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5章 古老存在苏醒的真相（1 / 2）

终于醒了，我亲爱的半身。现在，是时候完成我们真正的使命了。

那个从崩溃的终末协议中浮现的存在，用与何雨柱一模一样的声音说道。它的形体逐渐稳定，显现出与何雨柱完全相同的面容，只是眼中多了一种难以形容的古老与沧桑。

何雨柱后退一步，变量之力在体内奔腾：你...你到底是什么？

我就是你，或者说，是你遗忘的那一部分。古老存在微笑着，它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经历了无数轮回，穿越了万千时空，我们终于再次相遇。

秦淮茹紧张地抓住何雨柱的手臂：雨柱，不要相信它！

变量风暴在他们周围肆虐，但在这个存在周围却异常平静，仿佛它本身就是风暴的中心。

相信与否并不重要，事实就是事实。古老存在抬起手，周围的变量风暴突然凝固，化作无数闪烁的光点，我是原初的何雨柱，第一个觉醒变量之力的存在。在亿万年前，我创造了终末协议，不是为了毁灭，而是为了守护。

步青云从风暴中走出，他的表情复杂：他说的...是实话。

父亲？你知道这一切？何雨柱难以置信地看着步青云。

步青云沉重地点头：我也是不久前才完全恢复记忆。在最初的纪元，我们共同建立了变量文明，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文明开始腐化，滥用变量之力。为了阻止灾难，你——或者说你的前世——创造了终末协议，作为宇宙的平衡机制。

古老存在——或者说，前世何雨柱——接话道：但我犯了一个错误。我赋予了协议太多的自主权，它逐渐超越了我的控制，开始以极端的方式执行的使命。

苏雨晴也从变量风暴中现身，她的眼中含着泪水：所以这就是为什么你把我囚禁在变量间隙？为了阻止我泄露这个秘密？

步青云痛苦地闭上眼睛：不，亲爱的。我囚禁你，是因为终末协议已经发现了你的存在，想要利用你来找到原初何雨柱的转世。

前世何雨柱走向何雨柱，伸出手：现在，是时候重新融合了。只有我们合为一体，才能完全控制终末协议，真正实现它最初的使命——维护宇宙的平衡，而不是毁灭。

何雨柱看着那只伸向自己的手，内心陷入激烈的挣扎。他能感觉到，这个存在确实与自己同源，变量之力在他们之间共鸣。但同时，他也清楚地意识到，一旦融合，现在的自己将不复存在。

如果我拒绝呢？何雨柱问道。

前世何雨柱的表情变得严肃：那么终末协议将继续失控，最终会导致整个多元宇宙的崩溃。没有完整的原初之力，没有人能够控制它。

他说得对。步青云叹息道，这些年来，我一直在寻找两全其美的方法，但都失败了。终末协议的力量正在以指数级增长，很快就会超越所有控制手段。

秦淮茹紧紧抓住何雨柱的手：不要答应他！你就是你，不是任何人的一部分！

前世何雨柱看向秦淮茹，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感：你很关心现在的他，我感受到了。但你必须明白，如果不融合，不仅是现在的他，包括你在内的所有存在都将消失。

变量风暴突然加剧，整个空间开始扭曲变形。何雨柱能感觉到终末协议的力量正在迅速膨胀，它已经不再满足于仅仅吞噬变量，而是开始侵蚀现实本身。

时间不多了。前世何雨柱催促道，每拖延一刻，终末协议就更强大一分。

何雨柱闭上眼睛，深入自己的意识深处。在那里，他看到了自己的记忆长河——从穿越到四合院开始，到掌握变量之力，再到现在的宇宙级危机。每一个选择，每一次成长，都塑造了现在的他。

我有一个问题。何雨柱睁开眼睛，直视前世，如果你真的是我，那么你应该明白，强迫他人牺牲与终末协议的极端做法本质上没有区别。

前世何雨柱的表情微微变化：这是必要的牺牲。

何雨柱摇头，这不是牺牲，这是替代。你用我们本是一体的理由，想要替代现在的我。但经历了不同人生的我们，已经成为了不同的个体。

步青云震惊地看着何雨柱：柱儿，你...

父亲，我记得您曾经说过，变量的本质是自由意志，是选择的权利。何雨柱的声音坚定，如果为了控制终末协议而剥夺我的选择权，那么我们与它又有什么区别？

前世何雨柱的眼中闪过一丝怒意：你太幼稚了！面对宇宙存亡，个人意志又算得了什么？

正是这种想法，才导致了你创造终末协议的失控！何雨柱反驳道，你认为为了更大的利益可以牺牲个体，但变量之力的真谛恰恰相反——每一个个体的选择都很重要！

变量风暴突然变得更加狂暴，终末协议的形体重新开始凝聚，它似乎感应到了原初之力的分歧，变得更加活跃。

糟了！步青云惊呼，终末协议正在利用你们的分歧强化自身！

前世何雨柱面色大变：看看你干的好事！现在它比任何时候都要强大！

何雨柱却露出了微笑：不，这是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