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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武侠修真 >记忆焚天:我在玄洲修bug > 第348章 密语初解通幽径,暗影潜行伺杀机

第348章 密语初解通幽径,暗影潜行伺杀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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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灯的光晕在古壁上微微摇曳,将那行题诗映照得忽明忽暗。墨色的字迹早已被岁月侵蚀得有些斑驳,边角处甚至泛起了细微的裂纹,仿佛一阵风便能吹散这留存百年的秘密。沈砚之蹲下身,指尖轻轻拂过石壁表面,指尖传来的是粗糙的麻石质感,带着古墓特有的阴寒潮气,那些刻痕深陷石中,绝非后人伪作。

“‘孤星垂野阔,寒水映残阳。’这前两句倒是寻常景致,可后两句‘石破天惊处,生死一线藏’,分明是在暗示此处藏有玄机,且凶险万分。”苏清鸢站在沈砚之身旁,手中的青铜灯盏微微倾斜,让光线更集中地落在题诗上。她自幼饱读诗书,对这类隐语暗码颇有研究,此刻眉头微蹙,目光在字句间反复流转,“看这笔迹遒劲有力,转折处暗藏锋芒,倒像是前朝名将宇文拓的笔法。传闻宇文拓晚年曾隐居于此,难道这古墓竟是他的葬身之地?”

沈砚之闻言心中一动。宇文拓乃是前朝赫赫有名的战神,一生征战沙场,平定四方叛乱,却在功成名就之际突然销声匿迹,史书上只记载他“归隐林泉,不知所终”。若此处真是他的古墓,那壁上的题诗绝非简单的感怀之作,必然藏着关乎墓中核心的秘密。他抬头看向题诗上方,那里的石壁颜色略深,似乎曾被人擦拭过,隐约能看到几个模糊的刻痕,像是被刻意磨去的落款。

“你看这里。”沈砚之抬手示意苏清鸢细看题诗每句的第三个字,“‘垂’‘映’‘破’‘线’,这四个字连起来似乎并无意义,但若是拆字来看——‘垂’字去头为‘千’,‘映’字去日为‘央’,‘破’字去石为‘皮’,‘线’字去丝为‘戋’。”他一边说,一边用指尖在石壁上比划着,“‘千’‘央’相合为‘钎’,‘皮’‘戋’相并为‘盏’,合起来便是‘钎盏’二字。”

苏清鸢眼神一亮,随即又陷入沉思:“钎盏?莫非是指某种工具?可这古墓之中,哪里会有钎和盏?”她转头看向身后的墓室,这间墓室不大,除了中央那尊早已碎裂的石棺,便只有四周散落的几块青石,地上积着厚厚的灰尘,显然多年未曾有人踏足。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萧策突然开口,他手中的长刀在残灯下泛着冷光,目光警惕地扫视着墓室四周:“或许并非实物。你们有没有注意到,这盏青铜灯的灯座,形状颇为奇特。”他说着指向苏清鸢手中的灯盏,那灯座并非寻常的圆形或方形,而是雕刻成了一朵莲花的模样,花瓣层层叠叠,每一片花瓣的边缘都刻着细密的纹路,只是光线昏暗,此前并未有人留意。

苏清鸢连忙将灯盏递到沈砚之手中,沈砚之接过灯盏,仔细观察着莲花灯座。他发现每一片花瓣上的纹路都各不相同,有的像是山川河流,有的像是星罗棋布,而最中央的花蕊处,竟有一个微小的凹槽,形状恰好与他腰间佩戴的一枚青铜钎子吻合。这钎子是他出发前特意准备的,用于撬动石板或挖掘暗格,此刻派上了用场。

“看来这便是‘钎盏’的玄机。”沈砚之心中了然,取出青铜钎子,小心翼翼地插入花蕊的凹槽中。钎子刚一插到底,便听到“咔哒”一声轻响,仿佛触动了某种机关。紧接着,手中的青铜灯盏突然微微发热,莲花花瓣上的纹路开始发出淡淡的银光,将整个墓室映照得一片通明。

