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4章 何雨水的无奈(1 / 2)
医院病房里,消毒水的气味弥漫。
何雨水坐在病床前,看着床上那个脑袋肿得像猪头、浑身缠着纱布、还在昏睡中不时因疼痛而呻吟的大哥何雨柱,心里真是五味杂陈,最终化作一声无奈的叹息,摇了摇头。
她这个哥哥,就是个典型的混不吝,自已什么条件心里没数吗?
一个厨子,长得也不咋地,性子还又臭又硬,却总对秦淮茹那种带着仨孩子一个婆婆的寡妇存着不切实际的幻想,简直是想屁吃。
这些年,她这个当妹妹的,好话赖话都说尽了,口水都快说干了,可她哥呢?
依旧是左耳进右耳出,我行我素,把她气得够呛,好几次都恨不得跟他断绝关系算了。
你要是真那么喜欢秦姐,真有那份担当,你就豁出去,找媒人上门提亲,把她明媒正娶回来。
那样我还能高看你一眼,认你是个真男人!
可你呢?只敢在边上眼巴巴地看着,有点好东西就往贾家送,自个儿那点家底都快贴完了,最后捞着什么了?人家给你个好脸色了吗?屁都没有!
这些话在她心里翻滚了无数遍,如今看着哥哥这副惨状,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而且还不只是对秦淮茹这样,他一边想着秦淮茹,一边想念着有文化有工作城镇户口漂亮的黄花大闺女。
有文化有工作城镇户口漂亮的黄花大闺女她们图你什么,图你全身没一个子,图你老,还是图你不洗澡。
怎么一点都不会认清自已。
所以后来她干脆申请了宿舍,搬出了四合院,来个眼不见为净。
你爱咋作咋作吧,我管不了,也不想管了!
她都二十岁了,在这年头算是老姑娘了,得为自已打算了。
看着哥哥这身伤,何雨水心里也犯嘀咕:“这又是招惹了哪路煞神?就我哥那张破嘴,在外面得罪人被打也不稀奇。”
但她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劲,如果是嘴贱,多半是皮外伤,可这次伤得这么重,浑身都疼,更像是……下了死手打的?
她试着问了几次,傻柱要么装睡,要么就含糊地说“摔的”,死活不吐实话。
她哪里猜得到,她哥这次不是嘴贱,是手贱想去套人麻袋结果踢到了铁板。
何雨水叹了口气,终究是血浓于水。
她先去厂里给自已请了两三天假,打算等傻柱情况稳定些,能自已下床活动了再回厂,之后嘛……
只能再去找院里的一大爷或者三大爷商量商量,花钱或者给点好处,请他们家的人白天帮忙照看一下,我每天下班回来给他送饭。”
她盘算着,总不能一直请假。
看着病床上狼狈不堪的哥哥,何雨水心里忽然冒出一个念头,“哥都伤成这样了,今年过年,总不好意思再舔着脸去一大爷家凑合了吧?那样也好……”
她心里竟然隐隐有一丝解脱,“那今年,就我们兄妹俩,好好过个年吧,也算是……最后一年了。”
这“最后一年”的想法,源于她心底一个尚未公开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