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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4章 你是谁(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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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

一个略显阴柔的声音响起,试图充当和事佬,

“或许……我们可以采取一个折中的方案。允许凌默的作品参选,扩大入围名单,彰显我们的包容性。

但在最终的重要奖项上……我们可以不给他名次。

这样,既不得罪汹涌的民意,也保全了我们内部的……共识。”

这个“精明”的提议让一部分反对派眼神闪烁,似乎看到了妥协的可能。

“我同意这个方案!”

“这或许是眼下最稳妥的办法。”

“放屁!”

支持派阵营中,那位名叫凯特的女评委猛地一拍桌子,巨大的声响让整个会议室瞬间安静。

她胸口剧烈起伏,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直接指着刚才提议的那位高管:

“睁开你的狗眼看看数据!”她几乎是吼出来的,身后的投影屏幕上,凌默四首歌与第五名的数据对比柱状图清晰得刺眼,

“《Soone Like You》试听1亿八千万,下载950万!

第五名呢?试听不到5000万,下载刚过300万!这他是断层!是碾压!是云泥之别!”

她情绪激动,粗口都爆了出来,目光扫过那些面露迟疑或反对的面孔,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质问:

“而且你看清楚!凌默的数据,是不到一周!自然增长!

第五名那是今年一整年的累计数据!你告诉我,怎么比?啊?!

你到底是眼睛瞎了,还是耳朵聋了?!”她猛地转向另一位一直沉默但表情反对的老评委,

“约翰!你告诉我,你没听过《Soone Like You》吗?那旋律,那情感,那唱功!你敢摸着良心说,它配不上一个奖项?哪怕只是一个提名?!”

被点名的约翰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嘴唇哆嗦着,却无法在音乐本身上给出否定的答案,只能强硬地坚持:

“规则!我们要讲规则!他的发行不符合……”

“去你的规则!”凯特直接抓起手边的咖啡杯,狠狠砸在桌子上,发出“哐当”一声巨响,碎片四溅!“当规则成为打压天才的遮羞布,这规则就是狗屎!”

“凯特!你冷静点!”主席试图制止。

“我冷静不了!”凯特双眼通红,“你们看看现在的乐坛!抄袭成风,旋律同质化,电音滥用到令人作呕!

民众对音乐都快失望透顶了!是凌默!是他的音乐带来了久违的震撼和希望!他让我们重新看到了音乐最原始、最动人的力量!”

她深吸一口气,目光如刀,扫过全场每一个反对者,声音因极致的愤怒和失望而颤抖:

“现在,就因为他来自华国!就因为他没有按照你们那套早已腐朽、充满偏见的标准来参选,就要把他排除在外?

甚至想出这种给参选不给名次的龌龊手段?!”

她猛地站直身体,用尽全身力气,一字一句地怒吼道:

“你们这 是 不 要 脸!!”

这三个字如同惊雷,在会议室炸响。

“混蛋!你说什么!”一个反对派高管气得直接站起来,抓起面前的文件夹就朝凯特扔了过去!

凯特侧头躲过,支持派的人立刻也站了起来。

“野蛮!你们和那个凌默一样,都是野蛮人!”反对派有人口不择言地骂道。

“野蛮?到底谁野蛮?!”支持派另一位成员立刻怼了回去,抓起自己的笔记本就扔向对方,

“是坚守音乐公正的我们野蛮,还是为了维护你们那可笑的傲慢和偏见,不惜践踏音乐本身、欺骗全球听众的你们更野蛮?!”

“说得好!”凯特厉声附和,她指着屏幕上那傲视群雄的数据,声音带着一种悲壮和决绝,

“我们今天在这里,如果通过了那个肮脏的妥协方案,或者干脆将他排除在外!我们机构的公信力在哪里?!全球乐迷还会相信我们颁发的奖杯含金量吗?!

到时候,我们就不再是音乐的殿堂,而是你们这群老顽固抱团自嗨、自欺欺人的笑话!”

她环视四周,看着那些或愤怒、或躲闪、或沉思的脸:

“是要成为一个敢于承认天才、拥抱变化、重拾音乐初心的奖项,还是一个固步自封、被时代唾弃、沦为笑柄的墓碑?你们自己选!”

