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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灵异恐怖 >牧羊人:活着再见 > 第39章 血色滚筒里的生死搏杀

第39章 血色滚筒里的生死搏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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隧道口那道银色反光只闪了半秒,像流星划过浓黑的天幕,却精准地刺进了我的瞳孔。几乎是同一瞬间,右耳捕捉到一丝细得像发丝的锐响——“咻——”,不是蚊子振翅的嗡鸣,而是金属划破空气的尖啸,带着淬了Rkb1的寒意,像冰锥一样扎进耳膜。是毒针!

我浑身的汗毛“唰”地竖了起来,后颈的皮肤骤然绷紧,多年军旅生涯刻进骨子里的本能瞬间爆发。左腿猛地蹬向地面,橡胶渣被踩得“嘎吱”作响,身体像离弦的箭一样往侧后方扑去,同时左手如铁钳般死死扣住辛集兴的胳膊,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几乎要嵌进他的肉里。

“小心!”吼声从喉咙里炸出来时,带着撕裂般的急切。话音未落,就听见“噗嗤”一声闷响——毒针精准地钉在了我们刚才站立的橡胶渣里,针尾那片银色金属片还在微微颤动,像濒死的飞蛾扑扇翅膀。针身大半没入黑色废料,只露出不到两厘米的尖端,在战术手电残留的微弱光晕里泛着冷幽幽的光,针孔处甚至能看到一丝透明的黏液,那是Rkb1毒剂的痕迹。

我撑着地面起身时,右胳膊肘重重蹭到了地上的血渍——是张队长的血,还带着一丝未散尽的温热,混着冰凉的橡胶碎屑粘在皮肤上,像敷了块裹着碎玻璃的冰,激得我打了个寒颤,鸡皮疙瘩从胳膊一路爬到后颈。辛集兴被我拽得踉跄两步,后背“咚”地撞在绑着张队长的铁架上,铁架发出“吱呀”的呻吟。他捂着胸口剧烈喘息,喉咙里挤出“嗬嗬”的声响,声音抖得特别不成样子:“谢、谢谢……袈沙……我刚才差点……”

“别说话!屏住呼吸听动静!”杨杰的声音压得极低,像淬了冰的钢针,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我能感觉到他正贴着滚筒的锈壁慢慢挪动,黑色靴底蹭过橡胶渣的声音轻得像猫步,只有极细微的“沙沙”声,每一步都稳得像扎根在地上。不用看也知道,他手里的枪肯定还稳稳指着隧道口,指腹就扣在了扳机上,随时随地准备开火。

而黑暗里,山九的脚步声彻底消失了,像从未出现过一样。但我知道,他绝没走——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令人毛骨悚然的声响:“沙沙、沙沙……”从滚筒另一侧的阴影里传来,是黑色作战服蹭过老化橡胶的声音,轻得像落叶飘落在地,却带着毒蛇吐信般的精准。那声音越来越近,也越来越清晰,像一条潜伏在暗处的眼镜蛇,正借着张队长遗体的阴影,贴着地面慢慢地向我们逼近,每一寸移动都充满了致命的耐心。

空气里的Rkb1甜香突然浓了那么几分,钻进鼻腔后黏在喉咙口,让人头晕目眩。我死死盯着声音来源的方向,眼睛在黑暗中努力适应,却只能看到一片模糊的浓黑。辛集兴的呼吸声就在我耳边,急促而不稳,带着抑制不住的颤抖,他的手紧紧抓着我的衣角,指甲几乎要掐进我的皮肉里——我们都知道,黑暗里的那只“毒蛇”,随时会再次亮出致命的獠牙。

空气里的Rkb1甜香越来越浓,浓得像熬到极致的麦芽糖,黏糊糊地裹着鼻腔,钻进喉咙后直往太阳穴冲,胀得我头隐隐作痛。我忍不住抬手揉了揉眉心,指尖却碰到一手冰凉的冷汗——冷汗已经浸透了掌心,顺着指缝往下淌,滴在脚下的橡胶渣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湿痕。

