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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大的狗胆,到了老爷的屋中竟然也敢这样乱跑,万一冲撞了老爷又当如何”向种见是一名普通的侍卫,不由拎起侍卫的衣领,怒骂道。
那名侍卫却根本就没有顾及到向种的态度,连忙扯着嗓子喊:“大人,不,不好了,有敌袭,城下密密麻麻的全是敌军,看起来有好几万。”
“不过是一些暴民而已,又没什么战斗力,派出一两千人就能解决了,何必大惊小怪”向存淡淡笑了笑,不以为意的说道:“本将说过多少次了,每逢大事要淡定”
可是没想到那名侍卫却继续吼道:“不,不是暴民,而是正规军,看着敌军的旗号,应该就是荆州刘琦的人马。”
“管他刘七刘八,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是你,你说什么来的是谁的人马你再给我说一遍。”向存的脑子里突然想起来“刘琦”这个名号所代表的含义,不由得心头大震,开始产生了一丝的慌乱,因为他知道,如果来的真是刘琦的话,自己的安稳日子恐怕到头了。
这时候的向存,也不顾得自己生活的安逸了,立刻结束甲胄,随着侍卫来到城头,看一看来袭的敌军是不是真的是刘琦的队伍
可是当向存来到城头一看,顿时吓得双腿发软,面色发白,还没有问对方的实力归属,仅仅看到城下那数万阵容整齐,杀气盈天的士卒,他就知道这伙士兵绝对都是百战精兵,凭借自己的能力想要守住那是千难万难,所以,大惊失色的向存立刻写信向成都和绵竹求援,希望尽快派来援兵,否则自己肯定会撑不住的。
好在涪县城易守难攻,只有背面才是用兵之处,城内又粮草充足,只要他们下决心守下去,坚持几日应该是没问题的,再加上城中文武将官坚决主张抵抗,再加上向存的家小都在成都,乡村才没有提出投降,尽管心中惧怕,但也只能下令坚守而已。
大约一个时辰过去了,敌军的攻城没有取得什么实质性的进展,只好下令退兵,向存这才悄悄舒了一口气,不管如何,总算是击退了敌军的第一波进攻,这对于自己来说总算是一件值得庆贺的事情。
可是一连等了五天的时间,成都的救兵竟然还没有来,这让向存的心又提了起来,毕竟经过这五天的厮杀,一万大军也损失了两千余人,如果再过一段时日还不来救兵的话,恐怕自己的守兵将会被敌军直接杀光了,那时候就算有再艰险的城池又能有什么用
其实向存根本不知道,这时候的成都正在进行着激烈的争论,刘璋在惊闻涪县遭到围攻的情况下,立刻便准备派兵前去援助,可是大将吴懿却劝自己千万不要出兵,因为在另一面的战场上,裴潜频频得胜,黄忠也兵至江阳,虽然表面上看来是要夹攻雍闿,可是如果万一调转矛头进攻犍为呢犍为一失,成都门户大开,而如果把城内士兵派往涪县的话,那时该如何抵挡黄忠的大军
但是以别驾张松、军议校尉法正和益州从事孟达、郑度等人尽皆主张刘璋从成都派遣援兵,因为从成都到涪县不过二百七十里,如果是骑兵的话,两天就能赶到,只要大军动作够快,绝对能在黄忠大军到达成都之前击败敌军并且顺利返回。
但是刘璋担心成都安危,根本不敢冒险,所以不用几人之计,后来便听取了吴懿的主张,下令绵竹守军前往援助涪县,成都大军安然不动。
“看来这一次主公真的没什么希望了,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敌军的真实目的正是绵竹,只要绵竹一被攻下,恐怕成都就会陷入外援断绝的孤立状态,这将从根本上决定我们的失败。”法正见刘璋坚持自己的意见,不由叹了一口气,缓缓说道:“看来此人已经没有继续扶保的意义了,我是不是该想着换一位主公了”
就在法正在府内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忽然听到了一阵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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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四章法正和张松
听到那几声独特的敲门声后,法正根本没做任何理会,因为他知道,那道声音的主人乃是他的好友,益州别驾张松。
张松字子乔,蜀郡成都人氏,胸有珠玑,才华横溢,乃是一个大才之人,但是长得却是身材短小,为人放荡不治节操,常常为人所忌,主公刘璋虽然忌于张家乃是当地大族,任命他为益州别驾,但是听不进他的良言所劝,导致他的才能无法得到发挥,所以他的心中常常愤愤不平,而与他志向相同的还有两人,一个就是法正,另外一个就是孟达。
这三个人尽皆是蜀中名士,法正字孝直,扶风郿县人,是名士法衍之后,胸中才华更胜张松,但是却一直怀才不遇,投到刘璋帐下很久之后才被授予新都令,不久前才被任命为军议校尉,自然会对刘璋有所怨言,可是最令他感动的是,张松身为益州别驾,却是非常欣赏他的才华,同时常常宽慰他道:“刘三刘璋非是明主,你我可暂时忍耐,待得日后寻一明主,再施展自己的才华也不迟。”
法正本人性格特别偏激,对他不好的睚眦必报,对他好的却是倾心相交,如今得到了张松的欣赏,自然也是与知情心相交,他与同乡孟达,还有张松三人就这样成了莫逆之交。
本来即便如此,他们也都是尽心尽力的辅佐着刘璋,可是没想到此人竟然如此不堪辅佐,比如今日之事,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刘琦佯攻涪县乃是一个圈套,真实的目的其实是绵竹,可是这个愚蠢的刘璋竟然听不进良言相劝,看来益州的基业只能毁在他的手中。既然早晚也是毁,还不如成全了他们。
三人之间非常默契,几乎同时产生了这样的想法,所以,在今日散会之后又按照往常的惯例,来到法正家中,与他商讨投奔新主相关事宜。
三人也不客套,待的来到密室之后,法正首先开始了话题:“子乔,子敬,今日约你们来不为别的,主要就是讨论刘三还值不值得保的问题,两位在议事之时也看到了,此人优柔寡断,偏狭无智,结果竟然昏庸的下令绵竹守兵调往涪县,依我看来,不出三日,绵竹必失,而绵竹若失,成都被敌军攻占那是早晚的事,如今刘琦势大,刘三又非明主,我们不如顺势而为,投奔明主,方不负胸中所学。”
孟达与张松听到法正大胆的言论,并没有如何惊讶,而尽皆微微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张松更是笑道:“此论甚妙,我料定刘三在失去绵竹之后定然会心中震恐,届时我便乘机劝其前去绵竹讲和,顺便观察一下刘琦为人,如若此人善待于我,我们便向他献计取成都。”
孟达与法正也都同意张松的说法,三人又说了一番话,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