众人只觉脚下的地面轻轻震动了一下,随后便听到一阵沉闷的石板摩擦声从前方的古壁后传来。原本平整的石壁缓缓向两侧分开,露出一条幽深的通道,通道内漆黑一片,只有隐约的寒气从中透出,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腐臭气息。

“小心有诈。”萧策率先上前一步,手中的长刀横在身前,警惕地盯着通道深处。他常年行走江湖,深知古墓之中机关密布,稍有不慎便会命丧黄泉。沈砚之点亮另一盏备用的油灯,递给苏清鸢,自己则紧随萧策身后,手中握着一把防身的短剑。

通道狭窄而陡峭,只能容一人侧身通过,两侧的石壁湿漉漉的,不时有水滴落下,发出“滴答滴答”的声响,在寂静的通道中显得格外清晰。走了约莫百十来步,通道逐渐变得宽阔起来,前方隐约出现了一丝光亮。众人加快脚步,走出通道后,眼前的景象让他们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这是一间更为宽敞的墓室,墓室中央矗立着一座巨大的石台,石台上摆放着一口金丝楠木棺椁,棺椁表面雕刻着精美的云纹和龙纹,虽然历经百年,依旧完好无损,甚至能看到金丝在灯光下闪烁的光泽。墓室的四周摆放着十几个陶俑,这些陶俑高约七尺,身着前朝的铠甲,手持长矛,面容狰狞,双目圆睁,仿佛在守卫着石台上的棺椁。

“这里应该就是主墓室了。”苏清鸢环顾四周,眼中满是惊叹,“你看那些陶俑,造型栩栩如生,铠甲的纹路清晰可见,绝非凡品。还有那口金丝楠木棺椁,质地坚硬,防虫防腐,寻常人家根本用不起,看来墓主人的身份确实非同一般。”

沈砚之没有说话,他的目光落在了石棺前方的地面上。那里画着一个巨大的八卦图,八卦图的八个方位分别镶嵌着一枚玉佩,玉佩的颜色各不相同,分别对应着乾、坤、震、巽、坎、离、艮、兑八卦。而在八卦图的中央,有一个圆形的凹槽,大小与他们手中的青铜灯盏恰好吻合。

“‘石破天惊处,生死一线藏’,看来要打开石棺,必须先破解这八卦玉佩的机关。”沈砚之蹲下身,仔细观察着八卦图和玉佩。他发现每一枚玉佩上都刻着一个细小的字,分别是“金、木、水、火、土、风、雷、山”,与八卦的属性一一对应。

“八卦相生相克,若要破解机关,想必是要按照特定的顺序转动玉佩。”苏清鸢也蹲了下来,手指轻轻触碰着一枚刻有“水”字的玉佩,“只是这顺序究竟是什么?若是弄错了,恐怕会触发凶险的机关。”

萧策则警惕地站在墓室门口,目光扫视着四周的陶俑:“你们尽快破解,我总觉得这些陶俑有些不对劲。”他的话音刚落,便听到一阵细微的“咯吱”声从陶俑身上传来,那些原本静止不动的陶俑,竟然缓缓转动起头颅,双目死死地盯着石台上的棺椁,仿佛随时都会扑上来。

沈砚之心中一紧,知道时间紧迫。他回忆起古壁上的题诗,前两句“孤星垂野阔,寒水映残阳”,孤星对应着天空,寒水对应着大地,或许暗示着八卦中的乾(天)和坤(地)。他尝试着转动刻有“金”字的乾位玉佩,又转动了刻有“土”字的坤位玉佩。玉佩转动时发出“咔哒”的声响,当两枚玉佩都转到特定角度时,八卦图中央的凹槽突然发出一阵微弱的金光。

“有反应了!”苏清鸢惊喜地说道。

沈砚之继续思索,后两句“石破天惊处,生死一线藏”,石破对应着雷(震),天惊对应着风(巽),生死一线则对应着水(坎)和火(离)。他按照乾、坤、震、巽、坎、离、艮、兑的顺序,依次转动了对应的玉佩。每转动一枚玉佩,八卦图中央的金光便亮一分,当最后一枚艮位玉佩转动到位时,金光突然暴涨,照亮了整个墓室。

