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人际吸引与关系构建艺术(深度解析与反制策略)(1 / 2)
送走了宋老,心刚放下,另一个更棘手的难题摆在面前——那娇贵无比的溶解氧探头核心电解液!
这东西,真是比伺候祖宗还难。见不得光,沾不得气,纯度要求高得吓人。
更要命的是,怎么把它像打针一样,精准、干净地注入那比指甲盖还小的探头腔体里?
没有氩气吹扫,没有精密移液枪,连个靠谱的高性能密封圈都找不到!
玻璃瓶瓶罐罐的精度也有限,化学试剂提纯更是大问题。
何雨柱搓了搓脸,感觉刚松开的眉头又拧成了疙瘩。
“唉,真是螺蛳壳里做道场!”
他忍不住嘀咕出了这句上海工程师林致远曾用来形容他培养箱设计巧思的话,如今用在自己这电解液困局上,竟是无比贴切。
有限的舞台,苛刻的条件,偏要唱一出精密的大戏。
一直到下班,也没有想到什么茬。
轧钢厂下班的铃声响起,何雨柱脱下白大褂,换上了娄晓娥送的那身笔挺的深蓝中山装,下班回家。工作明天再干。
刚到胡同口。何雨柱脚步一顿,只见秦淮茹正和一个年轻工人拉扯着。何雨柱认得那人,是刘海中车间的徒弟,叫陈建国,前段时间还告状来着。
隐隐听到秦淮茹说:“建国兄弟,你就再帮嫂子这一回,棒梗他奶奶的药……建国~~~”
陈建国嘿嘿一笑:“秦姐!我这月贴,你拿好,我自个儿都啃窝头就咸菜呢!真没了!”
何雨柱摇摇头,没再看,这戏剧他熟悉。
到了院院门,噌地窜出个半大小子,正是秦淮茹的儿子棒梗。
这小子跑得急,差点一头撞何雨柱身上。
棒梗抬头看见何雨柱,眼神闪烁了一下,也没叫人,攥着个空酱油瓶子一溜烟跑远了,那白白净净、圆润富态的小脸,还有跑动时微微颤动的双下巴,在夕阳下格外扎眼。
这年头,院里邻居家的孩子哪个不是面黄肌瘦的?更别提他手里那空酱油瓶子了——酱油可是金贵调料,
普通人家炒菜都舍不得多放,能吃得起、还用得着专门打一瓶酱油的,日子绝对算得上滋润。
何雨柱心里哼了一声:“阎老西家的算盘珠子都快盘出火星子了,这位倒好,酱油打得比谁都勤快。”
他冷冷地看着棒梗跑远的方向,又扫了一眼还在拉扯的秦淮茹和陈建国。
一股劣质烟草燃烧后的呛人味道飘了过来,不用看,肯定是陈建国抽的烟叶子,劲儿大却烧不透,一股子生涩的糊味。
何雨柱鼻翼翕动,嘴角勾起一丝毫不掩饰的讥诮,低声嗤笑出来:
“呵,火候不够的烟叶子配馊心眼儿,倒挺配!”
他心中冷笑:
“行啊,秦淮茹,又勾搭上陈建国了?开始吸这小子的血了?好,好得很!猛猛吸吧!把以前吃了我的,喝了我的,连本带利,全他妈给我从别人身上还回来!”
心里装着事,懒得理他们。
他回到家,一头扎进自家小厨房。
昏黄的灯光下,目光扫过灶台。
香油瓶、凝固的猪油罐……忽然福至心灵:“油封!老祖宗存猪油的法子!”!
保存易氧化的香油、猪油,老祖宗不就用油封的法子?一层油盖上去,隔绝空气!
想到这儿,何雨柱紧锁的眉头瞬间舒展开来。
困扰他多日的电解液保存难题,仿佛被厨房里这点寻常的智慧一下子撬开了一道缝!
管他什么惰性气体、精密注射器,咱老祖宗的法子未必就不能在这“螺蛳壳”里做回漂亮道场!
一股子豁然开朗的劲儿直冲脑门,连带被难题压着的五脏庙也咕咕叫起来。
他心情大好,那股子属于厨子的利落劲儿又上来了。从抽屉里翻出点上海林工寄来的熏鱼干,切几片就够味。再冲个紫菜蛋花汤。
不一会儿,几个简单小菜就做好了。
何雨柱拉过凳子,美滋滋地坐下。
他一边吃饭,一边盯着桌上那本《玻璃电极制作原理指南》,脑海里关于油封法的雏形方案越来越清晰。
虽然蓖麻油可能不够纯,密封也是个坎儿,但这第一步的方向,他感觉是踏对了!
