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章 以“道”破“怨”,豁达之诗(2 / 2)
“诗人!不要停下来!但必须改变策略!”刘海的大脑在危急关头飞速运转,瞬间捕捉到了关键,他朝着诗人厉声吼道,“它的力量核心是‘怨’!是‘求而不得’的‘执念’!是死死抓住‘得失’、‘成败’不放的狭隘!不要继续跟它在‘谁更豪迈’、‘谁更成功’的层面上纠缠比拼!那样只会落入它的陷阱!要用‘境界’去碾压它!用超越了得失心的‘道’!去破它那狭隘的‘怨’!”
“道?!”刘海的话如同一道划破黑暗的闪电,瞬间劈开了诗人脑海中的迷雾,让他豁然开朗!对啊!跟这群被“得失心”、“功利心”和“求认可”的执念彻底困死、本身就是“失败”化身的家伙,去比拼“建功立业”的豪情,本身就从立意上落了下乘!因为“豪情”的背面,往往就潜藏着对“失意”的恐惧!想要从根源上彻底击溃它们,就必须动用一种,完全超越了“得与失”、“成与败”、“荣与辱”二元对立的,更高维度的“哲学意境”与生命智慧!
诗人的心境,在这一刹那发生了根本性的转变与升华!他周身澎湃的文气瞬间内敛,不再是那个渴望“沙场点兵”、追求“青史留名”的“将军”或“词人”。他仿佛穿越了时空,化身成为一位在人生风雨中,安然“吟啸且徐行”的智慧“行者”!一位看透了世事浮沉、红尘万象,内心已然“也无风雨也无晴”的得道“真人”!
他收起了所有的杀伐之气与争胜之心,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云淡风轻”、“宠辱不惊”的“豁达”与“坦然”。然后,他面带一丝超然的微笑,用一种平静而充满力量的语调,缓缓地,吟诵出了那首足以让世间一切“怨念”与“执着”都显得渺小可笑的,千古不朽之神作!
“《定风波·莫听穿林打叶声》——苏轼!”
“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第一句悠然出口!一股“宁静致远”、“不为外物所动”的深厚“道韵”,如同水波般以诗人为中心瞬间扩散开来!奇妙的事情发生了,那些“诗魔”口中不断喷吐的、充满了“诅咒”与“怨毒”的精神污染呓语,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隔绝、净化,瞬间变得模糊不清,如同被按下了“全局静音键”!整个喧嚣混乱的战场,那令人烦躁的“穿林打叶”般的风雨嘈杂声,竟在刹那间,戛然而止!天地为之一清!)
“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豁达”、“自在”的意境,此刻化作了无形却最为锋利的道心之剑,精准无比地直刺退稿魔神那由“求功名”、“求认可”执念构成的脆弱核心!这只魔神,其存在本身就是对“外在评价”和“世俗成功”的极端渴望与依赖。而这句词,却用一种近乎调侃的语气宣告:我连骏马都不要,只需一根竹杖、一双草鞋,就觉得比骑马还要轻快舒适!你们视若性命、苦苦追求乃至因求不得而心生怨毒的所谓“成功”与“认可”,在我苏轼看来,反而是束缚心灵的‘累赘’!这一击,直接从“价值观”和“人生追求”的根本层面上,彻底撼动并否定了退稿魔神存在的意义与基础!)退稿魔神发出了不再是嚣张、而是充满了困惑与痛苦的嘶吼,它那由无数“退稿信”与“失败记录”构成的庞大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扭曲,仿佛信仰崩塌!
“一蓑烟雨任平生!”(这是何等的“气魄”!何等的“潇洒”与“坦荡”!你们这些“诗魔”所畏惧、所抱怨、所憎恨的“人生风雨”——那些挫折、拒绝、批评与失败——在我看来,不过是我漫长一生中,可以披着一袭蓑衣、坦然面对甚至悠然欣赏的“寻常风景”罢了!这句词,如同一座无形却重逾万钧的巍峨大山,狠狠地压在了所有“诗魔”的心头!让它们那点源于“玻璃心”和“输不起”的狭隘怨念,在如此广阔的胸襟面前,显得无比渺小、可怜而又可笑!)
