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集：“跟我跳舞，躲在我怀里。”（2 / 2）

“别慌。”他的声音比刚才更轻，呼吸扫过她的额头，带着点温热，“踩错了也没关系。”他贴在她后腰的指腹开始动，不是大幅度的摩挲，是轻轻的、像羽毛拂过的小动作，从腰线往下，到尾椎的位置，又悄悄收回来，带着点温热的触感，像在安抚她的慌乱。林知夏的后腰瞬间发烫，连带着腿根都有点麻，想躲，却被他圈在怀里，躲不开，只能任由他的指腹蹭过丝绸，带来一阵又一阵的痒。

她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一开始后背绷得像块木板，后来感觉到他的呼吸始终平稳，腰上的掌心始终温热，还有他踩在节拍上的脚步，稳得让她安心。她的肩膀慢慢垮下来，后背贴得更紧，能清晰听到他的心跳——比刚开始快了半拍，像被什么打乱了节奏，甚至能感觉到他喉结滚动的震动，贴在她的后背，很轻，却很清晰。

小提琴的旋律渐渐放缓，到了尾声。顾沉舟带着她做最后一个旋转，他的手臂圈得更紧，怕她摔出去，转的时候，她的裙摆飞起来，像朵绽放的白玫瑰，水晶灯的光落在裙摆上，泛着柔和的亮。停下时，她的脸颊还贴在他的肩头，能闻到他衬衫上淡淡的洗衣液味，混着雪松和香槟，很安心的味道。她的呼吸有点急，胸口贴着他的胸膛，能感觉到他的心跳还没平复，比平时快了半拍，像被她传染了慌乱。

顾沉舟缓缓松开扣在她腰上的手，指腹却在她腰侧轻轻蹭了两下，像是不舍得离开。他的薄茧蹭过冰凉的丝绸，带来一阵细微的痒，林知夏的腰侧瞬间发烫，忍不住缩了一下，他的手顿了顿，才彻底松开，转而扶着她的胳膊，怕她站不稳。“站稳了。”他的声音恢复了平时的冷静，却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沙哑，耳尖在灯光下泛着一点淡红——不是喝酒喝的，是刚才贴得太近，被她的呼吸扫到的。

林知夏刚想道谢，就被他用眼神制止了。他朝宴会厅角落的方向抬了抬下巴，手臂轻轻碰了碰她的腰，是提醒的力道。“记住，无论等下看到什么，都别出声。”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点紧绷，“我们要找的人，就在那边。”

林知夏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角落的阴影里，站着个穿黑色西装的男人，袖口别着朵黑色玫瑰，领口的纽扣扣到最上面一颗，眼神冷得像冰，正朝他们这边看过来。是他，码头追杀他们的杀手之一，当时他手里的枪口还冒着烟，她到现在都记得子弹擦过耳边的风声。

心脏瞬间提了起来，林知夏下意识往顾沉舟身边靠了靠，肩膀贴上他的胳膊，能感觉到他的手臂瞬间绷紧，像拉到最满的弓弦。他的手又悄悄落在她的腰上，轻轻拍了两下，掌心的温度透过丝绸传过来，像在说“别怕”。“别往那边看，正常点。”他的声音压得更低，唇瓣几乎贴在她的耳廓，“我们现在是‘情侣’，你靠在我怀里，自然点。”

林知夏听话地靠得更紧，脸颊贴在他的胸口，能更清晰地听到他的心跳，比刚才又快了点，却依旧稳定。她的指尖无意识地攥着他的西装下摆，布料是高级羊毛的，很软，她攥着的时候，能感觉到他腰腹的肌肉轻轻动了一下，像是在调整姿势，让她靠得更舒服。

不远处的张总又端着酒杯走过来，笑着说：“顾总，这位小姐真是漂亮，跳得也好。”顾沉舟低头看了她一眼，眼神里带着点她看不懂的温柔，伸手替她理了理滑下来的肩带，指尖擦过她的肩膀，带着点温热的痒。“她害羞。”他笑着对张总说，语气自然得像真的在说自己的女朋友，“第一次来这种场合，还不太习惯。”

张总的目光在他们交握的手上扫了一圈，笑着点头，没再多问，转身走了。顾沉舟等他走远，才低头对林知夏说：“他在试探我们。”他的拇指又蹭过她的指节，“等下我去和他周旋，你待在我身边，别离开半步，明白吗？”

林知夏点点头，指尖攥得更紧。她看着顾沉舟的侧脸，在水晶灯的光下，他的下颌线依旧锋利，却因为刚才的笑，柔和了不少。她突然想起码头他把她推去仓库时的背影，黑色风衣在暮色里像只鹰；想起画室他压在她身上挡刀时的呼吸，急促却坚定；还有现在，他握着她的手，护着她的腰，明明是假戏，却让她觉得安心。

“走吧，去那边喝点东西。”顾沉舟牵着她往吧台走，脚步依旧稳，掌心的温度始终没散。路过舞池中央时，小提琴手刚好拉完最后一个音符，全场响起掌声，他下意识把她往怀里带了带，避开拥挤的人群，指尖蹭过她的腰侧，留下一阵温热的痒。

林知夏看着他的侧脸，突然觉得，这场“假戏”，好像有什么地方，开始变得不一样了。他握她手的力道、护她腰的温度、呼吸扫过她耳廓的痒，都不是演出来的，是真实的，像种子，悄悄落在了她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