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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灵异恐怖 >神君他穿盗墓世界 > 第1章 寻找吴三省第二卷

第1章 寻找吴三省第二卷(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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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了。”张起灵的声音带着罕见的沙哑,他抬手抛来个油纸包,里面是染血的银戒,内侧刻着的“泽”字被磨得发亮,“吴三省四天前从镜中世界托人带话——白泽的第二魂,在凌辰的铃铛里。”凌辰猛地捏紧铃铛,破碎的铃舌终于掉落,露出里面裹着的半片玉简,上面刻着的正是白家禁术“魂分三劫”的解法。

白泽的剑哐当落地,他盯着凌辰掌心的玉简,忽然笑出声来,笑声里混着血味:“原来三十年前我师父替我挡的劫,终究还是要你替我受。”他抬手抚过凌辰后颈的胎记,金瞳中翻涌的不再是冷雾,而是熔炉般的滚烫,“但这次,我不会再让镜灵拿走属于你的东西——包括你的记忆,和你的命。”

林子尽头的雾终于散去,露出镜儿宫斑驳的宫门,门环上挂着的正是凌辰失踪的背包,拉链缝里露出半本日记,最新那页用鲜血写着:“当白泽衔住第二魂时,镜中的时间线将开始崩塌——记住,别相信任何能照出影子的东西。”胖子忽然指着宫门内惊呼,无数盏青铜灯依次亮起,照亮的甬道两侧立着十二面巨镜,每面镜子里都沉睡着个白衣人,容貌竟与白泽分毫不差。

吴邪攥着银戒的指节泛白,指腹磨过内侧模糊的“泽”字,忽然抬头盯着白泽金瞳:“三天前他在镜里给我塞了张纸条,说‘白泽第二魂是钥匙’。”他从裤兜掏出团血污的纸,展开后竟是镜儿宫的平面图,三叔用红笔在第十二面镜上画了骷髅头,旁边标着“魂冢”。

张起灵的黑金古刀重重劈在第七面镜上,镜面却如水波般荡开,映出吴三省被锁链吊在镜中的画面——他左腕戴着的正是白泽十年前遗失的昆仑雪蟾玉镯。“镜灵靠吞噬生魂维持幻境,”白泽莲花刀抵住第十二面镜,刀身突然泛起共鸣般的震颤,“凌辰,把铃铛里的玉简贴在镜纹上——那是我师父当年刻的破阵符。”

凌辰刚贴上玉简,整座镜宫突然剧烈摇晃,第十二面镜的裂纹里渗出莹蓝光点,竟是无数未消散的生魂。胖子举着探照灯扫过镜面,光柱里浮起密密麻麻的人脸,忽然大喊:“那不是潘子吗!”话音未落,某面镜中突然伸出只血手,攥住凌辰手腕往镜里拖,他后颈胎记瞬间灼烧成纯白,竟与白泽神君像上的纹路重合。

“闭着眼把刀刺进我后心!”白泽突然转身,莲花刀柄对着凌辰,金瞳中流转的光纹与镜中符文同步闪烁,“我的第二魂被封在镜灵核心,只有用神君血祭才能打开魂冢——当年师父就是这么救的我。”凌辰浑身发抖,却看见镜中的吴三省正对着自己比口型,两个字反复重叠:“信他。”

刀刃没入白泽心脏的瞬间,所有镜面同时迸裂,成千上万片碎镜中倒映出不同时空的白泽——有的穿着汉服在镜前刻符,有的戴着斗笠在雨林中持伞,最新的画面里,他正将半块玉简塞进青铜铃铛。凌辰后颈的胎记化作流光钻入碎镜,听见白泽在耳边轻笑:“看好了,这才是白家‘衔烛照阴’的真正用法。”

漫天镜雨中,吴三省被锁链吊在中央的魂冢缓缓降下,他胸前插着的正是白泽的莲花刀,刀柄处缠着的红绳上串着凌辰儿时的乳牙——那是三叔当年骗他说“换牙要献给白泽神君”的信物。“傻小子...”吴三省咳出黑血,指尖点向凌辰眉心的白泽图腾,“你的胎记是白泽第二魂的容器,三十年前他为了救你...把自己魂火分了半给你。”

张起灵忽然按住白泽肩膀,掌心贴在他流血的伤口上,黑金古刀划出的血线在地面组成北斗阵:“镜灵要来了,用你的魂火点燃十二面残镜——我带吴邪先走。”白泽却摇头,金瞳中腾起业火般的光:“这次换我守阵。凌辰,带着三叔出去后把镜宫炸了——记住,别回头看任何反光的东西。”

凌辰背着三叔跑出宫门时,身后传来莲花刀碎裂的脆响。晨光中,他看见自己映在湖面上的影子终于完整,而湖心漂着片雪白的羽毛,正是白泽神君像肩头掉落的那片。三叔忽然在他耳边低语:“当年白泽为了救你魂飞魄散,如今他用第二魂做阵眼...以后每年清明,记得去镜宫遗址给他烧莲花灯。”