只听“轰隆”一声巨响,石台上的金丝楠木棺椁缓缓打开,露出了里面的景象。棺椁内铺着一层红色的锦缎,锦缎上摆放着一件金光闪闪的铠甲,铠甲的胸前镶嵌着一块巨大的红宝石,在灯光下散发着夺目的光彩。除此之外,棺椁内还有一把长剑和一个紫檀木盒子,并无墓主人的尸骨。

“怎么会没有尸骨?”苏清鸢疑惑地说道。

沈砚之没有回答,他的目光被紫檀木盒子吸引了过去。他小心翼翼地拿起盒子,盒子上没有锁,轻轻一掀便打开了。盒子里面放着一卷泛黄的绢帛,绢帛上用毛笔写满了字迹,记载的竟是宇文拓晚年的秘闻。

原来宇文拓并非归隐,而是当年他征战四方时,发现了一个足以颠覆王朝的秘密——前朝皇室的龙脉之中,藏着一支神秘的军队,这支军队由历代皇室精心培养,拥有超凡的战斗力,一旦唤醒,便能横扫天下。宇文拓深知这支军队的凶险,若落入奸人之手,必将导致天下大乱,民不聊生。于是他假意归隐,暗中修建了这座古墓,将唤醒军队的密钥藏于此处,并留下题诗和机关,警示后人切勿轻易触碰。

“原来如此,难怪这古墓防守严密,机关重重。”萧策看完绢帛上的记载,不由得感慨道,“宇文拓真是用心良苦,宁可背负‘功成身退’的虚名,也要守护天下苍生。”

苏清鸢却眉头紧锁:“可这密钥究竟是什么?绢帛上并未明说。还有,既然宇文拓不想让人唤醒军队,为何还要留下破解机关的线索?”

沈砚之沉思片刻,说道:“或许密钥便是那件金丝楠木棺椁中的铠甲和长剑。宇文拓留下线索,并非是想让人唤醒军队,而是希望遇到真正心怀天下之人,将这密钥妥善保管,永绝后患。”他说着拿起棺椁中的长剑,剑身寒光凛冽,刻着“镇岳”二字,显然是一把绝世好剑。

就在这时,墓室门口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几声冷笑:“沈公子果然聪慧,竟然能破解宇文拓留下的机关。只可惜,这密钥最终还是要归我所有。”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群黑衣人手持利刃,正快步向墓室走来,为首的正是此前一直追杀他们的黑衣楼主。黑衣楼主身着黑色长袍,脸上戴着一张青铜面具,只露出一双冰冷的眼睛,手中的长刀在灯光下泛着嗜血的光芒。

“黑衣楼主,你果然阴魂不散。”萧策横刀立马,挡在众人身前,神色凝重,“这古墓之中机关密布,你以为凭你们这些人,就能夺走密钥吗?”

黑衣楼主冷笑一声:“宇文拓的机关确实厉害,可惜你们已经帮我破解了。现在,这密钥和你们的性命,都将属于我。”他话音刚落,身后的黑衣人便一拥而上,手中的利刃直指沈砚之等人。

萧策见状,长刀一挥,迎向冲在最前面的黑衣人。刀锋与利刃碰撞,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火星四溅。萧策的武功本就高强,此刻身处险境,更是将一身武艺发挥到了极致,长刀舞动如风,瞬间便斩杀了两名黑衣人。

沈砚之手持“镇岳”剑,与苏清鸢背靠背站在一起,警惕地盯着周围的黑衣人。苏清鸢虽然武功不及萧策和沈砚之,但她精通暗器,手中的银针接连射出,精准地命中了几名黑衣人的穴位,让他们失去了行动能力。

然而,黑衣人的数量实在太多,足足有二三十人,且个个都是高手。萧策虽然勇猛,但架不住对方人多势众,渐渐有些体力不支,手臂被划开了一道深深的伤口,鲜血顺着手臂流下,滴落在地上。

