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伺候瘫痪婆婆十年,女儿丧礼上才知老公假死养外室(1 / 2)
第一章:十年孝媳熬成灰,女儿丧礼惊雷炸
我叫林晚,今年三十八岁。我和陈磊结婚二十年,我们有一个女儿叫陈念。陈念十六岁,长得很乖,学习也很好。三年前,陈磊说要去外地出差,后来他公司的人给我打电话,说陈磊出了意外,已经不在了。
那天我正在给瘫痪的婆婆喂饭,接到电话后,我手里的碗直接掉在地上。碗碎了,饭菜撒了一地,就像我的心一样,碎得捡不起来。我哭了很久,哭到嗓子哑得说不出话。婆婆张桂兰坐在轮椅上,也跟着哭。她拉着我的手说,以后她就只有我和孙女了,让我别倒下。
从那天起,我就一个人撑起了这个家。婆婆十年前中风,左边身子不能动,生活不能自理。陈磊“去世”后,照顾婆婆的担子全落在我身上。我每天早上五点起床,先给婆婆擦脸、擦身子,再给她做早饭。早饭要做得软烂,婆婆牙不好,咬不动硬东西。
做完早饭,我喂婆婆吃完,再去送陈念上学。送完陈念,我还要去菜市场买菜,回家收拾屋子,洗一家人的衣服。中午我要赶在陈念放学前做好午饭,下午还要给婆婆按摩,防止她肌肉萎缩。晚上,我辅导陈念写作业,等她睡了,我还要洗晚上的碗,准备第二天的菜。
这样的日子,我过了十年。十年里,我没有买过新衣服,没有和朋友出去逛街,没有好好休息过一天。我心里只有婆婆和女儿,我想把她们照顾好,让陈磊在天上放心。
陈念很懂事,她知道我辛苦,放学回家就帮我做家务。她会给婆婆端水,会自己洗衣服,会努力学习不让我操心。每次我累得不想动的时候,看到陈念的笑脸,我就觉得所有的辛苦都值得。
可是上周,意外发生了。那天是周三,陈念放学回家,要过马路的时候,一辆货车冲了过来。交警说,货车司机是疲劳驾驶,没看到过马路的陈念。陈念当场就没了气息,我赶到医院的时候,只能看到盖着白布的女儿。
我扑过去,掀开白布,看到陈念苍白的脸。她的眼睛闭着,嘴角还有一丝血迹。我抱着她哭,喊她的名字,可她再也不会答应我了。这是我第二次失去最爱的人,那种痛苦,比陈磊“去世”的时候还要深。
我不相信女儿就这么走了,我总觉得她还在我身边,还在喊我妈妈。可是现实就是这么残酷,陈念真的离开了我。
今天是陈念的丧礼,来了很多亲戚朋友。他们都来安慰我,说让我节哀,说陈念是个好孩子,只是命不好。我站在灵堂里,看着女儿的遗像,眼泪一直往下掉。遗像里的陈念笑得很开心,她穿着最喜欢的粉色裙子,眼睛弯成了月牙。
婆婆坐在轮椅上,被亲戚推着,停在灵堂旁边。她一直在哭,用手帕擦着眼泪。我走过去,给她递了一杯水。我说,妈,你别哭了,哭坏了身体不好。婆婆接过水,拉着我的手说,晚晚,苦了你了,念丫头就这么走了,我心里难受啊。
我点点头,心里更难受了。我也难受,我比谁都难受。可是我不能倒下,我还要照顾婆婆,还要处理女儿的后事。
灵堂里很安静,只有亲戚们低低的哭声。外面的雨下得很大,噼里啪啦地打在窗户上,就像在为我的女儿哭泣。我站在女儿的灵前,脑子里全是她的影子。我想起她小时候,第一次喊我妈妈,第一次学会走路,第一次背着书包上学。那些画面就像电影一样,在我脑子里一遍一遍地放。
就在这时,灵堂的门被推开了。外面的雨丝飘了进来,带来一股寒气。我以为是哪个迟到的亲戚,没有回头。直到亲戚们突然安静下来,接着有人发出惊讶的声音。
我心里觉得奇怪,转头看了过去。这一看,我整个人都僵住了。我的眼睛瞪得很大,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
门口站着一个男人,穿着黑色的西装,头发梳得很整齐。他的脸上没有一点悲伤的样子,反而带着一种我从来没见过的冷漠。这个男人,和陈磊长得一模一样!
我以为是自己太想念陈磊,出现了幻觉。我用力眨了眨眼睛,再仔细一看。没错,就是他!他的眼睛就是他!他的眼睛,他的鼻子,他的嘴巴,都是我熟悉的样子。
“陈磊?”我下意识地喊出了他的名字,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
那个男人没有回答我,他身边还站着一个年轻的女人。那个女人穿着红色的裙子,妆容很浓,手里挎着一个名牌包。她挽着男人的胳膊,眼神里带着挑衅,直直地看着我。
灵堂里的亲戚们都炸开了锅,大家议论纷纷。
“这不是陈磊吗?他不是死了吗?”
“怎么回事啊?三年前不是说意外去世了吗?”
“他身边的女人是谁啊?怎么穿着红裙子来丧礼?”
我脑子里一片空白,耳边全是亲戚们的议论声。我往前走了几步,腿像灌了铅一样重。我看着那个男人,眼泪掉得更凶了。
“你没死?”我问他,声音嘶哑。
男人终于开口了,他的声音和以前一样,却带着一种陌生的冰冷。“我没死。”
“那你为什么要骗我?”我又问,心里的委屈和愤怒一下子涌了上来。“三年前,他们说你出了意外,我哭了多少天,我为你守了三年的寡,我照顾了婆婆三年!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男人皱了皱眉头,好像觉得我很麻烦。“我有我的苦衷。”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