“哗啦——!”一声巨响突然炸响在右侧,像山崩般震得人耳膜发颤。是堆在滚筒角落的橡胶废料被碰倒了!半人高的黑色橡胶块滚落一地,有的像砖头一样方正,有的被碾压成不规则的碎块,砸在绑着张队长的铁架上,发出“哐当、哐当”的乱响,铁架被撞得“吱呀”呻吟,张队长的遗体也跟着微微晃动。

我还没来得及判断声音来源,就感觉一股劲风从后脑勺袭来,带着铁锈和尘土的腥气,刮得后颈的汗毛倒竖。几乎是本能,我猛地低头,额头几乎贴到胸口,颈椎绷得像拉满的弓弦。“嗖”的一声锐响擦着头皮飞过,能清晰感觉到那股气流的凉意——是一只锈迹斑斑的铁钉,钉帽上还挂着点暗红色的锈屑。

“当!”铁钉狠狠砸在身后的铁架横杠上,溅起三四点细小的火星。火星落在黑色的橡胶渣上,只闪了一下就彻底熄灭,留下几缕几乎看不见的青烟,瞬间被Rkb1的甜香淹没。我后背的警服已经被冷汗浸透,贴在皮肤上凉得发寒,刚才再慢半秒,这枚铁钉就该扎进我的后脑勺了。

“在右边!”杨杰的嘶吼声骤然炸响,紧接着是“砰!”的一声枪响——枪声在密闭的滚筒里被放大了数倍,像惊雷在耳边炸开,震得我耳膜嗡嗡作响,耳孔里渗出一丝温热的液体,用手一摸,是淡红色的血。子弹没打中目标,却结结实实地嵌进了三号炼胶滚筒的锈壁里,“铛”的一声脆响后,大片锈铁渣“簌簌”往下掉,砸在我们的肩膀和后背上,棱角分明的碎渣硌得肩胛骨生疼,像被无数根细针扎着。

借着枪声的余波,一道沙哑的闷笑从阴影里飘出来,像砂纸磨过生锈的钢管,刺耳又恶心:“就这点本事?也敢来查雷总?”那声音突然换了个方向,从右侧转到了张队长的遗体后面,距离我们最多三米远,甚至能隐约听到他布料摩擦橡胶的轻响,“你们的张队长,临死前哭得像条丧家狗,膝盖跪在地上磕得流血,抓着我的裤腿求我放过他那个白血病女儿……可惜啊,收了五十万脏钱,就没资格谈条件了。”

这句话像一根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辛集兴的心上。他猛地抬起头,眼睛在黑暗里瞪得滚圆,布满了血丝,像要喷出火来。他一把抓起脚边的半截警棍——那是王卫国牺牲时攥在手里的,棍头还沾着暗红色的血渍,防滑纹里嵌着点黑色的橡胶渣——朝着声音来源的方向疯了似的冲过去,喉咙里挤出撕裂般的嘶吼:“你这个畜生!我杀了你!为张队长报仇!”

“回来!别冲动!”我伸手去拉他,指尖只堪堪碰到了他警服的衣角,那布料还带着他身上的冷汗,滑溜溜的没抓住。黑暗里突然伸出一只大手,手背青筋暴起,指节粗糙得像老树皮,像鹰爪一样死死扣住了辛集兴的右手腕。

“咔嚓——!”一声脆响刺破了滚筒的寂静,清晰得可怕——是骨头断裂的声音!辛集兴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那声音像被刀割开的布,尖锐又绝望,震得铁架上的锈渣都往下掉。半截警棍“当”地砸在铁架上,又“咕噜噜”滚到橡胶渣里,停在张队长的脚边。他整个人被拽得往前踉跄了两步,左腿“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膝盖重重磕在碎石上,尖锐的碎石子嵌进裤管,隔着布料都能看到皮肤被硌出的红痕,疼得他浑身发抖,额头上的冷汗像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掉。

