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二十二章 巨大的蛤蟆(1 / 2)
于是再度关好了屋门,而后怔怔地坐在书桌边,借着微弱的灯火,独自看着摆放在面前的一本破书。
夜雨不断地着,檐溜声不住地有规律地响着,聆听之下,颇有些诗意浪漫的味道,却在少秋听来,根本就啥意思也没有。
本来打算出去走走,却因为夜色如此之漆黑,加上雨相当之大,不便外出,只好是蜷缩在自己的屋子里,姑且看几页书吧。
……
花伯仍旧还是呆在自己的家里,听着人们的这种法,是屋子之所以起火,根本的原因在于少秋,若非他放火,房子何至于会被烧着了呢?因此之故,纷纷怂恿着,要他去与之道道,怕那少秋以后可能也对自己来这一手,届时却要如何是好呢?
有人甚至还把家里祖传的一把大砍刀扛来了,好家伙,这怕不得有好几十斤重啊,扛都扛不动,而是好几个人抬到花伯的屋子门前,借给他,叫他去对付一下那少秋。
“可是……”花伯颇为沉吟,不敢造次,因为觉得少秋怎么着也不是这号人啊,此时要自己去砍人,这无论如何不过去。
“去吧,特么房子都让人给烧了,再还有什么好犹豫的,直接干他啊,不然的话,想必以后荒村便没法住人了啊。”有人如此劝着。
“是啊,人家烧你的房子,你为何就不能去略微惩罚一下呢,就算不砍他,那也得去道道,至少使他以后不敢乱来才好啊。”不知何人这么劝着。
“要去你们去吧,我……”花伯显然是不肯往前而去了。
“不去是吧,那么以后你就别想住在荒村了啊。”有人如此气愤地道。
“这……好吧。”花伯终于是答应下来了。
……
深沉的夜色中,少秋仍旧还是住在自己的屋子里,面对门外阵阵狂吼着的风,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也没什么心情看书,唯今之计,似乎只好是什么也不做,干脆只是怔怔地回想着一些事情算了。
屋门似乎被人推了一下,发出轻微地一声响动,而后便又一片死寂,什么声音也听不到了。
颇有些寒冷。
雨正不断地着。
在这样的漆黑的夜里,或许荒村的人们皆呆在自己的屋子里,根本就不想外出,那怕只是去随便散下步也不愿意吧,毕竟天气反常,一时之间太冷了啊。
而少秋也只能是宅在自己的家里,根本就不敢外出了,道路一片泥泞,稍有不慎,或许便会摔倒在地,而后受伤或者是……
想到此处,少秋不想了,这便打算关上了灯火,而后躺到床上休息了。
在床上略微躺了一阵子,便听闻到有人拍打屋门的声音传来,本来都不想去听,可是声音如此之大,能不听吗?
拉开了屋门,迎接他的,并非别人,而是花伯,风尘仆仆地出现在他的屋子门前,一时之间不知到底要做什么。
“伯伯来了?”少秋热情地问好着。
“来了。”花伯颇不把他放在眼里地道了一声。
“不知伯伯造访到底有何事呢?”少秋如此问道。
“这个嘛,不过是来烧你的房子,你最好先行离开一下,不然的话……”花伯把话到这里,便不了,直接就准备点火了。
“别呀,你这烧了我的屋子,叫我再去住在何处呢?”少秋诚惶诚恐地问道。
“这个我不管,反正要烧,不然的话……”花伯颇为沉吟地念叨着。
“能不烧吗?”少秋都快要哭了。
“这可不行,非烧不可。”花伯完这话,直接就在少秋的屋子里点了一把火,而后唿哨一声,伙同其他的人们,直接如一阵风似的,不久之后便不知消失于何处去了。
见不是事,少秋赶紧灭火,可是不成,花伯再度出现在他的面前,无论如何不能灭火,不然的话,便要怎么怎么着了。
“真的吗?”少秋问道。
“不骗你,这可是神的意思,非烧不可,你这下灭掉了,恐怕以后就麻烦了。”花伯神秘地道。
“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呢?”少秋声地问道。
“这个还真不好,或许你这屋子里太不干净了,怎么,到了夜里,你不感觉到有鬼出没?”花伯好奇地问了一声。
“没啊。”少秋坦诚地回答。
“纵使没有鬼出没,那么,这火也是不能灭的,因为这也不是我愿意这么做,而是荒村的人们要我这么干的,只好是委屈一下你了。”花伯撂下这话,直接便如一阵风似的再度离去了。
“好吧。”少秋只好是答应下来了,不然呢?
……
不过等花伯离去了,屋子门前空空一片了之时,少秋便赶紧把那火给灭掉了,而后打扫干净,仍旧是坐在椅子上,准备看几页书来着。
这样的深沉的夜色中,或许要打发时间,便只能是如此了,因为夜雨淅沥之声相当嘲杂,出了屋门,独自行走在空旷荒野,恐怕不妥。届时非淋湿了浑身的衣服不可。
只好是怔怔地坐在自己的屋子里了。
……
花伯回到了自己的家里,与人们一起打着牌,打着打着,那些人便以花伯不听安排,不肯把少秋的屋子点燃为由,直接与之杠上了,有人甚至准备动手打人了都。不过最终这样的举动在众人的劝之下,被制止了,人们仍旧还是安静地打着牌,可是那些打牌的人们,似乎相当不爽,为何花伯就不肯把少秋的屋子点了呢?
或许是想把少女嫁给少秋吧?
念及此处,其中一位打牌之人,这便喊来了少女,而后不管花伯的脸色,直接就摸着她的手手了,这当然使得花伯相当难过,却又根本就不敢得罪了这帮人,不然的话,结果如何,自不用多。
“你这人为何这样,知不知道羞耻呢?”花伯凑上前去,如此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