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如果当时（2 / 2）
而“笑那曹操贪慕着小乔”这句，他故意放慢了语速，语气里带着一丝俏皮，瞬间让这段回忆多了几分生动的烟火气。
台下的观众也跟着放松了表情，有人轻轻点头，似乎想起了自己和朋友的趣事；
还有人小声跟着哼唱“曹操贪慕着小乔”，脸上露出会心的笑容。
舞台背景也随之变化，灰色的光晕里渐渐浮现出细碎的墨色花纹，像是毛笔在宣纸上晕开的痕迹，偶尔还会闪过几句文言文短句，比如“执子之手”“与子偕行”，和歌词里的“文言文对话”完美呼应。
“天灰了 雨坠了，视线要模糊了，此时感觉到你的重要”就在观众沉浸在回忆的温柔里时，旋律突然一转，钢琴的节奏变得急促，古筝的声音也多了几分忧伤，木兮的嗓音瞬间沉了下来，带着一丝压抑的哽咽。
他微微垂着眼，长长的睫毛在面具下投下一片浅浅的阴影，双手握着话筒，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
“视线要模糊了”的“模糊”两个字，他唱得格外轻，像是怕被人听出声音里的颤抖；
而“你的重要”四个字，则咬得格外重，像是在失去后才猛然醒悟，那种追悔莫及的情绪，瞬间弥漫了整个舞台。
台下的气氛再次变得安静，甚至能听到偶尔传来的抽气声。
前排有个女生悄悄掏出纸巾，擦了擦眼角；
后排也有观众轻轻叹了口气，小声和身边的人说：“这歌词也太真实了，失去后才懂重要，谁没犯过这种错啊。”
直播间的弹幕更是被“破防了”“听哭了”刷屏：
“‘天灰了雨坠了’，这不就是难过时的心情吗？木兮唱得我心都揪紧了。”
“之前还觉得他戴面具没表情，现在看他握着话筒的样子，明明都在细节里啊！”
“林阳老师太会写了，每一句都像在说自己的故事，谁懂啊！”
“木兮的共情力也太强了，明明没看他做什么夸张动作，却跟着他的声音情绪起伏。”
“爱走了 心走了，你说你要走了，我为你唱最后的古谣”木兮深吸一口气，声音里的哽咽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平静的温柔。
他缓缓抬起头，目光望向观众席的远方，像是在对着某个看不见的人唱歌——
“最后的古谣”四个字，他唱得格外轻，却带着一种沉甸甸的郑重，仿佛这是他能做的最后告别。
就在这时，舞台上的灯光突然变了——
原本的白色追光渐渐染上一层淡淡的红色，像是夕阳的余晖，又像是飘落的红雨；
舞台背景也随之切换，灰色的光晕里，开始有细碎的红色光点缓缓飘落，像雨滴，又像花瓣，配合着“红雨瓢泼泛起了回忆怎么潜”的歌词，瞬间把氛围拉到了高潮。
“红雨瓢泼泛起了回忆怎么潜，你美目如当年流转我心间，渡口边最后一面洒下了句点，与你若只如初见，何须感伤离别”
木兮的嗓音突然变得清亮起来，不再有之前的压抑和哽咽，反而带着一种释然的温柔。
他微微扬起头，面具后的眼睛里似乎有光在闪烁，双手轻轻张开，像是在拥抱那些逝去的回忆——
“红雨瓢泼”四个字，他唱得格外有画面感，仿佛真的能看到漫天红雨落下，将回忆全部唤醒；
“你美目如当年”的“美目”两个字，他咬得格外轻，带着一丝怀念的缱绻，像是在回忆初见时的惊艳；
而“与你若只如初见，何须感伤离别”这句，他唱得格外慢，语气里没有了之前的追悔，反而多了几分坦然，像是在和过去和解，也像是在祝福彼此的未来。
台下的观众再也忍不住，纷纷跟着哼唱起来——
虽然很多人还记不全完整的歌词，但“红雨瓢泼泛起了回忆怎么潜”“与你若只如初见”这两句，几乎所有人都能跟着轻轻唱出来。