我右手几乎是条件反射般摸向腰后——伯莱塔92F的枪柄被冷汗浸得滑腻,枪套的尼龙搭扣“刺啦”一声被扯开,冰凉的金属枪身在掌心一沉,我抬手对准声音来源的方向,凭着听觉盲射两枪。

“砰!”第一枪砸在橡胶渣与碎石混合的地面上,溅起的碎石子“簌簌”乱飞,其中几粒擦过山九的裤腿,他闷哼一声,明显往侧后方躲了躲。“砰!”第二枪擦着他的右臂飞过,结结实实地打在滚筒的锈壁上,“铛”的一声脆响后,大片锈铁渣像下雨般“簌簌”往下掉,有的砸在铁架上,有的弹到我们的背上,棱角硌得生疼。

山九松开了辛集兴的手腕,往后退了两步,黑暗里传来他低沉的笑声,带着一丝玩味:“有点意思,比我想的能打。”我趁机一个箭步冲过去,蹲下身扶住辛集兴的胳膊——刚碰到他的右手腕,就感觉到皮肤下的骨头明显错了位,一个异常的凸起顶着手心,滚烫的鲜血顺着他的指缝往下淌,黏腻得像融化的沥青,瞬间染红了我的手背和虎口,甚至渗进了我指甲缝里。

“忍着点!”我咬着牙低喝,左手扯下自己警服的左袖——布料被汗水浸得半湿,我将袖子紧紧缠在他的手腕上,绕了三圈后用力打结,尽可能固定住错位的骨头。辛集兴疼得浑身发抖,额头上的青筋暴起,冷汗顺着脸颊往下淌,滴在我手背上,却死死咬着牙,没再发出一声呻吟。

“杨杰!手电!找到手电!”我抬头大喊,眼睛死死盯着黑暗中那个模糊的轮廓——山九的身影像一团浓得化不开的墨,在滚筒里缓慢移动,手里似乎还握着什么长条状的东西,偶尔会反射一点微弱的光。杨杰正趴在橡胶渣里摸索,他的手指划过碎橡胶块和碎石子,发出“沙沙”的声响,终于,他摸到了那支战术手电,“咔嗒”一声按下开关——万幸,手电没坏!

一道刺眼的白光瞬间刺破黑暗,像一把锋利的利剑,精准地照在山九的脸上。他下意识地眯起眼,抬手挡了一下,也就是这一秒,我终于看清了这个男人的全貌。

他个子确实有一米八五以上,比杨杰还要高出半个头,穿着一身黑色的紧身凯夫拉作战服,布料紧紧贴合着他的身体,勾勒出胳膊和腰腹的肌肉线条,一看就是常年练家子。作战服的左胸口绣着一朵暗红色的莲花,花瓣层层叠叠,纹路和花粥匕首上的一模一样,针脚里还沾着点黑色的油污,像是长期接触机械留下的痕迹。他的左脸有道狰狞的刀疤,从眉骨一直斜划到下颌,足有五厘米长,刀疤边缘的皮肤向外翻卷着,里面还嵌着一点细小的铁渣,显然是旧伤未愈,在灯光下泛着丑陋的粉色。左耳上戴着一枚银色的骷髅耳钉,骷髅的眼窝是空的,牙齿尖利,在手电光下闪着冷幽幽的光,透着一股邪气。

他的右手握着一把短刀,刀身窄而尖,大约二十厘米长,刀柄缠着三层黑色的防滑布,布面已经磨损起毛,末端还打了个结实的绳结;刀刃磨得雪亮,靠近刀柄的位置有三道螺旋状的血槽,此刻血槽里正沾着辛集兴的鲜血,顺着槽纹往下滴,每滴一下,就在橡胶地上砸出一个小小的血点,很快就被黑色的橡胶吸收,只留下淡淡的暗红色印记。

