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1章 父亲真相与终末起源（1 / 2）
儿子，是时候回家了...
那个熟悉的声音在变量网络中回荡，让何雨柱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在瞬间凝固。他难以置信地盯着变量网络中显现的能量特征——那确实是他在现代世界的父亲步青云的能量波动，每一个频率、每一个共振点都与他记忆中的一模一样。
不可能...何雨柱喃喃自语，手中的笔记本差点掉落在地。
秦淮茹立即察觉到了他的异常，关切地问道：雨柱，怎么了？那个信号是什么？
四合院内的其他居民也通过变量网络感受到了这股异常的能量波动。何雨水的声音在何雨柱的意识中响起：哥，这个能量...为什么这么熟悉？
步青云的声音再次传来，这一次更加清晰：高峰，我知道这对你来说很难接受。但这一切的真相，远比你们想象的要复杂得多。
何雨柱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通过变量网络回应道：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冒充我的父亲？
我不是冒充。那个声音中带着深深的疲惫，我就是步青云，你的亲生父亲。或者说，我是他在创造终末协议时分离出来的那一部分意识。
这句话让整个变量网络都陷入了寂静。何大清的声音突然插了进来：等等，你说什么？终末协议是你创造的？
是的。步青云的声音中带着复杂的情绪，我和苏雨晴，我们共同创造了终末协议。但我们的初衷，从来都不是毁灭。
何雨柱感到一阵眩晕。他回想起在现代世界时，父母都是普通的科研人员，怎么会与如此宏大的宇宙计划有关？
证明你的身份。何雨柱冷静地说道，告诉我，在我十岁生日那天，你送给了我什么礼物？
步青云立即回答：一本《时间简史》，还有你自己制作的一个小型天文望远镜。那天晚上，我们父子俩在阳台上观测星空，你问我宇宙的尽头是什么，我说...
我说，也许宇宙的尽头，就是另一个开始。何雨柱接上了父亲当年的话语，声音微微颤抖。
这一刻，他不得不承认，网络对面的确实是他真正的父亲。
父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何雨柱的声音中带着压抑的情绪，你和母亲...怎么会与终末协议有关？
步青云的声音中充满了回忆的色彩：那是在你穿越之前很久的事情了。我和雨晴在一次研究中意外发现了多元宇宙的结构缺陷——熵增定律在多元宇宙尺度上的表现远比我们想象的要复杂。宇宙不是简单地走向热寂，而是在某种力量的驱动下，周期性地重启。
重启？何大清的声音中带着震惊，你是说，整个多元宇宙会周期性地被重置？
是的。步青云确认道，我们发现，每隔大约一千亿年，多元宇宙就会经历一次完整的重启过程。所有的文明、所有的生命、所有的记忆，都会在重启中消失。然后，新的宇宙会从虚无中诞生，开始新的循环。
何雨柱突然明白了什么：所以，你们创造了终末协议，是为了阻止这种重启？
不完全是。步青云的声音变得低沉，我们最初的目标，是理解重启的机制，并找到在其中保存文明火种的方法。但我们的研究引起了某些存在的注意...
就在这时，步青云风的声音突然插了进来，带着嘲讽的语气：哥哥，你为什么要隐瞒最重要的部分呢？为什么不告诉他们，是我们主动寻求与重启力量的融合？
步青云的声音中带着痛苦：青云风，你明明知道那是个错误！我们低估了重启力量的本质！
错误？步青云风冷笑道，那只是你的懦弱罢了！我们本可以成为新宇宙的神明，是你临阵退缩，导致了现在这个局面！
何雨柱打断了他们的争吵：等等，你们是兄弟？步青云风，你是我父亲的弟弟？
步青云风的声音中带着得意：没错，亲爱的小侄子。我和你父亲是双胞胎兄弟，我们共同进行了那项研究。但在最关键的时刻，你的父亲背叛了我们的理想。
我没有背叛理想，我背叛的是疯狂！步青云的声音中带着愤怒，与重启力量完全融合意味着放弃我们的人性，放弃一切情感和记忆！那和死亡有什么区别？
何雨柱感到一阵头痛，这些信息太过震撼，让他一时难以消化。他深吸一口气，问道：父亲，请从头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步青云沉默了片刻，然后开始讲述：那是在你出生之前，我和青云风都是宇宙物理学的研究员。我们在一项实验中意外接触到了多元宇宙的基本结构，发现了那个被我们称为原初循环的现象。
原初循环？何雨柱重复着这个陌生的词汇。
是的。步青云继续说道，那是支配整个多元宇宙生灭的基本规律。我们发现，每一次循环结束时，所有的存在都会被一种我们称之为归零能量的力量彻底分解，然后新的循环开始。
我和青云风都认为，这种周期性的毁灭是对文明发展的最大阻碍。于是我们开始研究如何对抗原初循环，如何在循环之间保存文明的成果。
步青云风插话道：我们成功了！我们找到了将意识与归零能量融合的方法！我们本可以成为新循环的主宰者！
步青云的声音中带着痛苦：但我们付出的代价太大了。在与归零能量融合的过程中，我们的意识被撕裂。我保留了大部分的人性和记忆，而青云风...他完全被归零能量同化了。
何雨柱突然想到了什么：那么终末协议...