有人一边唱一边轻轻晃动身体，手里的灯牌也跟着节奏摆动；
还有人闭上眼睛，沉浸在旋律里，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像是在回忆自己的“初见”。
舞台上的木兮也似乎感受到了观众的共鸣，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点浅浅的笑容。
他不再像之前那样紧绷，偶尔会随着旋律轻轻点头，手腕上的银色手链在灯光下泛着细碎的光，和飘落的红色光点相映成趣。
当唱到“渡口边最后一面洒下了句点”时，他还轻轻抬起手，对着空气轻轻挥了挥，像是在和过去的回忆告别，那个动作温柔又克制，却让不少观众瞬间红了眼眶。
“你和我曾经有共同爱好，谁的耳边总有绝句在萦绕”歌曲再次回到主歌部分，旋律却比之前更轻快了一些，木兮的语气里也多了几分释然的温柔。
他走到舞台的左侧，对着那边的观众轻轻点头，引发了一阵小声的欢呼；
又走到右侧，目光扫过台下的灯牌，眼底的笑意更浓了几分——
此时的他，不再是那个沉浸在回忆里的失意人，反而像个讲故事的人，平静地诉说着过去的故事，带着一点怀念，却没有了遗憾。
后台休息区里，苏暖曦正坐在沙发上，手里握着一杯温水，眼睛紧紧盯着屏幕里的木兮。
她的眉头轻轻蹙着，脸上带着一点心疼，嘴里还小声念叨：“唱得真好，可是听着好难过啊。”
舞台上，歌曲渐渐进入尾声，木兮再次唱起副歌部分，台下的合唱声也越来越响亮——
“红雨瓢泼泛起了回忆怎么潜，你美目如当年流转我心间，渡口边最后一面洒下了句点，与你若只如初见，何须感伤离别”。
红色的光点还在不断飘落，白色的追光依旧笼罩着木兮，他的声音里没有了开头的压抑，也没有了中间的哽咽，只剩下满满的温柔与释然。
当最后一句“何须感伤离别”的尾音落下，钢琴的最后一个音符轻轻响起，古筝的声音也渐渐淡去，舞台上的红色光点慢慢停下，只剩下那束白色的追光，依旧打在木兮身上。
他缓缓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再睁开时，眼底的沉静里多了几分轻松——
他对着观众席深深鞠了一躬，然后直起身，摘下耳返，对着台下挥了挥手，脸上露出了一个清晰的笑容。
“木兮！太棒了！”台下的掌声瞬间爆发出来，虽然不如苏暖曦出场时那般汹涌，却格外持久——
观众们纷纷站起身，挥舞着手里的灯牌和应援物，还有人对着舞台大喊：“木兮！木兮！”
“这首歌太好听了，我要循环！”
直播间的弹幕更是被“好听哭了”“循环预定”“求上线”刷屏：
“木兮你怎么这么会唱！这歌不火我不答应！”
“‘与你若只如初见’这句，我已经能背下来了，求快点上线，我要跟着唱！”
“本来是冲着暖曦来的，结果被木兮圈粉了！这嗓音，这共情力，太绝了！”
“林阳老师能不能多写点歌！木兮能不能多唱点！这对组合我能听一辈子！”
木兮看着台下热烈的反应，眼底闪过一丝惊喜，他再次对着观众鞠了一躬，然后才转身，沿着追光的方向，缓缓走回侧幕。
在他走回后台的过程中，台下的掌声和欢呼声依旧没有停止，还有观众对着他的背影大喊：“木兮！加油！一定要晋级！”
舞台上，小祥再次走上台，他看着台下依旧热烈的氛围，笑着拿起话筒：“刚才木兮这首《如果当时》，是不是让大家想起了很多自己的故事？我刚才在后台听着，都忍不住跟着红了眼眶——”
“尤其是‘与你若只如初见’那句，太戳心了！不得不说，木兮的嗓音和林阳老师的歌词，简直是绝配，把那种遗憾又释然的情绪唱得淋漓尽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