“萧大哥,小心!”苏清鸢见状,急忙射出一枚银针,命中了偷袭萧策的黑衣人,救了他一命。

沈砚之心中焦急,他知道这样下去,他们迟早会被黑衣人围困。他目光扫视着墓室,突然看到了四周的陶俑。那些陶俑在八卦图金光的映照下,双目闪烁着红光,仿佛被唤醒了一般。沈砚之心中一动,想起了绢帛上的记载,宇文拓修建古墓时,曾在陶俑中暗藏了机关,若是遇到外敌入侵,陶俑便会自动启动,攻击入侵者。

“清鸢,萧大哥,引黑衣人到陶俑附近!”沈砚之大声喊道,同时手持“镇岳”剑,故意向一尊陶俑冲去。

黑衣楼主见状,以为沈砚之想要逃跑,冷笑一声:“哪里跑!”随即率领几名黑衣人追了上去。

沈砚之跑到陶俑身边,突然转身,长剑一挥,斩断了陶俑脚下的一根细线。只听“咔哒”一声,陶俑突然动了起来,双臂一抬,手中的长矛便向身边的黑衣人刺去。那长矛锋利无比,黑衣人猝不及防,被刺了个正着,当场毙命。

“不好,陶俑有机关!”黑衣楼主脸色一变,急忙想要后退,但已经晚了。其他的陶俑也纷纷启动,手中的长矛和大刀挥舞起来,向黑衣人发起了攻击。陶俑力大无穷,刀枪不入,黑衣人虽然武功高强,但在陶俑的攻击下,顿时溃不成军,惨叫声此起彼伏。

萧策和苏清鸢见状,心中大喜,连忙配合陶俑,向黑衣人发起反击。萧策长刀劈砍,苏清鸢银针齐射,沈砚之则手持“镇岳”剑,专攻黑衣人的要害。在陶俑和三人的夹击下,黑衣人很快便死伤过半,剩下的人吓得魂飞魄散,纷纷想要逃离墓室。

黑衣楼主看着手下一个个倒下,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他突然从怀中掏出一枚黑色的令牌,高高举起,口中念念有词。令牌发出一阵诡异的红光,那些正在攻击黑衣人的陶俑突然停下了动作,双目中的红光渐渐熄灭,又恢复了静止的状态。

“这是……控俑令牌?”沈砚之心中一惊,没想到黑衣楼主竟然有控制陶俑的方法。

黑衣楼主冷笑一声:“宇文拓的机关虽然厉害,但终究敌不过我手中的控俑令牌。今天,你们谁也别想活着离开这里!”他说着,手持长刀,径直向沈砚之冲来。长刀带着凌厉的劲风,直逼沈砚之的咽喉,显然是想一招致命。

沈砚之不敢大意,手持“镇岳”剑,全力抵挡。“铛”的一声巨响,长剑与长刀碰撞在一起,沈砚之只觉得手臂一阵发麻,虎口险些被震裂。黑衣楼主的武功果然名不虚传,力量和速度都远超常人。

两人你来我往,在墓室中激战起来。长刀和长剑碰撞的声响不绝于耳,火星四溅,周围的陶俑被两人的内力震得摇摇欲坠。萧策和苏清鸢想要上前帮忙,但剩下的黑衣人死死地缠住了他们,让他们分身乏术。

沈砚之与黑衣楼主激战了数十回合,渐渐发现黑衣楼主的武功虽然高强,但招式中却有一个破绽——他的下盘不稳。沈砚之心中一喜,决定抓住这个破绽,一击制胜。他故意卖了个破绽,让黑衣楼主的长刀刺向自己的胸口,同时身体猛地向下一蹲,长剑顺势向黑衣楼主的膝盖刺去。

黑衣楼主没想到沈砚之会如此冒险,想要收刀抵挡已经来不及了。只听“噗嗤”一声,长剑刺穿了黑衣楼主的膝盖,鲜血喷涌而出。黑衣楼主惨叫一声,单膝跪倒在地,手中的长刀也掉在了地上。

“楼主!”剩下的黑衣人见状,都急红了眼,想要冲过来救黑衣楼主,但被萧策和苏清鸢死死拦住,很快便被斩杀殆尽。

沈砚之手持长剑,一步步走向黑衣楼主,眼中满是冰冷的杀意:“说,你为何要抢夺龙脉密钥?背后指使你的人是谁?”