“终于看清老子的脸了?”山九放下挡光的手,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露出一口泛黄的牙齿,其中一颗犬齿还缺了个角,笑容里满是残忍,“你们这些穿警服的,天天把‘正义’挂在嘴边,总以为自己是救世主,其实就是一群待宰的羔羊。雷总让我来陪你们玩玩,算是给你们这些‘英雄’的临终福利。”

他话音未落,身体突然像离弦的箭一样往前冲了两步,速度快得像一道黑影,连手电光都快跟不上他的动作。他右手的短刀直刺杨杰的胸口——刀身带着凌厉的风声,仿佛要把空气劈开,刀尖在灯光下闪着致命的寒光。

杨杰反应极快,身体猛地往左侧一拧,堪堪躲过刀尖,同时右手握着枪托,狠狠砸向山九的手腕。“铛”的一声脆响,枪托结结实实地砸在刀柄上,山九的手腕晃了一下,却没松开短刀,反而手腕猛地一翻,刀刃顺势改变方向,划向杨杰的左肩。

“嗤啦——”一声,藏青色的警服被刀刃轻易划开一道大口子,紧接着是“噗嗤”的入肉声——短刀在杨杰的肩膀上留下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鲜血瞬间涌了出来,像喷泉一样浸透了他的肩章,顺着胳膊往下滴,“啪嗒、啪嗒”砸在橡胶地上,在手电光下泛着暗红色的光,像一朵朵绝望的花。杨杰闷哼一声,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顺着鬓角往下淌,却没后退半步,反而左手死死抓住山九的右臂,借着他前冲的力道,猛地将他往旁边绑着张队长遗体的铁架上推。

“砰!”山九的后背结结实实地撞在绑着张队长遗体的铁架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震得铁架“吱呀”变形,焊接口处甚至迸出几点细小的铁屑。张队长的身体被撞得晃了晃,耷拉的脑袋歪向一边,眼睛依旧圆睁着,空洞的瞳孔里映着手电光的白光,像两团凝固的雪,就那么无声地“注视”着这场近在咫尺的惨烈搏斗,警服前襟的血渍在灯光下泛着暗沉的光。

山九被撞得闷哼一声,胸腔剧烈起伏,嘴角溢出一丝血沫——显然是撞得岔了气。但他没给杨杰喘息的机会,左手撑着铁架猛地借力转身,右手的短刀带着寒光反刺向杨杰的腹部!刀刃离杨杰的肚子只有不到五厘米,刀尖几乎要碰到他警服的纽扣,冷冽的金属气息扑面而来。

我看得心脏骤然缩紧,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连呼吸都滞了半秒。来不及多想,我抬手举枪,枪口稳稳锁定山九的右臂肱二头肌,指腹用力扣下扳机——“砰!”

子弹带着尖锐的破空声钻进肌肉,“噗嗤”一声闷响,带着沉闷的穿透力。山九发出一声愤怒的嘶吼,那声音像受伤的野兽,沙哑又凄厉,震得我耳膜发疼。他的右臂瞬间像断了线的木偶般垂了下去,短刀“当啷”一声掉在橡胶渣上,弹了两下才停下,刀刃上的血珠溅在地上,晕开一小片暗红。鲜血顺着他的伤口往外涌,像小喷泉一样,很快浸透了黑色的作战服,顺着布料往下淌,在衣料上晕开一大片湿痕,滴在铁架上,与张队长残留的血渍混在一起,分不清谁是谁的。

他红着眼,左手猛地揪住杨杰的衣领,布料被攥得皱成一团,他用尽全身力气将杨杰往地上按——“咚!”杨杰的后脑勺重重磕在橡胶渣和碎石混合的地面上,发出沉闷的撞击声。杨杰闷哼一声,战术手电从他手里脱手,在橡胶渣上滚了两圈,光柱从笔直的白光变成歪斜的光斑,最后停在滚筒角落,只能照亮一小片区域,大部分空间重新陷入半明半暗的压抑氛围里。

