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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8章 继续当将军(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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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武位面

朱元璋瞅着天幕里朱由检和孙传庭对着奏折较劲的模样,嘴角撇了撇:“这小子倒会享清福,让武将看奏折,把‘觊觎’念成‘凯鱼’,亏他还笑得出来。不过话说回来,放王承恩去御花园,对朱慈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倒也算有几分容人之量。只是那‘烟税’和密室的信扯到一块儿,怕是又藏着什么弯弯绕,没那么容易消停。”

徐达摸着下巴直乐:“陛下您瞧,孙传庭拿着奏折脸红的样子,倒比在战场上厮杀还紧张。朱由检这招高啊,逼着武将学文,既能磨磨他们的性子,又能让他们明白朝堂的难处。就是那‘烟税’的字迹,和周显密室的信像,保不齐江南盐商那边还有没挖干净的根。”

刘伯温捻着胡须慢悠悠道:“表面上是君臣闲聊吃点心,实则处处有线索。魏国公的信、‘宸儿’的名号、盐税的猫腻,都绕着魏家旧案打转。朱由检捧着糖葫芦笑的时候,怕是心里早把这些线头攥紧了。那宫灯一亮,说不定就是查这些事的信号,热闹还在后头呢。”

永乐位面

朱棣望着天幕里闹哄哄的养心殿,眉头舒展了些:“让孙传庭和洪承畴看奏折,亏朱由检想得出来。武将认不全字,倒显得真性情,比朝堂上那些满嘴酸文的强。王承恩能从皇陵回来,可见朱由检不是记仇的人,知道分个忠奸好歹。”

郑和轻声道:“陛下,您看那‘烟税’的批注,和周显密室的信笔迹像,这就有意思了。江南盐商和魏家本就有牵扯,如今又冒出这茬,怕是周显背后还有人。朱由检让孙传庭去查,是故意让武将去捅这马蜂窝,免得文官们瞻前顾后。”

姚广孝合十道:“看似风平浪静,实则暗流涌动。朱慈炤去大同当兵,魏家后人‘宸儿’的踪迹,盐税里的猫腻,都像散落在棋盘上的子。朱由检一边与臣下玩笑,一边不动声色地落子,这沉稳劲儿倒有几分章法。宫灯亮起,该是收网的前奏了。”

宣德位面

朱瞻基看得直乐,拍着桌子道:“孙传庭把‘觊觎’念成‘凯鱼’,太逗了!朱由检喷茶的样子也好玩,原来皇帝也有这样的时候。杨嗣昌还忍着笑教他们,这光景比看戏还热闹。就是那‘烟税’的事,听着就没那么简单,孙传庭能查明白吗?”

杨士奇温声道:“陛下您看,朱由检这是在慢慢理顺局面呢。放王承恩、容朱慈炤,是先稳住人心;让孙传庭他们看奏折、查盐税,是在不动声色地清余孽。魏家的事牵扯了这么久,总得一点点捋清楚。那宫灯亮起来,许是查到了关键处,要动手了。”

于谦沉声道:“表面越热闹,底下的心思越密。朱由检看似随意,实则每一步都有盘算——让武将参与文事,是拉近距离;对王承恩网开一面,是显仁德;查盐税牵扯旧案,是釜底抽薪。这宫灯亮在夜里,既是信号,也是底气,说明他心里有数了。”

嘉靖位面

朱厚熜端着茶盏,看着天幕里的动静,嗤笑一声:“朱由检倒会装轻松,一边让武将闹笑话,一边盯着江南的盐商旧案,两手抓得挺稳。王承恩能回御花园,不过是没用了就扔去看花草,谈不上什么仁慈。倒是那‘烟税’的笔迹,一准是周显背后有人露的马脚。”

严嵩哈腰笑道:“大人说得是,朱由检这是把厉害藏在玩笑里呢。孙传庭、洪承畴看着粗,实则忠心,让他们去查盐税,比文官靠谱得多。魏家的‘宸儿’还没露面,盐商那边又有新线索,这盘棋还得下一阵子。宫灯一亮,就是告诉底下人,该动真格的了。”

戚继光皱眉道:“战场讲究张弛有度,朝堂也一样。朱由检让养心殿闹哄哄的,是‘弛’;盯着盐税和魏家后人,是‘张’。一松一紧之间,把该抓的线索都攥住了。那宫灯在黑夜里亮得刺眼,是提醒,也是警告——别以为闹着玩,该清的账,一笔都跑不了。”