黑衣楼主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绝望和疯狂:“哈哈哈,沈砚之,你以为你赢了吗?就算我死了,也会有人替我完成使命。龙脉军队终将被唤醒,天下必将大乱,你们都将成为陪葬品!”他说着,突然从怀中掏出一枚毒药,想要吞服自尽。

沈砚之见状,急忙上前一步,一脚将毒药踢飞,同时长剑架在了黑衣楼主的脖子上:“想死?没那么容易!你必须说出背后的主使!”

就在这时,墓室突然剧烈震动起来,头顶的石块纷纷掉落,仿佛整个古墓即将坍塌。苏清鸢脸色苍白:“不好,古墓要塌了!我们快走吧!”

沈砚之知道情况紧急,若是再拖延下去,所有人都将葬身于此。他看了一眼黑衣楼主,心中权衡片刻,决定先离开古墓,再慢慢审问。他对萧策说道:“萧大哥,把他绑起来,我们走!”

萧策点了点头,拿出绳索,迅速将黑衣楼主绑了起来。三人带着黑衣楼主,沿着原路向墓外跑去。身后的墓室坍塌声越来越响,石块和尘土不断落下,好几次险些击中他们。

好不容易跑出古墓,众人都松了一口气。此时天色已经蒙蒙亮,东方泛起了鱼肚白,阳光透过树林的缝隙洒下来,驱散了一夜的阴霾。黑衣楼主被绑在一棵大树上,脸色阴沉,一言不发。

沈砚之看着黑衣楼主,再次问道:“现在可以说了吧?背后指使你的人是谁?你们唤醒龙脉军队的目的是什么?”

黑衣楼主冷笑一声,闭上眼睛,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

苏清鸢走上前,说道:“你以为你不说,我们就查不出来吗?你身上的令牌、武功路数,都能找到线索。不过,我劝你还是老实交代,或许还能留你一条性命。”

黑衣楼主依旧不为所动,嘴角甚至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你们永远也查不到的……因为,那个人的力量,远比你们想象的要强大。用不了多久,你们就会明白,反抗是徒劳的。”

就在这时,远处突然传来一阵马蹄声,声音越来越近,似乎有大队人马正在向这里赶来。萧策脸色一变,说道:“不好,可能是黑衣楼主的同伙!我们快离开这里!”

沈砚之知道此地不宜久留,若是被黑衣楼主的同伙包围,后果不堪设想。他看了一眼黑衣楼主,心中有些犹豫,若是带着他一起走,必然会影响速度,但若是杀了他,又会失去唯一的线索。

“带上他,走!”沈砚之当机立断,他相信以他们三人的实力,只要小心应对,一定能摆脱追兵。

三人带着黑衣楼主,迅速钻进了树林深处。刚走没多久,大队人马便赶到了古墓门口,为首的是一名身着锦衣的中年男子,他看到古墓已经坍塌,又看了一眼绑在树上的绳索,脸色顿时变得阴沉无比:“追!就算挖地三尺,也要把他们找出来!”

树林中,沈砚之三人带着黑衣楼主,一路向西奔逃。他们不敢走大路,只能在崎岖的小路上穿行,身后的追兵紧追不舍,马蹄声和呐喊声不断传来,仿佛催命符一般。

苏清鸢体力渐渐不支,呼吸变得有些急促:“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追兵太多,我们迟早会被追上。”

沈砚之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追兵,又看了看身边的黑衣楼主,心中突然有了一个主意。他对萧策说道:“萧大哥,你带着清鸢先走,我来引开追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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