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千二百五十)处在(2 / 2)
“到底是不是认真的?”灰手人道。
“你可以猜测一下。”褐手人回答。
灰手人道:“又绕上了。我就问你,你刚才虚晃一枪算不算过于刻意?”
褐手人笑道:“我认为虚晃一枪可能是有点刻意,但还没刻意到让我自己不会做出来的程度,但如果我说了跟你那刚才说的‘中间状态’差不多的话,那就过于刻意了。”
灰手人笑道:“我认为你说这个还算认真,起码应该不是在开很大的玩笑。”
褐手人道:“没错啊,我也这样认为。”
灰手人道:“我还想问你个问题。”
“跟刚才说过的话有关吗?”褐手人问。
“有关。”灰手人道,“就是刚才我们正说的。”
“多久之前正说的啊?”褐手人问。
灰手人道:“就离现在很近的。”
“那你说吧。”褐手人道。
“要是离现在很远的,你就不允许我说了吗?”灰手人问。
“我不该说‘那’。”褐手人笑道,“是我这样让你误会了。我没说离现在很远的就不允许你说。再说,我又怎能‘允许’或‘不允许’啊?’你说不说,根本不需要我的‘允许’,不是吗?”
“如果你不想听,我可以选择不说。”灰手人道。
“我知道,我更希望你随意。”褐手人道。
灰手人说:“好,我随意。我现在就问你,为什么能接受‘奸诈’这个说法却不接受相对没那么坏的‘油嘴滑舌’这个说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