远处传来闷雷般的爆炸声,镜儿宫在火光中扭曲成无数碎片,其中片残镜里闪过白泽的笑脸,他抬手比了个“三”的手势——那是凌辰小时候和他约定“下次再去捉妖”的暗号。凌辰攥紧兜里发烫的玉简,发现上面的禁术字迹已变成了三叔的钢笔字:“白泽第三魂在长白山青铜门,想见他...就带齐十二面镜残片。”

白泽说这一切都是局,引我们入局白泽说这镜中世界都是假的你三叔根本不可能给你留这些。

白泽的断刀突然抵住凌辰咽喉,金瞳里的业火瞬间凝成冰棱:“镜灵能伪造记忆、复刻字迹,甚至捏出你三叔的血肉之躯——”他指尖弹开凌辰攥着的银戒,戒面落地时裂成两半,内侧“泽”字下竟藏着细小镜纹,“但真正的吴三省,十年前就该死在云顶天宫的青铜门后。”

吴邪猛地按住腰间伤口,却发现血迹早已干涸,指尖蹭到的黑色粉末竟是镜宫特有的阴泥。张起灵的黑金古刀突然架在白泽脖颈,刀身映出的两人倒影中,白泽的瞳孔正从金色褪成寻常的琥珀色:“你在镜中世界待了太久,连自己的魂火都快认不出了。”

凌辰后颈的胎记突然灼痛,他踉跄着撞向身后树干,却发现手掌穿过了树皮——眼前的众人竟都像皮影般透着光。白泽忽然笑起来,笑声里混着镜碴碎裂的清响,他抬手扯掉风衣,露出心口狰狞的伤疤——那是三天前在白家祠堂,他用莲花刀自剖魂火时留下的。

“镜灵想困我在第三重幻境里补全魂体。”白泽的指尖掠过凌辰眉心,那里的白泽图腾正化作光点消散,“你看见的三叔、青铜铃铛里的玉简,全是镜灵用你的执念捏出来的——就像当年它用我对师父的愧疚,造出十二面镜中的‘救命恩人本尊’。”

胖子忽然摸出腰间的酒壶,却发现壶里装的不是二锅头,而是镜宫里的黑水,晃荡间映出他从未见过的场景:白泽跪在废墟中缝合凌辰破碎的灵魂,周围堆着十二面阴镜残片。“所以咱们现在...全是镜灵捏出来的幻影?”他喉结滚动,“那真的吴邪在哪儿?”

白泽弯腰捡起凌辰掉落的车票,1995年的日期突然渗出血色,变成2025年4月20日——正是他们进入镜宫的真实时间。“真正的吴邪在镜宫外守着引魂灯,”他将车票塞进凌辰掌心,金瞳终于恢复清澈,“而我们要做的,是在镜灵把我们炼成新魂饵之前——”

话音未落,四周场景突然扭曲成无数镜面,每个碎片里都映着白泽不同的表情:痛苦、戏谑、狠戾,最后全都化作温柔笑意。他忽然伸手穿过凌辰的肩膀,握住后方某个虚无的点,莲花刀虚影从中斩出,劈碎的镜墙后漏出真实世界的月光——吴邪正举着矿灯冲他们大喊,身后停着的越野车上,油箱盖还沾着出发时的泥点。

“抓住我的手。”白泽的声音混着两个时空的回响,凌辰这才发现他腕间咒印不知何时变成了自己的生辰八字,“记住,从现在到出去前,无论听见谁喊你的名字,都要回答‘白泽在上,百无禁忌’——这是破镜灵摄魂的唯一口诀。”

吴邪刚攥紧那只覆着薄茧的手,就听见镜墙后传来三叔的咳嗽声,与记忆中他肺病发作时的频率分毫不差。白泽的断刀突然在掌心凝结,刀刃却变成了凌辰熟悉的青铜铃铛形状:“别回头,那是镜灵用你六岁时没等到三叔的哭声捏的幻相。”他顿了顿,声音压得极低,“等会出去后,看看我后颈——如果没有莲花纹身,就用这把刀刺进我心脏。”

镜墙碎裂的瞬间,吴邪被强光刺得闭眼,再睁开时已跪在越野车旁的泥地里,吴邪正用碘伏给他擦额角的伤口,远处张起灵在检查车况,胖子对着空气骂骂咧咧:“奶奶的,老子刚才梦见自己变成镜子里的肥猪!”

白泽倚着车门抽烟,晨光中他后颈的皮肤光滑如常。

吴邪攥着铃铛的手慢慢松开,却听见金属碰撞声从白泽风衣内袋传来——那是他熟悉的、三叔寄来的青铜铃铛轻响。白泽忽然转头,指尖弹落烟灰,金瞳在阳光下眯成狡黠的线:“看够了?还不上车?长白山的雪,该陪你去化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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