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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这一世要不是四嫂,她哪里有两个可爱的孩子。
所以,说什么她都不会再利用四嫂一家子了。
不管是打听情况,还是拉拢关系,她通通不想。
如果可以,她宁愿把八爷的秘密,全部告诉四嫂。
只可惜,八爷防备心很重。
每次商议事情,都是在书房,从不当着她的面,或者让她在旁边听。
这让她心有余而力不足。
“什么意思,你不是跟她最要好么”八爷转头,深邃幽暗的眸子,温润地看着女人。
只是那一闪而过黑色流影,看似在探究着话里的真假。
郭络罗氏直勾勾对上男人的眸子,笑回:“爷又不是不知道,早在你软禁我的时候,我与外面早就失去了联系,几年过去,四嫂身边,早就换了一批人了。”
八爷:“”
她轻轻一笑,没所谓地道:“如今她最要好的,是十弟妹和十三弟妹,还有五公主。”
“好歹你们曾经聊得来过,代表还是有共同的话题,彼此了解过对方,那么,现在再相处,也不算太难。”八爷倒是快人快语。
男人话里的意思很明白了,以前他是软禁过她。
但他现在,需要她重新以八福晋的身份,和外界热络起来。
郭络罗氏目光柔和地看着前方,似乎忆起了什么事情。
“很多时候,关系淡了,那就是淡了,再怎么弥补也无济于事。当我看到她穿着我从没见过的衣裳,提起我从不知道的人和事,我便知道,我和她之间的关系,越来越淡,越来越远”
说这话的时候,她瞧着像是在讲女人之间的事情。
可只有她自个知道,她和四嫂之间的关系,根本就不喜欢频繁的联系来维系。
就算她们的联系越来越少,但四嫂还是会懂她的。
因为,她知道她所有的秘密,也了解她的性子。
而她之所以讲的那么逼真。
是因为他其实指的是她和八爷。
她们两个在外人面前,看似恩爱如初。
可回到家里,一切就变了样。
就算她们生了两个可爱的阿哥,夜里翻云覆雨,也早就貌合神离。
两颗心在几年前,就越来越远
八爷瞧见女人黯然神伤的样子,以及恹恹的语气,长眉不由得蹙了蹙。
“既然疏离了,那就算了,别做出一副苦脸像,爷瞧着就晦气。”
嘴上那么说,心中却不这么认为。
其实,他刚刚也就是发发牢骚罢了。
她要是能和乌拉那拉氏处,那就最好不过。
可现在看来,她似乎不适合妯娌间拉帮结派。
寻常人家的妯娌,就已经是一大问题了。
皇家的妯娌,就问题就更大,根本就没真情可言。
可他看她的样子,似乎因为妯娌间的感情,受到了伤害。
纯的就跟雉似得
心说她就适合被他圈养在家里,免得被外面不好风气带坏,或者伤到。
“可爷刚刚说的话,当真是拿刀子戳我的心。我就是想把府上搭理好,那管家的权利,也一直在孟氏手上,我又如何管。”
八爷:“”
“您一直限制我的自由,娘家都不让去,我又如何像四嫂一样,做买卖”
八爷:“”
“再说说教孩子这个问题,两个阿哥打从出生那天起,就一直在前院养着,我想要看他们一面,都得经过你同意,我又怎么教他们。”
“说够没有。”八爷冷不丁地问。
郭络罗氏:“”
“爷不过说了你一句,你就拿一堆子废话搪塞爷。是不是觉得爷这些年待你宽厚了几分,就开始蹬鼻子上脸了,安逸日子过够了是吧”
“没只是被爷冤枉得心里难受,便多说了几句。”郭络罗氏适时的示弱。
面前这个男人,瞧着是个温润儒雅的俊美男子。
但只要生起气来,比谁都可怖。
在外人面前,在朝堂上,他总是以谦谦君子的模样示人,好相处的很。
可只有她知道,他发起狂来,根本就像是冷血的恶魔。
但就算这样,她也无处诉说。
一是她整天被他圈养,没有机会跟人说。
且就算她跟人说了,旁人也不会信她所说的话。
只会觉得她是个疯子。
都怪他戏做的太好,没人相信人称八贤王的八爷,私下里是个宠妾灭妻,软禁正妻的男人。
“心里难受就对了,安逸是留给死人的。”八爷起身,撑开双臂,道:“爷刚才外头回来,出了一身汗,叫人备水。”
第580章 又不是没伺候过爷
“是,我这就让奴才备水,进来伺候爷沐浴。”八福晋起身就往外头走。
身后却传来男人温润地声音:“站住,你是福晋,爷就要你伺候。”
八福晋身子一僵,咬咬唇应了声“是”。
她吩咐好奴才后,就伺候着八爷更衣。
片刻后,里间的浴桶里,就装了七成的水。
上边飘着几片碧绿的薄荷叶子。
郭络罗氏伺候八爷褪去了所有衣裳,只剩一条贴身的裤子。
而她自个,则穿着一身紫色的旗装。
由于旗装袖口较宽,她将袖口卷到了手肘处。
一时间,雪白的手臂和皓腕,就曝光在空气当中。
男人正襟危坐在小板凳上,闭目养神地靠在木桶边缘,由着女人伺候着。
八爷看起来是那种特别特别温润的人。
就算他再怎么生气,眼里总是噙着温润的笑意。
嘴角也儒雅的上扬着。
可郭络罗氏知道,他是个表里不一的男人。
就像是鎏金的首饰,看起来光鲜亮丽,尊贵无比。
可要是用的久了,外面那层金漆掉了后,就能看到里面劣迹斑斑的锈迹。
就算重新再裹上一层金漆。
但那些锈迹还会一直存在,发出血一样的锈腥味。
不过,由于外表好看,偶尔还是会让人晃花了眼。
像八爷这样的男人,因为容貌俊美,看起来又温润、儒雅。
就算明知道他是个怎样的人,却还是令女人忍不住想要靠近,并深深陷进温润的假象当中。
郭络罗氏攒着帕子,从男人的脖颈,一路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