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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年关将至,禽兽躁动(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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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月的寒风,是一天冷似一天,凛冽得像刀子,刮在脸上生疼。它卷着地上枯黄的落叶和呛人的尘土,在四合院泛着青光的砖地上打着旋儿,发出呜呜的声响,更添几分萧瑟。

空气里,除了那割人的寒气,更多了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躁动与不安,仿佛一锅将开未开的水,表面平静,底下却已是暗流汹涌,只等一个契机,便要彻底沸腾。

年关,像一道无形却凌厉的鞭子,带着呼啸的风声,狠狠抽在每个人的心坎上,尤其是那些日日精打细算、指望着能从指头缝里抠出点便宜来过活的人家。

前院的算盘声,噼啪作响,透着股穷酸的精明。

阎埠贵家那间小屋,这几天就没个消停时候。三大爷阎埠贵捧着那个被他摩挲得油光锃亮、边角都磨圆了的旧算盘,眉头拧成了一个死疙瘩,对着桌上那点可怜巴巴的毛票、分币,还有几张皱巴巴、盖着红章的票证,反复拨拉。

那算盘珠子每一次清脆的撞击,都像是直接敲打在他那紧绷的神经上,让他嘴角不由自主地抽搐一下。

“他娘,”他抬了抬眼皮,声音干涩,“这白面,得紧着年三十那顿饺子,一点儿不能动……肉票就这一张了,你说,是买肥点的好,多熬点油渣,能多吃几顿,还是买瘦点的,好歹让孩子们年夜饭上解解馋?过年,总得见点像样的荤腥……解成、解旷这俩混小子,新衣服是想都别想了,能把旧褂子拆洗拆洗,补丁摞补丁地对付过去,就算不错了……”

他嘴里念叨着,心思却早已飞出了这逼仄的屋子。他不时像只警惕的老鼠,伸长那细瘦的脖子,透过糊着旧报纸的窗户格子往外瞅,眼神里混杂着对年关的深切焦虑,以及对中院那股子日渐浓厚、几乎能闻得到的“富庶”气息的窥探和贪婪。

傻柱那浑小子,今年可是肥得流油!食堂大师傅,年底福利好,外快也多……能不能想个法子,从他手指头缝里漏点出来?哪怕是一点肉渣,几张富余的票证也好啊!阎埠贵的脑子飞快转动着,枯瘦的手指无意识地捻着算盘珠子,琢磨着各种“等价交换”或者干脆空手套白狼的可能性,脸上时而算计,时而懊恼。

中院的愁云与咒骂交织,是冰火两重天。

贾家那低矮的屋子里,更是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半大小子棒梗这几天格外焦躁,像只关在笼子里的饿狼,在屋里来回转悠。学校里的小伙伴已经开始炫耀家里准备的年货了——崭新的木头弹弓,红纸裹着的小鞭炮,还有那隔着棉袄都能闻见香味的炸丸子、炸酥肉。他回家就闹,扯着母亲秦淮茹那洗得发白的衣角,不依不饶。

“妈!我也要新衣服!就小军那样的!我要吃肉!大块的肥肉!我还要放炮!一百响的!”

炕上,贾张氏盘着腿,像一尊阴沉的黑塔,手里纳着那仿佛永远也纳不完的破鞋底,针脚歪歪扭扭。她的嘴也一刻不闲着,那恶毒的咒骂像是刻在了舌头上,翻来覆去,带着一股陈年的腐臭气:

“吃吃吃!就知道吃!哪来的钱?把你妈卖了换钱去?都是那个挨千刀、断子绝孙的傻柱!黑了心肝的玩意儿!把咱们家的运道都吸走了!要不是他抠抠搜搜,见死不救,咱家能过得这么紧巴?绝户玩意儿!叫他过年吃饺子噎死!吃肉卡死!开车撞死!”

她的声音比往常低哑了些,许是骂得累了,但那恶毒的程度却有增无减,更像是一种无力改变现状、只能靠诅咒来宣泄的无能狂怒。秦淮茹被夹在中间,一边是儿子无止境的吵闹和婆婆那毒汁四溅的咒骂,一边是空空如也、布着油垢的钱袋和几乎见底的粮本,愁得嘴角都起了好几个明晃晃的燎泡,眼角的细纹也像是更深了。

年关对她而言,哪里是团圆喜庆,分明是又一道难熬的、露着锋利齿牙的关口。她时常停下手里的话计,眼神空洞地望着窗外灰蒙蒙的天空,不知是在期盼着什么,还是在绝望地等待着下一次命运的捶打。

后院的官迷与妒火齐飞,各怀鬼胎。

刘海中挺着那并不存在的“官肚”,背着手,在自家相对宽敞的屋里来回踱步,官迷心窍让他对年关有着迥异于常人的狂热理解。

他觉得,这是“密切联系群众”、“展现领导关怀”、“树立个人威信”的大好时机!

他盘算着,怎么在年夜饭或者大年初一拜年的时候,好好发表一番既有高度、又接地气的“重要讲话”,最好能引经据典(虽然他肚里没几两墨水),把全院老老少少都“团结”在自己周围。

尤其是那个刺头傻柱,必须想办法让他“深刻认识到组织的重要性”、“主动向先进靠拢”!

可一想到傻柱那副嬉皮笑脸、油盐不进的浑不吝样子,他就像一只鼓足了气的蛤蟆被针扎了一下,顿时泄了气,只剩下满腹的憋闷和不服。

与他仅一墙之隔的许大茂,则纯粹是被嫉妒的邪火烧得五内俱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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