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焠火成钢（283）（1 / 1）

又一个浓雾弥漫的早晨，起床的哨声响过之后。也只有几个将领为人师表地走出房门。让人惊讶地是，文承聚手持长剑狂舞于楼下的空地上。再看那满地的脚印和脸上的表情与前些日子简直是判若两人。看到有人注意他，便收了宝剑与人热情地答话。站在文承聚身边的是陈勇达。应该是年轻人中间的一位老将了。文承聚问：“这些日子，你们过得怎么样？”陈勇达说：“一干人中我年纪最大。可就属我的功夫最差。和他们在一起长见识呀！”早餐铃声召唤着思念厨房的年轻人。很想知道些什么的文承聚将宝剑送回房间，寻十三妖的足迹而去。

文承聚依然是从前那样端着饭碗在人群中乱转的个性。平易近人的性格多了几分笑容。也让参与营救唐思雨的几个人受到了震撼。田梦问文玉：“你如何之法让大哥如此高兴？”文玉一边吃饭，不以为然地说：“大哥是个直爽的人。真就那么个心眼儿吗？倒让我糊涂了。不说他。吃过饭有什么事吗？”田梦说：“前几天路过一家具店。看到地上的小木块儿便心生一计。便订了一些。店主答应用最好的檀木精工制作。今天去取回。”文玉及听到的人不解地看着田梦。

田梦则以自己的发明创造为荣。得意地卖着关子。文玉说：“告诉大家。我向炊事班为你要两个鸡蛋吃。”田梦说：“饱了。吃不下。”也不知文玉怎么想起正在吃饭的李严，脱口而出说：“吃不了让李严带上。”张弘轻声说：“李大哥带的有。”让饭堂里哄堂大笑。

文玉陪田梦取回那半袋子制作精美的小方木。不停地追问。田梦便将自己的心思告诉了文玉。她说：“担当此重任。因为是战士们。我们的每一个决定都关乎他人的生命。特别是情同手足的兄弟姐妹。假如是全部上阵，个个奋勇当先，又相互照应也好。如果面临分散的敌人，要调动其中几个人，怎么调呢？我就用这个。”文玉仍然不明白。田梦问：“你会刻字吗？”文玉说：“见过师娘刻过图章。你是用它刻字吗？”田梦说：“刻上将士的名号，摆放于桌子上。定下规则几个人摸。选中就是天命啦！田梦就少了负罪感。”文玉觉得新颖，将袋子抱在怀中爱不释手。她很难想到后人会学着她的动作美滋滋地生活着。

两人回到房间，许多猜测的目光注视着那个袋子。田梦说：“应该暂时留下悬念。”从文玉手中接过说：“这种可以治病，治饥渴，又治瞌睡的东西。改天再看。”文玉也随着田梦的意思，说道：“不到时候，我也不让吃那东西。是军师的杰作。就像民间孵化鸡鸭一样，需要时日的。咱们干正事吧！”

十几个人围坐在一起。汪洋问：“队长，何时行动？”文玉说：“这几天异常地暖和。可能是下雪前的征兆。尽可能早行动。”文玉请汪洋讲一下，她了解的“鬼见愁”在乱贼中的威望。假如他有难，其他人会舍命相助吗？汪洋说：“几十个拜八字兄弟，都要效仿桃园结义之盟。至于真实如何，不可而知。想必一群臭味相投的狐朋狗友而已。”

正好田梦进来，她说：“根据敌方的情况，可用围点打援的方法除之。或者用连株之法个个去击破。具体讲就是围鬼见愁不打，或者秘密除之。专打增援他的人。或者有其他高见请大家说一下。”汪洋说：“你们打。我去搬救兵如何？”向仲华说：“谁知道你如何心思。对我们是帮还是害呢？”汪洋说：“知道你们信不过我。可选个人与我同去。若有二心就地正法就行啦！”李严说：“人海茫茫，如果他们不动，就很难与平民百姓区分开来。最好是打掉其爪牙，放出鬼见愁。然后，暗中跟踪。他跑向谁咱们就打掉谁。那儿有朝天椒的信息再根据与他们交手的几次分析。不会有多大的难事。”田梦问汪洋：“让你带一个人去，你带谁？”汪洋说：“李严将军行吗？”没等他人回答。她又否定了。文玉问：“李将军为何不行？”汪洋说：“他是万夫不挡的英雄气概。连他也跑去搬救兵。别人已经吓破胆了。”

汪洋巡视着，惊叹全场没有一个合格的人。出口的话也让所有人心中美滋滋的。“咋看大家没有一个像逃兵溃将呢！”当与屋角的刘潞目光对视时，把这小姑娘吓坏了。田梦也怕刘潞被汪洋挑中。因为这些人中最没有战斗力，最需要重点保护的人就是她。田梦站起来说：“汪洋姑娘犹如一朵出水的芙蓉，醉人的玫瑰。假如我是个男人，会舍命追随的。天赐的姻缘，岂能让有情人错过。我们虽然是为国家为人民而战。也不可否定爱情火花的灿灿芬芳。哪位小伙子愿做护花使者？待我们胜利凯旋之时，也许你已经抱得美人归了。谁愿往？”

田梦的话既保护了刘潞又限定了汪洋的挑选范围。特别是与男女之间的爱字联系到一起。真让汪洋相当难堪。汪洋心中仍然惦记着李严。她在睡梦中总不觉呼唤的名字，搅动了她的灵魂。最后，她对文玉说：“队长，可以选两个吗？”文玉说：“也可以。不过，你制造个第三者，后人会仿效出乱子的。”汪洋说：“队长想哪儿去了！我选李严和屋角那位小妹妹行吗？”

田梦听了汪洋的话，心里生气。怎么又多一个。这个李严到底好到哪儿啦？自己还没弄明白。她想要问个为什么。却被文玉抢了话题。文玉问：“为什么是他俩人？”汪洋说：“一个有安全感。另一个是可以信赖的天真女孩儿。可以瞒天过海。如果说她是我的妹妹，大家看像否？”文玉沉默不语。她觉得这个汪洋底确是个人才。如果让她选，也是这样的组合。不由得对她刮目相看。

刘潞心中十分生气。她知道汪洋是将自己作为侍女对待的再带个李严。想达到自己的目的去的。坚决做个搅局的人。只要有出格的事，绝不答应。既然是军人了，我也可以宝剑出鞘的。然而，刚下的决心再注意汪洋的形象。又好像恨不起来。也罢！就听主子安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