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安平的“义诊”与阎埠贵的“求助”(1 / 1)
u001d*阎埠贵家屋顶漏雨的事,成了院里新的笑谈。阎埠贵自己也觉得脸上无光,好几天没好意思在院里大声说话,走路都溜着边儿。
修房子的钱还没着落,他只能先弄点油毡和泥巴,把最严重的几处漏点临时糊上,勉强对付着。可这终究不是长久之计,眼看天气越来越热,雨季说来就来,到时候更麻烦。
就在阎埠贵为钱发愁的时候,安平那边却又干了一件让全院,甚至让半个轧钢厂都竖大拇指的事。
这事儿还得从韩副局长说起。
韩副局长吃了安平开的几服药,配合着针灸,那困扰他几十年的顽固性头痛,竟然真的大有好转,发作频率和疼痛程度都显著降低。这可把韩副局长高兴坏了,见人就夸轧钢厂有个“小神医”安平。
这名声一传十,十传百,不光是厂里的领导,连市里其他系统的一些领导,或者领导家的亲戚朋友,有个头疼脑热、疑难杂症的,都慕名而来,找安平看病。
安平来者不拒,只要是通过正当渠道来的,他都认真接待。他看病有个特点,不开高价药,不搞虚头巴脑的检查,能用便宜草药绝不用昂贵西药,能用针灸推拿缓解的绝不开药。而且效果往往出奇的好。
渐渐地,安平“医术高明”、“医德高尚”的名声就越传越广。甚至有些家里困难的普通工人,得了比较麻烦的病,去大医院看不起,抱着试试看的心态来找安平,安平也同样尽心尽力,有时候看对方实在困难,连药钱都象征性地收一点,或者干脆就不收了。
这天,一个老工人带着他摔伤腿的儿子来医务室,家里实在困难,连几块钱的医药费都掏不出来。安平检查了一下,只是骨折,但不严重。他二话没说,给做了复位,用木板固定好,又开了几服便宜的活血化瘀的草药。
“安大夫……这……这多少钱?我……我下个月开了工资一定还您……”老工人搓着手,满脸窘迫。
安平摆摆手:“算了,没几个钱。回去让孩子好好躺着,别乱动,按时吃药就行。”
老工人千恩万谢地走了。
这一幕被医务室其他同事和来看病的其他工人都看在眼里,对安平更是佩服。
消息传回四合院,大伙儿对安平的观感又上了一层楼。以前是怕,是敬畏,现在多了几分发自内心的敬重。
“瞧瞧人家安平!这才叫本事!这才叫德行!”
“就是!比那些有点权有点钱就不知道自己姓啥的人强多了!”
“咱院里能出这么个人物,也是咱的福气!”
连一向对安平有点小心思的阎埠贵,听到这些议论,心里也复杂得很。一方面,他嫉妒安平的名声和地位;另一方面,看着自家漏雨的屋顶,一个念头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找安平借钱?
这个念头一出现,就把他自己吓了一跳。他立刻否定了。不行!绝对不行!安平怎么可能借钱给他?上次联络人的事,还有之前那么多过节,安平不找他麻烦就不错了,还借钱?
可……不找安平,又能找谁呢?亲戚朋友都借遍了,也没借到几个子儿。难道真看着房子塌了?
阎埠贵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纠结和焦虑中。
而安平,对这些浑然不觉,或者说根本不在意。他每天照常上班下班,看病救人,教导(偶尔)儿子,日子过得充实而平静。别人的赞誉也好,阎埠贵的困境也罢,似乎都影响不到他分毫。
他就像一棵扎根很深的树,外界的风雨,只能吹动他的枝叶,却动摇不了他的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