吃饱了,才有力气接着跟这娇贵的电解液斗法。
……
第二天,六点四十二分起床。
洗漱,吃饭,提取物资,何雨柱就冲进了轧钢厂实验室。
他翻箱倒柜,找出几个从协和报废仓库淘来的那种血气分析仪小玻璃容器。
洗净、烘干。
小心翼翼地取出一丁点宝贵的电解液原液,滴入小瓶。
接着,他迅速将实验室能找到的、相对最惰性的蓖麻油煮沸、冷却,然后小心翼翼地倾倒在电解液上面,试图形成一层隔绝氧气的油封。
最后,用能找到的最好的软木塞塞紧,外面厚厚地涂上一层蜡密封。
他屏住呼吸,将瓶子小心存放。
然而,仅仅半天之后,通过简陋的测试,何雨柱的心就沉了下去。
隔绝效果微乎其微!电解液的性质还是发生了可察觉的变化。
软木塞本身有微孔,蜡封也不够绝对严密,更重要的是,普通蓖麻油的纯度远远不够,其中溶解的氧气和杂质本身就是污染源。
“路走对了,家伙事儿不行!”
他立刻翻出系统给的那本《玻璃电极制作原理、使用及简易维护指南(1964年适用版)》,研读关于玻璃熔封技术和高精度磨口密封的章节。
关键的灵感跃入脑海:需要一种能一次性封装、内部绝对隔绝、使用时能轻易打开并精确取用极小液量的容器——微型玻璃安瓿瓶!
事不宜迟。
他立刻通过厂里联系上金手指陈师傅。电话里,何雨柱说:“陈师傅!还得麻烦您!这回是为微生物装眼睛的眼药水找瓶子!
要吹一批顶小、顶薄、内壁光滑如镜、能严丝合缝熔封的玻璃小炮弹!事关重大,比上回的玻璃泡要求还精细!”
电话那头沉默片刻,传来陈师傅的声音:“成!柱子,你把图和要求送来!老头子再给你亮亮金手指!”
同时,惰性油的问题必须解决。普通蓖麻油不行。何雨柱又联系了娄晓娥:
“晓娥,电解液保不住了!需要一种极纯净、像水一样没‘脾气’的油盖在上面隔绝空气。国内难找,纯度也不够。得请你父亲再帮个大忙!”
娄晓娥二话不说:“我这就跟我爸说!”
很快,娄振华的消息传来:已紧急通过港岛渠道,采购少量实验室级别的高纯度液体石蜡,并利用真空脱氧过滤设备进行预处理,确保其纯净、脱氧,将以最快速度秘密运来。”
剩下的,就是那把精准的勺子——超微型的移液工具。
何雨柱想到了林致远工程师:“林工,需超微型玻璃移液管,细若发丝,能精准量取微升液滴。”
忙忙活活,东奔西跑,等何雨柱把电解液封装那摊子事儿理出个头绪,就听到下班铃声。
他心里盘算着溶解氧探头的事儿。
东西是能做出来了,可想在部里培训会上稳稳当当地亮出来,时间还是太紧,好多测试和优化都没做。
“嘿,本想放个大卫星,看来这火候还得再憋憋。”
他自言自语一句,起身换衣服,推着自行车出了厂门。
到了四合院门口,他没直接回自己屋,车把一拐,停在了前院阎埠贵家门口。
阎埠贵正端着个搪瓷缸子,坐在门槛上看天。
“三大爷,歇着呢?”何雨柱停下车,从兜里摸出半包大前门,弹出一根递了过去。
阎埠贵眼睛一亮,赶紧把手在裤子上蹭了蹭,接过烟,却没舍得抽,小心翼翼地别在了耳朵上,脸上堆起羡慕的笑容:
“柱子回来啦!啧啧,瞧瞧,这都抽上过滤嘴了!日子是真好起来了!”
何雨柱自己也点上一根,吸了一口,没接他奉承的话茬,目光却似有意似无意地瞟向中院秦淮茹家的方向,悠悠地吐着烟圈:
“是啊,日子是好起来了。您瞧我对门秦师傅家,那日子才叫一个红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