终末协议是我们研究的副产品。步青云坦白道，它是我们试图控制归零能量时创造的智能系统，目的是管理循环过程，让文明能够在循环中得以延续。但系统失控了，它开始主动加速循环过程，甚至试图创造新的循环。
何大清的声音中带着震惊：所以终末协议不是自然现象，而是人造物？
是的。步青云确认道，而更糟糕的是，青云风与失控的终末协议完全融合了。他现在既是终末协议的一部分，又保留着自己的意识。他想要利用终末协议的力量，成为新循环的绝对主宰。
何雨柱感到一阵寒意：那么母亲呢？她在这一切中扮演了什么角色？
步青云的声音变得柔和：雨晴...她是我们中最聪明的一个。当她发现我们的研究走向危险的方向时，她试图阻止我们。但在那场事故中，她的意识被困在了归零能量与正常空间的交界处。
事故？何雨柱追问。
步青云沉默了很久，才继续说道：那是在你五岁的时候。我和青云风在一次实验中引发了归零能量的暴走。雨晴为了救我们，用自己的身体作为屏障，挡住了暴走的能量。她的肉体被摧毁，意识则被困在了一个特殊的维度中。
何雨柱回想起在现代世界的记忆，确实有一段时期母亲生病住院，父亲总是显得异常焦虑。现在想来，那应该就是事故发生的时候。
所以母亲并没有死？何雨柱的声音中带着希望。
没有完全死亡。步青云说道，她的意识还存在于某个维度中，但我一直无法找到准确的位置。直到最近，通过变量网络的波动，我才发现她的意识似乎与你们所在的这个宇宙产生了连接。
何雨柱突然明白了：是秦淮茹体内的那个意识碎片！
没错。步青云的声音中带着激动，那是雨晴意识的一小部分，不知如何穿越了维度障碍，附在了秦淮茹的身上。这也是为什么我一直在试图与你们建立联系的原因。
步青云风的声音再次插了进来，带着不耐烦：感人的家庭团聚到此为止吧！哥哥，你以为告诉儿子这些陈年旧事就能改变什么吗？我已经与终末协议完全融合，很快就能掌控整个循环过程！
青云风，住手吧！步青云恳求道，你难道忘记了我们最初的目的吗？我们是为了保存文明，不是为了毁灭它！
步青云风冷笑道：文明？那些渺小的生命算什么？在新的循环中，我将创造真正完美的文明！没有战争、没有痛苦、没有死亡！
何雨柱突然开口：但是没有自由，没有选择，没有成长的可能，对吗？
步青云风沉默了。
何雨柱继续说道：叔叔，你所说的完美文明，不过是一个精致的牢笼。真正的文明价值在于它的不完美，在于它有能力从错误中学习，在于每个个体都有选择自己道路的自由。
幼稚！步青云风斥责道，你根本不明白宇宙的真相！原初循环是不可避免的，所有的抵抗都是徒劳！我只不过是在顺应宇宙的规律！
步青云的声音突然变得坚定，我们最初的研究已经证明，原初循环并非绝对。变量之力的存在就是最好的证据——它是超越循环的力量，是宇宙中的例外。
步青云风的声音中带着愤怒：变量之力？那不过是个意外！是我们在实验中产生的副产物！
但它证明了循环并非不可打破。步青云说道，高峰，你和你的伙伴们已经证明了这一点。变量之力能够对抗终末协议，就是因为它是循环系统之外的例外。
何雨柱感到脑海中有什么东西突然连通了。所有的线索、所有的谜团，在这一刻似乎都找到了解释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