会议室内,一片狼藉,弥漫着硝烟与紧张到极点的气氛。

凯特这番结合了数据铁证、行业痛点、道德拷问和未来展望的猛烈炮火,如同重锤,狠狠砸在每一个人的心上。

反对派虽然依旧愤怒,但不少人眼神闪烁,显然内心受到了巨大的冲击。

数据的碾压性优势、凯特指出的乐坛现状以及公信力危机,像三座大山,压得他们有些喘不过气。

这场关乎奖项灵魂与未来的战争,胜负的天平,似乎开始发生了微妙的倾斜。

凯特那番掷地有声、结合了数据、艺术与公信力的怒吼,如同投入深潭的石子,虽然激起了巨大的涟漪和震荡,但最终,会议室内的气氛还是逐渐沉凝下来。

激烈的争吵无法解决问题。

“举手表决吧。”主席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声音带着疲惫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无奈,

“同意严格按照现有规则和……综合考量,不将凌默的作品纳入本届主要奖项最终提名名单的,请举手。”

他刻意回避了“排除”这个词,用了更委婉的说法,但意思所有人都明白。

会议室里出现了短暂的沉默,空气仿佛凝固了。

有人低头看着桌面,有人目光游移,有人则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决心。

一只,两只,三只……

手臂陆续举了起来。

凯特和少数支持派成员死死地盯着那些举起的手,眼神中充满了失望、愤怒,还有一种早已预料到的悲凉。

他们看到,其中不乏一些平日里德高望重、以专业和公正着称的评委。

此刻,他们的手举起得有些迟缓,有些犹豫,甚至不敢与凯特等人对视,但最终还是举了起来。

他们难道不知道凌默的优秀吗?

知道。那恐怖的数据,那动人心魄的旋律,只要耳朵不聋,心不瞎,都能感受到。

他们难道不明白奖项的公信力正在遭受考验吗?

也明白。凯特的话像鞭子一样抽在他们心上。

但是,现实往往比理想更沉重。

凌默如果参选并获奖,对凌默本人是巨大的荣耀,对音乐界是一股清流,但对这些举手的人,对现有的利益格局,有什么实质性的“好处”吗?

没有。

他像一个突然闯入的“异类”,不按规则出牌,不受控制,无法被现有的体系“分润”其成功带来的红利。

相反,如果将奖项颁给体系内的其他艺人,背后牵扯的是错综复杂的人情往来、资源交换、公司利益乃至潜规则下的“交易”。

这种交易,在这个圈子里早已是心照不宣、屡见不鲜的常态。

维持这个体系的运转,维系彼此的关系网,远比承认一个外来天才更重要。

在现实利益与音乐理想之间,大多数人,终究还是选择了现实。

手臂的数量,超过了半数,并且还在缓慢增加。

凯特闭上了眼睛,深吸一口气,再睁开时,眼底只剩下冰冷的失望。

她身旁的其他支持者,有的愤怒地捶了一下桌子,有的颓然靠在椅背上,面露苦笑。

“表决通过。”主席的声音干涩地宣布了结果,带着一种如释重负却又无比沉重的复杂情绪。

凌默的音乐,以其无可匹敌的质量和人气,在市场上赢得了碾压性的胜利,却在这象征着音乐最高荣誉的殿堂内,败给了根深蒂固的偏见、僵化的规则,以及更为赤裸和冰冷的现实利益考量。

这一刻,所谓的艺术纯粹性与奖项公信力,在现实的铁壁面前,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会议结束了,但弥漫在房间里的,并非解决问题后的轻松,而是一种难以言说的压抑,以及一种对未来的隐隐担忧,当权威奖项不再能代表真正的卓越时,它自身的存在价值,又还能维系多久呢?

