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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灵异恐怖 >废王种田:开局拐回一个狼王 > 第74章 天牢案掀翻朝堂,我借东风送青云!

第74章 天牢案掀翻朝堂,我借东风送青云!(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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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清晨的薄雾尚未散尽,天香楼的雅间里,茶香已经袅袅升起。

吏部侍郎钱丰端起茶杯,吹了吹热气,却没有喝,眼睛瞟着对面的户部主事李源。

“李兄,听说了吗?昨夜天牢那边,闹出天大的动静了。”

李源脸色有些发白,他压低了声音,凑了过来。

“何止是听说。我那不成器的内侄就在京兆府当差,昨夜被叫去天牢外围守了一宿,回来的时候腿肚子还在打颤。说是火光冲天,喊杀声震得人耳朵嗡嗡响。”

钱丰放下茶杯,神情凝重。

“我听到的版本更吓人。说是二皇子的余孽,纠集了上百号亡命徒,明火执仗地去劫狱,要救那个魏辰!”

“魏辰?”李源一惊,“就是那个朔州来的,被太子殿下亲自下令收押的将军?”

“可不是他么!”钱丰一拍大腿,“听说那位陈总管,太子殿下跟前最得脸的内侍,当场就被乱刀砍死了,死状……啧啧,惨不忍睹。”

李源倒吸一口凉气,手里的茶杯都晃了一下。

“这……这简直是无法无天!在天子脚下,冲击诏狱,谋害宫人,这是要造反啊!太子殿下那边……”

“太子殿下连夜就赶过去了,据说当场就气得摔了马鞭。”钱丰的声音更低了,“可最离奇的,不是这个。”

“哦?还有更离奇的?”

“是啊。”钱丰的眼神里带着一丝古怪,“据说,那些劫匪本来是要救魏辰的,可那魏辰非但没跟他们走,反而拼死护着陈总管,跟劫匪打了起来,自己也落了一身伤,现在还昏迷不醒,生死不知呢。”

李源听得目瞪口呆,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这……这是什么道理?劫匪救他,他反倒打劫匪?这魏辰……莫不是个傻子?”

“谁说不是呢。”钱丰摇了摇头,“现在外面说什么的都有。有人说这是二皇子余孽的栽赃嫁祸,有人说魏辰是忠勇无双,还有人说……这里面水深着呢。”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深深的忌惮。

这京城的天,要变了。

……

太和殿。

早朝的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大夏皇帝萧承德端坐于龙椅之上,面沉如水,目光扫过阶下百官,最后落在了太子萧云睿的身上。

“太子。”

皇帝的声音不大,却带着山雨欲来的压力。

“天牢之事,你作何解释?”

萧云睿出列,躬身行礼,脸色同样难看。

“回父皇,儿臣失察,致使宵小作乱,惊扰京城,儿臣罪该万死。”

“罪该万死?”萧承德冷笑一声,将手边的一本奏折狠狠掷了下去,“朕看你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京畿重地,天牢诏狱,被一群叛逆搅得天翻地覆,你这个太子,就是这么替朕分忧的?”

奏折摔在金砖上,发出一声脆响,也敲在每个人的心上。

满朝文武,噤若寒蝉。

萧云睿跪了下去,额头贴着冰冷的地面。

“父皇息怒。儿臣已下令京兆府与禁军联合,全城戒严,搜捕逆贼。请父皇给儿臣一些时间,儿臣定会将所有逆党一网打尽,给朝廷一个交代!”

“交代?”萧承德的声音里满是失望,“从事发到现在,已经过去一个晚上了,你抓到哪怕一个活口了吗?除了知道他们自称是『二皇子余孽』,你还查到了什么?”

萧云睿的身体僵了一下,冷汗从额角滑落。

他什么都查不到。

因为那些人本就是萧云庭安排的死士,事成之后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哪里会留下什么线索。

他明知道这是一个局,一个针对他的局,却偏偏无从辩驳。

“儿臣……儿臣无能。”

看着跪在地上,狼狈不堪的储君,朝臣们心思各异。有幸灾乐祸的,有暗自担忧的,也有冷眼旁观的。

就在这时,一个清朗的声音响起。

“启禀陛下,臣有本奏。”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都察院一名年轻的御史走了出来。

此人身形清瘦,面容刚正,正是御史张镜。

皇帝的目光落在他身上,缓和了些许。

“张爱卿,你有何话说?”

张镜手持笏板,不卑不亢地说道:“陛下,天牢之案,事关重大。冲击诏狱,形同谋逆。臣以为,此事不仅关乎京城治安,更牵涉前朝余孽与党争之嫌,案情复杂,牵连甚广。”

他顿了顿,声音陡然拔高。

“为昭显国法,为正视听,也为防有心之人徇私舞弊,上下其手,臣恳请陛下下旨,由大理寺、刑部、都察院三司会审此案!务必查个水落石出,还朝堂一个清明!”

此言一出,满朝哗然。

三司会审?

这可是只有在动摇国本的大案要案时才会启动的程序。张镜一个区区七品御史,竟敢提出这样的请求?

更重要的是,此案明面上是太子在主理,张镜这么说,岂不是在指责太子可能会“徇私舞弊”?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跪在地上的萧云睿。

萧云睿的后背瞬间被冷汗浸透。

他猛地抬头,看向张镜,眼神里充满了杀意。

这个张镜,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他怎么敢!

他知道,一旦三司会审,自己对案件的掌控权就会被稀释,到时候各方势力插手,水只会被搅得更浑。

萧云庭,这一定也是你安排的!

他正要开口反驳,龙椅上的皇帝却先说话了。

“嗯……张爱卿言之有理。”

萧承德看着张镜,眼中流露出一丝赞许。

“太子,你觉得呢?”

萧云睿的心沉了下去。

父皇这是……不信任他了。

他还能说什么?反对?那岂不是坐实了张镜“徇私舞弊”的指控?

他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儿臣……附议。张御史一心为公,儿臣佩服。”

“好。”萧承德点了点头,“既然如此,朕准奏。此案即日起,由三司会审。太子,你仍为此案主官,刑部尚书与大理寺卿从旁协助。张镜……”

皇帝的目光再次落在张镜身上。

“你既有此心,便也参与其中,多听多看,协助办案吧。”

张镜叩首谢恩。

“臣,遵旨!”

……

朔州,王府。

萧云庭执黑子,拓跋烈执白子,两人正在棋盘上厮杀。

一封来自京城的密信,就摆在棋盘边。

拓跋烈看了一眼信,又看了看悠然落子的萧云庭,忍不住开口。

“你就这么肯定,那个叫张镜的,能顶得住压力?”

萧云庭落下黑子,封死了白子的一大片去路。

“他不需要顶。他只需要把火点起来,自然会有人替他添柴。”

拓跋烈皱眉,显然对这种弯弯绕绕的权谋不太理解。

“我不懂。你费这么大劲,又是劫狱,又是安排人上奏,不就是为了救那个魏辰吗?直接派人把他弄出来,带回朔州,不是更简单?”

萧云庭笑了笑,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救他回来,然后呢?让他当个逃犯,一辈子躲躲藏藏?那我这颗好不容易安插进京城的棋子,不就废了?”

他看着拓跋烈,眼神深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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