。
两位护法师叔引他至净盆前。铜盆盛著半盆山泉,九叔將双手浸入水中,仔细清洗每一根手指。
掌院师伯展开黄帛,开始唱诵继位誥文。每个字都念得缓慢清楚,在殿间迴荡。九叔跪在蒲团上,三次叩首,起身,再跪。如此重复九遍。
轮到净水上香。他接过三炷香,就著长明灯点燃。左手持香尾,右手拂去青烟,插入香炉。香柱间距正好三指,不偏不倚。
最年长的师叔捧来掌门法印。九叔双手过顶相接,恭敬接过。而后打开盒盖,取出桃木印,在硃砂印泥上轻轻蘸过,盖在继位文书留白处。印文“九老仙都君”浮於纸面。
殿外传来三声钟鸣,就此礼成。
不过刚成为掌门的九叔,眉头微微皱起。因他余光扫过香炉里三炷香,中间那炷燃得稍快。掌门神色有异,所有人都顺著他的目光看去,皆是面色微变。
大家都清楚,若中柱先燃,预示掌门任期必有变数。只是这变数是好是坏,没有定性。不过对於一个门派而言,一动不如一静。
【已完成主线任务“最佳掌门”】
【《殭尸合集》关卡已通关】
【开始抽奖】
【已抽取普通级道具“竹蜻蜓”】
【世界转移中】
此时九叔也是心有所感,猛然看向王静渊那边,难道他任期內的变数,就应在了王静渊的身上
王静渊见他看过来,也是笑著挥了挥手:“徒弟羽化飞升,师父应当欣慰啊。”
听闻此言,眾人都不明所以。然后就看见王静渊的身边裂开一道漆黑的裂缝,將王静渊吸入其中后便消失不见了。
冷风如刀,以大地为砧板,视眾生为鱼肉。
万里飞雪,將苍穹作洪炉,融万物为白银。
雪將住,风未定,一辆马车自北而来,滚动的车轮碾碎了地上的冰雪,却碾不碎天地间的寂寞。
马车上,坐著一个昂藏大汉,他满面虬髭,目光就如鷙鹰般锐利。手拿马鞭,正自赶著车。
就在这当口,他突然听见有若有若无的人声传来,竖耳倾听,只听见有人正对他说:“倒车!倒车!”
仔细分辨,那声音竟是从天上而来。大汉一抬头,便见一布衣男子,从天而降,正向著马车所在的位置飘落。
这附近既无山峰也无高楼,人如何能从高处跃下。而且那人飘落若惊鸿,又是怎样的武功才能做到
大汉细思极恐,低声说道:“少爷,天上”
还未等大汉將话说完,马车的帘子就被人掀开。一个四十来岁的男人探出了马车,也同样向天空看去。
“今日,饮得多了吗”中年男人喃喃道。
大汉却是摇摇头:“少爷,我可没喝酒。”
天上那青年却是继续嚷道:“嘿!
大汉还有些戒备,但是中年男人倒像是发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开口道:“传甲,
倒车。”
“是,少爷。”
大汉並没有做出任何质疑,只是挥动著马鞭,嫻熟地指挥著马匹向后退去。让马车刚好移到那人落下的正下方。
稍微有东西缓衝,总比直接落到地上强。从天而降的人影,刚一接触到马车,便双掌齐出。但劲也未使实,反而是瞬息之间变了十数次。將自己下坠的力道,分为十数股,向著不同方向散去。
不过人影下坠的力道还是太大,以至於马车的车轴在劲力的挤按拉扯下,断成两截。
不过那道人影也是顺利地泄去下落的劲道,落到一边。
那从天而降的青年男子,伸了个懒腰,然后看了过来。似乎是看到什么令人厌恶的事,嫌弃地开口道:“原来是你啊,最屑探,简直丟尽了探系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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