会议在一种压抑而心照不宣的氛围中结束。

支持派成员面色铁青地离场,反对派则大多流露出一种“现实如此,不得不为”的复杂神情,并无多少喜悦。

主席揉了揉眉心,对身旁的秘书快速吩咐道:“立刻安排人,以组委会最正式的名义,对接凌默先生或其团队。

通知他,他的作品《Soone Like You》、《That Girl》以及《y Shoulder》已成功入围本届格莱美的“年度歌曲”“最佳流行表演”等关键奖项提名。”

他顿了顿,语气刻意保持着官方的平稳,补充道:“向他表达我们的祝贺,并告知他,具体的评选结果,将在颁奖晚会当晚现场公布。

邀请他务必预留时间,期待他的光临。”

秘书迅速记录,但眼神中闪过一丝了然。

这番措辞严谨、看似充满敬意的通知背后,真正的结果,在刚才的表决中已经注定。

所谓的“入围”,更像是一块精心包装的糖衣,用以安抚可能产生的舆论压力,以及……那个才华横溢却不受控制的东方音乐人本身。

主席没有明说结果,但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心知肚明。

凌默将会收到一份光鲜亮丽的入围通知,获得一个走上红毯、出现在全球直播镜头前的“殊荣”,但在最重要的奖项环节,他注定只会成为陪跑者,一个用来衬托“正统”获奖者的背景板。

这是一场阳谋。

用入围的荣誉暂时堵住悠悠众口,也将凌默置于一个微妙的位置,如果他拒绝出席,可能会被扣上“傲慢”、“输不起”的帽子;

如果他欣然前往,则无异于默认了这套规则,并亲自见证自己成为这场“内定游戏”的配角。

面对这个看似是巨大机遇,实则暗藏机锋与羞辱的“邀请”,远在纽克城的凌默,在得知消息后,又会如何应对呢?

他会愤怒于这虚伪的伎俩,直接公开揭露内幕,与西方音乐权威彻底撕破脸?

还是会不动声色,将计就计,利用这个全球瞩目的舞台,上演一出出乎所有人意料的反转?

亦或是,他根本不屑于这种游戏,另有惊人之举?

这个突如其来的“入围”通知,就像一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头,不仅激起了奖项机构内部的波澜,更将一道棘手而充满机遇的难题,抛给了那位始终淡然处之、却总能搅动风云的东方青年。

所有人的目光,或许都将不自觉地聚焦,等待着他的回应。

这场围绕音乐、文化、权力与规则的无声战争,进入了新的阶段。

就在格莱美奖内部表决结果尘埃落定,消息如同暗流般在极小范围内传播开时,大洋彼岸,全英音乐奖的评审会议非但没有平息,反而因此变得更加火爆,如同被投入一颗火星的炸药桶。

“机会!这是我们千载难逢的机会!”支持派的领军人物,那位曾与亨特爵士激烈交锋的年轻评委马克,激动地挥舞着手臂,脸上因兴奋而泛红,

“格莱美那帮老顽固,为了他们那可笑的规则和见不得光的交易,亲手把凌默推开了!这是他们自毁长城!”

他猛地站到椅子上,不顾礼仪,声音洪亮地盖过所有嘈杂:

“各位!想想看!当格莱美因为偏见和短视,将本世纪最具才华和影响力的音乐人拒之门外时,如果我们全英音乐奖,敢于打破藩篱,顶住压力,将最重要的奖项毫无保留地颁给凌默!这将会是什么?!”

他目光灼灼地扫视全场,一字一顿地吼道:

“这将是 一 场 地 震!一场颠覆乐坛格局的地震!全球乐迷会为我们欢呼!历史会记住这一刻!我们将用实际行动证明,全英音乐奖才是真正尊重音乐、敢于拥抱天才、最具魄力和远见的奖项!

届时,谁才是世界乐坛的第一权威?是我们!将不再是那个固步自封、充满铜臭和偏见的格莱美!”

马克的描绘极具煽动力,描绘出一幅全英音乐奖踩着格莱美的“失误”登上王座的辉煌蓝图。

一些中间派和原本有些犹豫的支持派眼神开始发亮,呼吸都急促起来。

“醒醒吧!马克!别做你的白日梦了!”反对派的亨特爵士气得脸色铁青,手中的文明杖再次重重顿地,发出沉闷的响声,试图打断这“危险”的狂热。

“你以为这是在玩骑士游戏吗?这是在赌博!赌上我们全英音乐奖近百年的声誉!”另一位反对派女高管尖利地反驳,

“格莱美都不敢碰的人,我们去碰?你想让我们成为所有传统势力的靶子吗?你想让我们的奖项以后被贴上政治化、向东方妥协的标签吗?”