……

天刚蒙蒙亮,养心殿的窗棂就被晨露打湿了。朱由检披着件素色常服,正蹲在廊下看蚂蚁搬家,手里还捏着半块昨晚剩下的豌豆黄。杨嗣昌进来时,见他把豌豆黄捏碎了撒在地上,引得黑压压一片蚂蚁涌过来,忙道:“陛下,江南巡抚的折子到了,说周显招了,密室里的旧物里,有本账册记着魏家工坊的银钱往来。”

朱由检没回头,指尖拨弄着蚂蚁:“账册里有没有提‘宸儿’?”

“提了,说每年都有笔银子汇去大同,收款人只写了个‘宸’字。”杨嗣昌递过折子,“孙将军一早带着人去大同查了,说要顺路看看朱慈炤是不是真当了小兵。”

正说着,洪承畴从外面跑进来,袍角还沾着草叶,手里举着个布包:“陛下,您看我找到了什么!”

打开布包,是个木头做的小轮子,纹路和之前那张图纸上的一模一样。“这是从周显老家的柴房里翻出来的,底下刻着‘宸’字!”

朱由检终于站起身,接过木轮摩挲着:“魏家的手艺,错不了。”他忽然往殿内走,“去把王承恩叫来,让他给御花园的花换个新轮子的水车,就用这个样式。”

王承恩来得倒快,穿着身灰布褂子,比在宫里时清瘦了些。见了木轮,他眼睛亮了亮:“这活儿精细,得找个巧匠才行。”

“大同就有个魏家的旧工坊,你去盯着。”朱由检把木轮塞给他,“顺便看看孙传庭查到了什么,要是他又偷懒,就罚他给工坊劈柴。”

王承恩刚走,杨嗣昌就捧着个食盒进来,里面是刚蒸好的糖糕:“陛下,御膳房新做的,放了桂花,您尝尝。”

朱由检拿起块糖糕,忽然问:“你说,这‘宸儿’会不会是朱慈炤的表哥?”

“不好说。”杨嗣昌也拿起块,“孙将军说朱慈炤在大同军营里挺安分,每天帮着喂马,就是总爱往城西的老工坊跑。”

两人正说着,小太监来报,说周显的儿子在牢里闹着要见陛下,手里还攥着半封信。朱由检挑眉:“带他来。”

不多时,个十六七岁的少年被带进来,穿着囚服,却梗着脖子不肯跪。手里的信纸皱巴巴的,只写了一半:“……父命难违,然宸儿年幼,望陛下……”

“你爹让你做什么了?”朱由检把糖糕推给他。

少年瞥了眼糖糕,没接:“我爹让我把工坊的图纸卖给草原部落,我没干。”他忽然从怀里掏出个玉佩,正是之前那对“宸”字玉佩的另一半,“这是我娘给的,说我有个表哥,就叫宸儿。”

杨嗣昌和洪承畴对视一眼,都没说话。朱由检却笑了:“你表哥在大同,你想去看看吗?”

少年愣了愣:“真的?”

“让洪承畴带你去,顺便给你爹带件棉衣,牢里怪冷的。”朱由检拍了拍他的肩,“到了大同,要是孙传庭敢欺负你,就往他锅里扔把盐。”

洪承畴哭笑不得:“陛下,臣哪敢。”

送走少年,杨嗣昌见朱由检正对着那半封信出神,忍不住问:“陛下觉得,这宸儿到底是谁?”

“不重要。”朱由检把信纸折成只纸船,“重要的是,魏家的手艺不能断。”他忽然往殿外走,“去工坊看看,王承恩说不定已经把水车做好了。”

御花园的湖边果然多了架新水车,木轮转得正欢,溅起的水花映着日头闪闪发亮。王承恩正蹲在旁边调整轮子,见他们来,笑道:“这轮子转得稳,比之前的省力气。”

朱由检盯着轮子看了半晌,忽然道:“把剩下的图纸都给大同的工坊,让他们多做些,送边关去,运粮草能用。”

杨嗣昌忽然发现,水车的轮子上刻着个极小的“朱”字,被水花打湿了,不细看根本发现不了。他刚要指给洪承畴看,却见朱由检朝他使了个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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