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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虎写书这么些年,也有不少忠贞的读者跟随而来,这也是老虎一直引以为傲的,老虎心存感激,一直以来,不管酷夏还是严寒,不管小痛还是大病,老虎但凡能坚持,都从不断更,而所写的书也是用了心思去写的。
可是老虎现在真有股想要泪流满脸的冲动,已经是月末的尾声,老虎也就勉强进入月票榜第十,且距离前一名票数远得老虎感觉要抬不起头了。
老虎就是深知这些票儿代表的是同学们对所看的书的肯定,所以每次看到有人给老虎投票,老虎就能感受到一份支持的力量,就算是写着纠结的情节都感觉轻快了几分,可是这个月的榜上成绩实在惨淡,写书就如同舞台生涯,台下三分钟,台上的人却是耗费了很多不为人知的心血,而写书的人也是这样。
说了这么多,希望一直喜欢看老虎的书的同学能够在这必需的时刻能支持老虎一把,就算喜欢其他书的,也不要忘记了手握的票儿浪费了,毕竟写书的都不容易今天开始就双倍月票了,一份力量是两份功劳我们需要的就是你们一直坚守的支持
第二百二十六章:反击
轰
殿中更加哗然了,这郝风楼竟是直指一个核心的问题,竟是要动摇理学的根基,更是要挖掉大家都墙角。
“你”胡进贤恼羞成怒,不由大喝:“你这是强词夺理,赃官墨吏,岂可为士”
郝风楼却是叹道:“可是为何,商贾就轻贱呢”
“那自是因为本性逐利,被铜臭蒙蔽了心智。”
郝风楼笑了:“大人说的,那是奸商,奸商逐臭,自然低人一等,与那害民的赃官墨吏没什么分别。因而陈学陈夫子便提出,士农工商,皆是平等,唯其有德,便是贤,便是士,商贾之中,也不乏乐善好施之辈,这些人便可正直的读书人一样,同样是有德之士。至于那些贪婪的商贾和读书人,也没有贵贱之分,都是贱民罢了。”
“胡大人,这便是陈学之论,方才大人只说陈学是士农工商尽皆平等,却是不知,这陈夫子的意思,却是士农工商但凡有德之人,即可一概而论,若是无德,即便是诗书传家,即便是四世三公,又能如何,孔曰成仁,孟曰取义,商贾成仁取义,莫非就不是君子么”
郝风楼这分明是狡辩,不过话又说回来,孔孟之道确实没用错,只是后世的儒生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因而提出各种“谬论”,这些谬论本来就不堪一击,莫说是郝风楼,但凡只要懂一些道理的人都能对其进行反驳,只是偏偏。这世上但凡懂道理的人,又有哪个不是在这谬论之中得到好处呢,又有谁没有从中获取或多或少的特权也正因为如此。即便是这些道理再如何荒谬,可是这皇帝新衣却无人去触碰,大家已经习以为常。
只是今时已经不同往日了,当一个新兴阶级崛起,早已使读书人之间也发生了分裂,一些被边缘化的读书人调转了矛头,毫不犹豫的撕破了这可笑的新衣。
只是这些东西再有道理。对于今日这庙堂上绝大多数的人来说,都属于大逆不道,那胡进贤气的说不出话来。却也无可反驳。儒家和所有学说乃至于神学一样,当它出现,顿时让无数人眼前一亮,顿时光芒四射。乃至于照耀到千古之后。可是这千古之后呢,却是无数所谓徒子徒孙抱着这“宝典”相互攻讦,你可以用孔孟说过的话攻击他,而对方照样也可以用孔孟之道来进行反驳,所谓打着孔孟反孔孟道理大致就是如此。
这胡进贤的愚蠢就在于,他对陈学根本就没有进行过深究,反而只是粗浅的寻找一些所谓的漏洞,而郝风楼却是认真的琢磨过陈学的道理。揭穿了胡进贤的断章取义罢了。
只是郝风楼即便说的有道理,那又如何
有人冷笑。道:“荒谬郝大人一介武夫,这孔孟之学只知皮毛,萤火之光也敢与日月争辉么”
站出来说话的人如此有底气,可见身份不低,郝风楼定睛一看,却知道此人是谁了,这人其实官职不高,不过是个五品的翰林侍讲罢了,不过翰林的贵人,身份非同一般,此人叫吴涵,是与解缙同榜的探花,他一副不屑的样子,显然不屑去和郝风楼探讨什么孔孟之道,因为他自认,乃至于整个朝野,对他的学问都不敢小觑,这样的人,怎么会有兴致去和郝风楼争辩这些东西。
在这等人眼里,什么锦衣卫指挥使,什么驸马,又算什么东西,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吴涵眼高于顶,早已养成了高高在上的性子。
郝风楼对朝中百官都是了若指掌,对这位吴侍讲的性子自然也略知一二。
这吴涵出来,当然不是和郝风楼讨论学术的问题,反而是直截了当的道:“陈学的书,我也略知一二,这一看之下,才知道如此荒谬,甚至一些文章,说是大逆不道也不为过。”
郝风楼微笑,道:“哦却不知这陈学经典,有什么大逆不道”
吴涵冷笑,道:“学生看过一句,叫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这句话,可是有的么”
说到这里的时候,吴涵显得有几分气急败坏,他恶狠狠的道:“千金之子坐不垂堂,莫说是天子,即便是寻常的贵人,尚且不能位列危墙之下,国不可一日无君,天子贵不可言,这国门自有文臣武官去守,何须天子代劳这陈学所言,可谓居心险恶”
自从陈学的事闹开之后,那陈学的经典书籍在金陵倒是热卖起来,这倒不是那位陈夫子的人格魅力大恰恰相反,大家买书,为的就是寻找这陈学文章的漏洞,或是搜罗罪证。
这位吴侍讲就是其中一个,他寻了许多陈学的书来,细细推敲,做足了功课,这陈学里头,许多言论,越看吴涵越是吃惊,因为里头的惊世骇俗之言,因为里头的许多怪论,在吴涵看来,简直是天翻地覆。
吴涵是个绝顶聪明之人,他和那御史胡进贤不同,胡进贤纠结的是学术中的漏洞,而吴涵呢,却在乎的是政治的问题,因为在他看来,这学术的漏洞,即便再大,又能如何,能决定陈学命运的唯有一人,那便是大明天子,天子说你说妖言就是妖言,说你是正言也就是正言。
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