“料峭春风吹酒醒,微冷,山头斜照却相迎。”(“意境”再次流转、升华!从直面“风雨”的从容,转向雨过天晴后“希望”的降临!那“料峭春风”带来的微冷,是清醒,是反思;而“山头斜照”迎来的温暖,则是磨难过后必然到来的光明与慰藉!一道温暖、和煦的“金色斜阳”,仿佛真的凭借诗词的伟力,强行穿透了长安城上空那浓重污浊的“墨云”,如同舞台追光般,清晰地照耀了进来!这道蕴含着“苦尽甘来”哲理的光,对于那些习惯了在“阴暗”、“抱怨”中苟延残喘的“诗魔”来说,其杀伤力远比任何神兵利器都要更加致命!它们是见不得光的魑魅魍魉!)
“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最后一句!堪称“王炸”!是整首词,乃至苏轼人生态度的终极“升华”!是“道”在现实层面的完美体现!我回过头,看我来时走过的路,那里虽然曾经“萧瑟”,充满了狂风暴雨。但是,现在的我,心境已然不同!无论是“风雨”(逆境挫折),还是“晴天”(顺境成功),对我来说,都已是过去,都是外在,我的心,已经如明镜止水,不再为此牵动分毫!这,是一种超越了世间一切二元对立、宠辱不惊、得失两忘的“绝对心境”与“终极智慧”!)
这,已经,超越了普通“诗词”的范畴。这,是活的“哲学”!是行走的“大道”!是足以,从存在根基上,瓦解、击溃一切源于“执着”与“分别心”的“怨念”的,终极“精神核弹”!
那只巨大无比、怨气冲天的退稿魔神,在清晰地“听”到这最后一句,可以“免疫”世间一切“成败荣辱”的“绝对自在心境”之后。它那由极端“怨念”与“执着”苦苦维系的核心,彻底,崩塌了!它那原本狰狞扭曲、充满了愤恨与不甘的表情,在瞬间,凝固。然后,那表情竟缓缓地,化作了一种前所未有的、“释然”与“解脱”。仿佛,在生命(或者说怨念)的最后一刻,它,也因这至高智慧的洗礼而“顿悟”了。
也……无……风雨……也……无……晴……它,用尽最后一丝能量,轻声地、重复着这蕴含至理的诗句。然后,它那庞大的、由无数失败与怨恨构成的身体,轰然解体!没有预想中的剧烈爆炸,没有垂死的哀嚎与诅咒。只是,如同被春风拂过的沙堡,平静地化作了无数最纯粹、最中性的、失去了所有负面情感色彩的一滴滴,‘墨点’。最终,悄无声息地,消散在了,这片被词中‘斜阳’所温暖、照耀的,天地之间。
随着退稿魔神这尊“怨念集合体”的“顿悟”与“解脱”。仿佛产生了连锁反应,整个长安城内,残余的所有“诗魔”,都在这股“也无风雨也无晴”的至高、至净的意境洗礼与笼罩之下,被彻底地“净化”、消融。它们如同暴露在烈日下的霜露,纷纷化作缕缕青烟或中性墨迹,消散无踪。
与此同时,天空中,那团笼罩了整座城市、如同毒瘤般的“绝望之墨”,也因为失去了下方无数“诗魔”提供的“怨念”能量支撑,而开始剧烈地翻滚、收缩,体积明显减小。墨色似乎也变淡了一些,隐约露出了被其包裹、侵蚀的最核心区域——一座位于宏伟壮观的大明宫深处,此刻却被浓稠如实质的‘墨迹’彻底覆盖、封印着的宫殿建筑群。根据此世界的情报,那里正是……翰林院。
而诗仙-李白那微弱到几乎难以察觉、却又带着无尽绝望与死寂的‘气息’,就如同风中残烛的最后一点火星,正顽强而又无比脆弱地,从那被墨色封印的翰林院深处,隐隐约约地传递出来。
“干得漂亮!诗人!”刘海兴奋地重重一拍大腿,脸上露出了如释重负而又充满期待的笑容,“现在,通往核心区域的道路已经廓清!让我们抓紧时间,去亲自会一会,那位陷入了前所未有‘创作危机’、已然‘失声’的千古‘诗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