我立刻冲过去,右腿屈膝,借着冲力朝着山九的腰腹狠狠踹去。他反应极快,身体像泥鳅一样往侧后方一滑,堪堪躲开我的攻击。我的膝盖结结实实地砸在硬邦邦的橡胶块上,“咚”的一声,疼得我眼前发黑,髌骨像是要裂开,冷汗瞬间从额头冒了出来。

山九松开杨杰,回身一拳打在我的胸口——那拳头像裹了铁块,带着呼啸的劲风,“砰”的一声闷响,我感觉胸骨都快被打碎了,一股巨大的力道将我往后推了两步。气血翻涌着往上冲,我忍不住弯下腰剧烈咳嗽起来,喉咙里涌上一股腥甜,温热的血沫从嘴角溢出来,滴在橡胶渣上,瞬间被黑色的废料吸收,只留下淡淡的痕迹。伯莱塔也从我的手里滑落,“哗啦”一声滑到张队长的遗体旁边,枪身沾了不少血渍和橡胶屑,变得脏兮兮的。

山九根本不给我喘息的机会,他弯腰捡起地上的短刀,用没受伤的左手紧紧攥着,拖着流血的右臂再次朝我扑过来。他的眼睛布满血丝,像要喷火,眼神里全是疯狂的杀意,仿佛要将我碎尸万段。我急忙侧身躲开,右手闪电般抓住他握刀的手腕,左手顺势扣住他的肘关节,身体往后一撤,与他形成僵持。

他的力气大得惊人,手指像铁钳一样死死扣着我的胳膊,指节捏得发白,指甲深深嵌进我的小臂肌肉,疼得我冷汗顺着脊椎往下淌,胳膊都在微微发抖。我能清晰闻到他身上的味道:除了Rkb1那甜得发腻、让人头晕的香气,还有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混着浓烈的血腥味,像是刚从某个充斥着化学药剂的地下实验室出来,诡异又刺鼻。我们俩就这么僵持着,呼吸声、喘息声和伤口渗血的“滴答”声,在半黑暗的滚筒里交织,像一首绝望的战歌。

“你以为你们能赢?”山九的脸离我只有三四厘米,鼻尖几乎要碰到我的鼻尖。我能清晰看到他眼底的疯狂——瞳孔缩成了针尖大小,眼白上布满了蛛网般的血丝,刀疤边缘的皮肤因为愤怒而微微抽搐,细小的血珠从旧伤的缝隙里渗出来,像虫子一样顺着脸颊往下爬。他说话时,带着血腥味的唾沫星子喷在我脸上,沙哑的声音里满是嚣张的残忍,“主使已经在湄公河上挂着巴拿马国旗的‘远星号’货轮装好了货——整整两百公斤Rkb1!只要再过四十小时,那批货就会顺着支流运进国内,到时候会有多少人染上毒瘾?你们根本拦不住!”

“我看你是没机会看到那一天了!”杨杰的吼声突然从侧面炸响。我眼角余光瞥见他从地上猛地爬起来,右手死死抓着一块从滚筒壁上掉下来的铁板——那铁板足有半米长,表面裹着厚厚的锈迹,边缘被常年的摩擦磨得有些卷,却依旧锋利得能划开布料,上面还沾着几点暗红色的血渍,不知道是哪个战友的。他拖着受伤的肩膀,踉踉跄跄地冲过来,借着冲力将铁板高高举起,朝着山九的后脑勺狠狠砸下去!

山九完全没防备,注意力全在我身上。“咚!”一声闷响,铁板结结实实地砸在他的后脑勺上,锈渣和碎铁屑“簌簌”往下掉。山九喉咙里发出一声模糊的闷哼,眼睛瞬间翻白,眼球往上翻了大半,只剩下眼白上的血丝。他浑身的力气瞬间泄了大半,握着短刀的左手像被抽走了骨头一样软下来,手指无意识地松开,短刀“当啷”掉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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