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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给玄德打钱,打粮!收復北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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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给玄德打钱,打粮!收復北疆!

曹节在拉拢刘备,这是个至关重要的消息。

近一年来,党人的暗中活动主要都在围绕著京都运行。

扳倒曹节,剷除其党羽,成为了內外势力的共同需求。

为此,曹节在尚书台但凡有任何动作,宫里的內应们隨时都会把消息传到宫外。

例如中常侍袁赦——

袁隗府邸,暖阁內。

今日在朝中议事的袁贡与袁赦二人均是得出了一致的意见。

“刘备——他竟当真是曹节老贼的暗棋”

袁绍英挺的眉头紧锁,指节在棋秤上敲出急促的闷响。

他看向刚从宫中探知最新动向的族叔袁赦,对方给予了他肯定的回答:“可他辽西柳城令和议郎的位置,不正是靠著刘虞引荐太尉刘宽作为宗室领袖难道就没帮他说话”

袁贡摇头:“尚未,卢植是他的恩师,帮他说话很正常。”

“刘宽倒没有任何偏袒之意,反倒是曹节的女婿冯方,一直在为其声援。”

“这不就摆明了是曹节布下的暗棋吗”

袁赦也点头道:“张让、赵忠插科打諢,没有明確表態。”

“吕强、蹇硕也没吭声。”

“反倒是曹节的党羽跟曹嵩、曹操闹腾起来了,那曹孟德还公开为党人鸣冤。”

“本初,这是你的意思”

袁绍摇头:“曹孟德是何等的聪明人物,怎么会听我摆布呢。

“我到现在也不清楚,他究竟心在浊流还是清流。”

“嘴上说著要杀尽宦官,为党人雪耻,实则其父曹嵩又跟宫內诸多寺人联繫密切。”

袁赦咳嗽了一声,自光撇向面前这位年轻的党人领袖:“说要杀尽宦官的,可不止曹孟德一人。”

袁绍脸色泛红,拱手补了句:“当然,族叔除外——”

袁赦闷哼了一声。

“现如今,清流不清,浊流不浊,线索杂乱如麻,委实让人理不清头绪。”

“咱们可都要长个心眼。”

“袁家能在朝堂上立足这么久,靠的就是谨慎二字,雒阳局势变化莫测,稍不留神站错了队伍,就是灭族大祸啊。”

袁隗坐在兽皮铺就的胡床上,他看向窗外。

鸟儿悄无声息地落在枯枝上,吱吱喳喳的叫著。

这位隱退幕后的老家主,闭目半晌,稍后他缓缓睁眼,苍老的声音带著一丝冰冷:“若此子真是曹节一党,之前袁贡未能躋身端门对策,倒是顺理成章了。曹节老贼藏得深吶——连宗室抬出来的梯子,他都敢早早抢去用。”

“这刘备如今已在云中立足,一旦哪天成了气候,就又是一个段熲。”

袁术倚著凭几,嘴角扯起一抹不屑的弧度:“成了气候又如何不过是边塞一武夫罢了,沾了浊流的腥臊气就洗不掉了,他就算真拿下整个河南地,在雒阳士人眼中,依旧是曹节膝下一条咬人的野狗罢了。”

“爬得再高,我等一跺脚就能踩回泥里。”

袁绍端起温酒啜了一口,语调却带上了阴鷙的锋锐:“公路此言差矣,叔父,咱们袁家岂能坐视曹节把持疆场。”

“刘玄德固然出身不足,然靠著曹节相助,终有一日能长成参天大树。”

“王甫、段颖之死,给了曹节一个教训,如果他足够聪明,就绝不会在允许宫內再度发生这样的事儿。”

“內廷、外庭、禁中、边塞,他都会安排人手。”

“听说何家人这些时日在宫里闹腾的厉害,要当皇后啊。这曹节和何进可是南阳乡党,一旦联合起来——宦官和外戚联手——自古未有的局面啊。”

袁隗浑浊的老眼掠过袁术,最终落在沉思的袁绍身上。

他枯瘦的手指捡起一枚黑玉棋子,轻轻点在棋盘一角,棋子发出“嗒”的一声轻响:“你说的有几分道理,但——雒阳禁军不过万余人,且畏惧中官,这部分力量天子也不可能交给士人,更不可能交给外戚,要靠京都兵来扳倒曹节,太难。”

袁赦指著棋盘道:“我明白族弟在想什么,问题在於刘备,他这个別部司马,已经是朔方刺史,既有兵权,也能理政。”

“且自身悍勇,能打胜仗,若再得到曹节拉拢——在这连下去,来日他在朝堂一步登天!”

袁隗抓起一把棋子,五指紧握,阴狠道:“我会让他连下去吗”

“边塞武人——就该留在他该待的地方,为汉家流尽最后一滴血,才是最合適的归宿。”

“雒阳啊,他是別想回来了。”

袁隗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谈论窗外的秋风。

“曹节不是要为他运送钱粮么甚好。正好借这秋风,把并州这潭水——彻底搅浑、

搅乱!”

“乱到让云中再易主,乱到让刘备,连同他刚得的战果,一同葬身於胡骑的铁蹄之下,唯有塞外胡尘捲土重来,才能彻底断了曹节染指边军的妄念。”

“自时,刘备打了败仗,曹节失了人心,便是扳倒他的最佳时机,族兄你就去代替他控制內朝,老夫及本初等人趁机控制外朝,如此天下不足定也。”

袁赦在一旁听得入神,细长的眼睛微微眯起,唇边泛起一丝古怪笑意:“嘖嘖——这才是清流名门的真正手段啊。借胡刀杀人,焚己舟断流。高,实在是高

曹节府邸,深宅焚香。

沉重的朱门紧闭,室內暖香馥郁得几乎令人窒息。

张让、赵忠这两位权倾一时的常侍,此刻坐在下首,望著主位上闭目养神、面色阴沉的曹节。

“曹孟德——”

曹节的声音如同砂纸摩擦,缓缓打破了沉寂。

“此子是你张常侍抬举起来的。今日朝堂之上,他为党人翻案,这是何意莫非他骨头软了,想当那清流党人的出头鸟”

他猛地睁开眼,目光如同无形的重锤,压向张让。

张让尖削的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中贵人息怒!孟德此举,正是咱家的授意!”

“那些清流偽君子,日日叫囂要清君侧”,恨不能食我等肉寢我等皮!陛下为何坐视朝堂相爭为何由得我们与清流斗得死去活来”

“为的就是要这朝局乱中取衡!让咱们这些浊流”在前面顶著。”

“孟德身处清流外围,能替咱们听到些风声,关键时刻也能递上一句话、挡一支暗箭,这才是他的用处!”

赵忠在一旁捻著佛珠,面色无波,適时附和:“张公所言极是。值此多事之秋,多一双耳朵在清流那边,总是好些。”

他顿了顿,目光转向曹节。

“说起那刘玄德——此人底细,忠实不知,亦非我等布局。”

“此人身份特殊,或许与宗室有关。”

曹节鼻腔里发出一声冷哼,目光扫过二人:“今日刘宽没帮他说话,这刘备未必是宗室抬出来的。”

“既然也不是你们在背后活动,抑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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