“这不是妥协!这是公正!”马克从椅子上跳下来,几乎冲到对方面前,鼻尖都快碰到一起,怒吼道,“ 奖励卓越是我们的他妈的工作!”

“注意言辞!”主席试图维持秩序,但声音被淹没。

“去他的言辞!”马克彻底豁出去了,指着亨特爵士一群人,“你们口口声声声誉、传统!看看你们维护的都是什么?是僵化的规则!是背后的交易!是你们不敢打破舒适圈的懦弱!音乐在哭泣!你们听到了吗?!”

“放肆!”亨特爵士猛地站起来,因为愤怒,身体都在微微颤抖,

“你这个小辈懂什么?!维系一个奖项的运作,平衡各方的利益,远比逞一时之快重要!

凌默是个异数,他的成功不可复制,我们没必要为了他一个人,得罪整个行业生态!”

“生态?你说的是你们那个寄生在音乐尸体上吸血的利益集团吧!”马克的话如同刀子,毫不留情。

“你……你这个狂妄的混蛋!”一个反对派成员再也忍不住,抓起桌上的矿泉水瓶就朝马克砸了过去!

马克侧头躲过,水瓶砸在墙上,发出“嘭”的一声巨响。

“野蛮!你们才是音乐的蛀虫!”支持派另一人立刻抓起自己的记录本反击回去!

一时间,会议室内彻底失控。文件漫天飞舞,笔筒被扫落在地,呵斥声、怒骂声、拍桌声震耳欲聋。

支持派与反对派泾渭分明,互相指责,情绪激动到几乎要发生肢体冲突。

支持派描绘的辉煌未来与反对派强调的残酷现实激烈碰撞,巨大的张力让空气都仿佛要燃烧起来。

亨特爵士看着这混乱的场面,脸色苍白,喃喃道:“疯了……都疯了……”

而马克则站在混乱的中心,尽管衣衫有些凌乱,眼神却异常明亮和坚定。

他知道,这是一场关乎奖项灵魂的战争,他绝不会轻易后退。

“我们又不是直接内定把奖杯塞给他!只是给他一个公平竞争的机会!一个站在同一舞台被审视的机会!机会!你懂吗,亨特,你这老糊涂!”

马克几乎是在咆哮,唾沫星子都快喷到对面亨特爵士那张保养得宜却已铁青的脸上。

“机会?!你这是要把我们所有人绑上你那条疯狂的破船!”亨特爵士再也维持不住贵族风度,猛地一拍桌子站起来,手指颤抖地指着马克,

“公平?让他上台就是最大的不公平!是对我们现有体系所有参与者的不公平!你这个被野心蒙蔽了双眼的蠢货!”

“我蠢货?你这个躺在功劳簿上吸血的寄生虫!音乐界的癌细胞就是你们这种人!”马克彻底撕破脸,什么礼仪尊卑全都抛到了脑后。

这句“寄生虫”和“癌细胞”如同点燃了最后的引信,彻底引爆了反对派的怒火。

“你他说什么!”

“你这个无耻的投机分子!”

“滚出音乐界!”

反对派阵营里几个脾气火爆的壮年评委再也忍不住,直接抄起手边的东西,咖啡杯、厚重的音乐年鉴、文件夹,劈头盖脸地就朝支持派这边砸过来!

“动手?怕你们不成!”支持派这边也都是血气方刚,早就憋了一肚子火。

马克首当其冲,一把抓起桌上的金属笔筒格挡飞来的“弹药”,另一个支持者则顺手捞起主席还没来得及收走的木质名牌,像盾牌一样护在身前。

“砰!”

一个陶瓷咖啡杯砸在马克举起的笔筒上,碎裂开来,咖啡渍和碎片四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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