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添置新衣,人靠衣裳马靠鞍(2 / 2)
“啊?都要?”售货员又确认了一遍,这两件加起来可得小一百块了!顶普通工人两三个月工资!
“都要。”傻柱掏出厚厚一沓钱,“开票吧。”
付了钱,拿了票,傻柱没急着走。他又转到卖鞋的柜台,挑了双牛皮鞋,黑亮黑亮的,鞋头锃亮。
又买了顶深色的鸭舌帽,一双厚厚的棉手套。
最后,他甚至还去买了件雪白的的确良衬衫和一条毛料裤子,准备开春天暖了穿。
这一通采购,花了小两百块,眼睛都没眨一下。售货员和旁边的顾客看得目瞪口呆,这是哪来的阔主儿?
傻柱把旧衣服用商场给的布袋子装好,新衣服直接穿上身——藏蓝中山装打底,外面罩着深灰呢子大衣,脚蹬新皮鞋,头戴鸭舌帽,手上是崭新的棉手套。
整个人焕然一新,走在百货大楼里,回头率颇高。
他拎着旧衣服袋子,昂首挺胸地走出百货大楼。冬日的阳光照在他身上,新呢子大衣泛着柔和的光泽。
他深吸一口清冷的空气,感觉浑身舒坦。
回去的路上,傻柱这身行头更是引人注目。胡同里的老街坊看到他,差点没认出来。
“哟,这……这是傻柱?”
“我的天,换这么一身,都不敢认了!”
“这得花多少钱啊?傻柱这是发财了?”
“你看那呢子大衣,真挺括!皮鞋也亮!”
议论声此起彼伏,有惊讶,有羡慕,当然,也少不了嫉妒。
傻柱一概不理,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心里爽翻天。对,柱爷我就是发财了,就是穿得好,你们就眼红去吧!
回到四合院,效果更是炸裂。
刚进前院,正在浇花(其实是冰)的阎埠贵,手里的水瓢“哐当”一声掉在地上,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张着嘴,半天没合上。
“三……三大爷,忙着呢?”傻柱笑着打招呼,故意在他面前转了转,“您给瞧瞧,这身行头,还成吧?”
阎埠贵喉咙里咯咯作响,指着傻柱,结结巴巴:“你……你……傻柱,你……你这也太……太……”他想说“败家”,但看着傻柱那精神抖擞、透着一股不好惹气势的新形象,那两个字硬是没敢说出口。
中院,秦淮茹正出来倒水,看到焕然一新的傻柱,整个人都僵住了,手里的盆差点脱手。她看着傻柱那笔挺的呢子大衣,锃亮的皮鞋,再对比一下自己身上打补丁的旧棉袄,一股巨大的落差感和委屈涌上心头,眼圈瞬间就红了,猛地扭过头,快步躲回了屋里。
贾家窗户后,贾张氏的眼睛都快喷出火了,咬着后槽牙骂道:“骚包!嘚瑟!穿那么好赶着去投胎啊!肯定来路不正!”
后院,许大茂正好出来上厕所,迎面撞上傻柱,也被他这身行头晃瞎了眼。他本来就因为昨天“孩子”的话题和最近的倒霉事憋着一肚子火,此刻看到傻柱这副“人模狗样”的嘚瑟劲儿,更是妒火中烧。
“哟,傻柱,这是把棺材本都拿出来置办上了?”许大茂阴阳怪气地嘲讽,“穿这么一身,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当上厂长了呢!”
傻柱停下脚步,上下打量了一下许大茂那身皱巴巴、带着油渍的旧棉猴,嗤笑一声:“许大茂,你这就是典型的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我花我自己的钱,买我高兴,碍着你什么事了?你倒是想置办,你置办得起吗?哦,我忘了,你那点工资,估计都拿去……嗯,看病了吧?”
“你!”许大茂被戳到痛处,气得脸色铁青,却又不敢再提“病”字,只能恶狠狠地瞪着傻柱。
傻柱懒得再理他,哼着歌,迈着轻快的步子回了自己屋。
关上门,他把旧衣服袋子扔到角落,对着屋里那块小镜子又照了照。镜中人英挺精神,与这破旧的小屋似乎有些格格不入,却又带着一种强烈的、掌控自己命运的自信。
“嗯,不错。”傻柱满意地点点头,“这才像点样子。”
他脱下呢子大衣,小心地挂好。这身行头,就是他新人生的战袍。从今天起,他何雨柱,不仅要活得不憋屈,还要活得光鲜,活得气派!
人靠衣裳马靠鞍,他这匹差点被当成驴使唤的千里马,如今,终于要配上最好的鞍,撒着欢儿地奔向属于他的广阔天地了。
至于那些只能在路边嚼舌根、干瞪眼的,爱咋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